010兩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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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很安靜,安靜到可以聽見外面呼呼的風聲…

兩個男子各懷心事,但是好像說好的一般,誰都沒有打破這安靜,甚至,沒有互相詢問對方的身份。

突然上的季絃歌猛地睜開了眼睛,眼神中一片漆黑,小小的說了一聲:“娘…”

“娘…”季絃歌猛的坐了起來,睜著者想要往下走去,即使她不知道要走去哪裡!

蒼藍一把將季絃歌拉壞了自己的懷裡,季絃歌突然就不掙扎了,這個懷抱有著悉的藥草香味,季絃歌看著蒼藍的臉,輕聲的叫道:“蒼藍…”

“弦兒…”蒼藍的聲音像是小溪過心田,溫暖舒服,將所有的浮躁塵埃一併的洗乾淨。

看著上兩個旁若無人的樣子,紅殤緊緊地握住了手,這個女子,在意識混亂的時候,自己怎麼都安撫不下來,可是這個男子身邊,竟是如此!

“真的是蒼藍嗎?”季絃歌伸手撫上了蒼藍的臉頰,這樣的眉,這樣的嘴,不是就是她的蒼藍嗎?

“弦兒…”蒼藍只是溫柔地又叫了一聲,全然不負方才對他人的漠視,好像所有的溫柔只為這上的女子一人綻放。

季絃歌的眼角突然就劃下了一滴淚水,這滴淚水震撼了蒼藍!

同樣也震撼了不遠處的紅殤,那個即使在最痛苦的時候都不會掉下一滴眼淚的女子,可是此時,她依偎那個男子的懷裡卸下了防備,竟是下了一滴眼淚。

季絃歌將頭邁進了蒼藍充滿著藥香味的懷中,那裡面的藥香味到可以讓她的心情變得平靜。

“我都想起來了…蒼藍…”女子在蒼藍的懷裡淡淡的說道,聲音說不出的淒涼,“都想起來了,是我,害死了我娘…”這話說得很輕,但是屋內的兩個男子都聽見了,蒼藍將季絃歌摟得更緊了,紅殤一貫有禮的笑容此刻變得有些隱忍的勉強。

“有人封住了我的記憶,我忘記了,是我害死了我娘呢…”季絃歌的於其中有些自嘲的味道,突然腦中又浮現出了季丘對已經死去的孃親做的褻瀆之事,雙拳緊緊地握住長長的指甲仿若要將手掌戳破。

蒼藍將季絃歌的手掰開,將自己的手放了進去,什麼都沒有說。

“蒼藍,我想一個人靜一靜…”季絃歌說道。

蒼藍點點頭,蒼藍走到門口時,季絃歌突然說了一句:“蒼藍,你能說話,真好呢…”蒼藍點點頭,便是離開了房間。

房間裡便是隻剩下季絃歌和紅殤,紅殤一直沒有說話,但是季絃歌先是開口說了話:“殤大哥,我們兩個人事情,改再解決可以嗎?今,我想要靜一靜…”紅殤一怔,季絃歌是從來沒有用這種口氣和自己說過話的,或撒嬌,或嗔怒,或可愛,但是從來沒有這樣深沉的與自己說過話!

紅殤也走下了樹屋,看見蒼藍就站在樹屋的下面看著樹屋,便是走了過去,道:“神醫谷的蒼藍公子,久聞大名…”蒼藍只是看著樹屋,沒有說話。

素聞神醫谷的蒼藍神醫為人高傲,從不輕易為人看病,若要看病必是有他看的上的事物換,如若不然,就是你死在他的面前,他也能笑一笑走過去,不為所動。

如今見了倒是與傳聞中的很是符合,但是對她的弓兒,不,應該說是對季絃歌,卻是真真的不一樣!

難道傳聞中說的都是真的,弓兒果然和神醫谷的人牽扯不清嗎?

“弓兒她,每個月的十五都會毒發…”紅殤道,雖然他有一絲絲的疑惑,可能並不是毒發,“以後是不是就會沒有事情了?”

“除非秦夢雪來,否則熬不過下個十五了…”蒼藍看著樹屋,屋中的女子僅是穿了一件薄薄的棉衣就走了出來,她的長髮披在身上,有些凌亂但是她並沒有理會。

“秦夢雪,武林盟主,香山的秦盟主…”紅殤道,沒想到弓兒竟是和秦盟主相識,難道,這傷是秦盟主所致?

香山的那位可是比血鳳閣都要可怕的人,若是弓兒惹上了那樣的人?

樹屋上的女子用胳膊支在了樹枝上,表情淡淡的,眼神黝黑深邃,猜不出所想,但是卻是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凌烈的氣勢,這便是傳聞中那位讓人捉摸不透的皇后娘娘吧,紅殤如是這麼想。

季絃歌的眼中卻是隻有娘死前的景象,千千萬萬的碎片終於拼湊到了一起,究竟是誰?究竟是誰封住了自己的記憶,又有誰有這樣的本事?

季絃歌眼中突然閃過一抹光似乎有了一些思量…

再想到孃親死後還要被季丘那樣的侮辱,季絃歌渾身都有一些抑制不住的顫抖,季丘,你想要的我通通都會毀了,你擁有的我也會讓它們化為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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