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重溫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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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飛逝。

巴氏家族的事業一切都已經上了正軌。寒芳終於可以鬆一口氣。她是一個該忙的時候忙,該閒的時候很會偷懶的人。她的原則就是:緊張工作,快樂生活。

這期間嬴政來過一次信,信寫得很家常。大意是你要照顧好自己,玩得盡興,我最近會很忙不能經常給你寫信之類的話。

寒芳淡淡一笑把信收了起來,她知道秦王政七年,夏太后去世,老將軍蒙驁辭世。光這些就要夠嬴政忙活一陣,更何況這一年是嬴政暗中培植自己勢力的一年,當然沒有時間來理會自己。這樣更好!自己可以在巴蜀無拘無束,盡情地放鬆,也不會受任何時間的限制。想到這裡就更加的快活!

不知不覺秋風送

寒芳一直想學騎馬,終於有了空閒。

嬴義拉著馬韁繩慢慢走著,寒芳喜洋洋地坐在馬背上,後面跟了四名虎賁軍,慢慢向巴家建在山坡上的莊園別院走去。

一路上,寒芳時不時指指點點沿途美麗的風光。嬴義也笑著隨聲附和。經過這些天做“秘書”時寒芳的不斷批講,他已不再似一塊呆板的木頭。

莊園依山而建,莊嚴宏偉,更難得的是在山地的緩坡上平出了一大塊跑馬場,綠油油的草場望不到邊。

寒芳一向膽大,就是對騎馬頗為膽怯。以往騎馬時都有人牽馬。如今要她自己騎時,她緊張地大呼小叫:“哇!你不要放手,哇!不要!”嬴義小心地回答:“您放心,末將會小心。”嬴義拉著馬在空地上不停地跑著,不一會兒已經滿頭大汗。

寒芳於心不忍,說:“你休息一會兒吧。”嬴義抬手蹭了一把臉上的汗,朗聲道:“末將不累。”拉著馬又飛跑起來。

寒芳騎了一會兒,不似初時那麼恐懼,看嬴義的衣服已被汗水溼透,貼在背上。於是壯者膽子說:“你放手吧,我自己一個人騎騎試試。或許…我可以。”贏義猶豫著問:“您可以嗎?”

“萬事開頭難,總得邁出第一步!”寒芳深了一口氣,思量著說“我主要是心理障礙,克服了就好了。你…放手吧…”嬴義抬頭望了望她,終於小心翼翼地放手。

寒芳任馬兒在草場上慢慢跑著,漸漸戰勝了心理的恐懼。寒芳漸漸放鬆,臉上也有了笑容,開心地喊道:“嬴義,我終於不害怕了!我敢自己騎馬了!”嬴義不時跟著馬匹跑兩步,不時停下來笑笑。

旁邊站立著的四名虎賁軍,也面帶微笑,投去敬佩的目光。

寒芳兜了一圈,慢悠悠地跑了回來,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

馬匹停了下來,嬴義抬手拉住了馬韁繩。左右看看,附近全是平坦的空地。既沒有上下馬石,也沒有可借踩踏的石敦。他側身在馬旁單膝跪下,把肩膀和膝蓋墊了過去,恭謹地說道:“請您下來時小心。”寒芳坐在馬背上微微一愣了下,抬腿跨過馬背,手一按馬鞍跳到了地上,用手攏了攏長髮笑著說:“謝謝!我還可以。”嬴義瞪大眼睛驚奇地望著她。

虎賁軍過來遞上鹿皮水囊,寒芳一笑接過來,仰脖子喝了幾口水,看著草坪上空漂浮著的朵朵白雲。不住地思考:剛才,嬴義那個讓我下馬的動作和驚異的眼神,也和秦煜一模一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何時能解開和他之間的謎?

停了片刻,嬴義恭敬地問:“您還騎嗎?”

“騎!趁熱打鐵。”寒芳把鹿皮水囊扔給虎賁軍,轉身又上了馬。輕輕打馬,任馬在草場上慢慢跑著。

嬴義跟著跑了幾步,望著寒芳穩穩當當的背影,讚賞地笑笑,轉身走到虎賁軍旁邊拿過水囊,準備喝點水。

突然,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了兩隻大狗,嗷嗷狂叫著,衝向寒芳的馬,張口就咬。

駿馬突然被兩條狗夾擊,受驚,長嘶一聲騰起四蹄反攻。

寒芳冷不防差點從馬背上閃下來,尖叫一聲,急忙緊緊抓住韁繩,‮腿雙‬緊緊夾住馬腹。

駿馬在原地跳來跳去,躲避兩條狗的攻擊,用後蹄去踢大狗。

寒芳本來馬技就不老練,在馬背上被顛得東倒西歪,止不住地尖叫。

這一變故驟起,嬴義和四名虎賁軍大驚失,忙飛身上馬,策馬上前出長劍擊殺大狗。

一條狗在馬腿上狠狠咬了一口,馬受疼奮起四蹄,向遠處奔去。

嬴義駭得臉煞白,用力打馬,追趕受驚的馬匹。

寒芳被顛得東倒西歪地坐在馬背上,只覺得耳邊風聲呼呼作響,地面飛快向後倒退,嚇得閉著眼睛,放聲驚叫。

嬴義緊張得臉上已經出了冷汗,眼看著越追越近,耳邊聽到寒芳的尖叫,焦急地喊:“抓緊,不要鬆手!貼著馬背…”從後掏出一條套馬索,拿在手裡。

兩匹馬越來越近。

嬴義目測了一下距離,又緊打一下坐騎,甩手把套馬索扔了出去。

套馬索準確無誤地套在馬脖子上。

寒芳身體貼在馬背上,緊閉雙眼不敢睜開,只聽見嬴義的呼喊聲和亂七八糟的馬蹄聲。只覺得‮腿雙‬發酸、雙手發麻。然後就覺得的馬騰空立了起來,頭一暈身子向後一仰,手腳再也沒有力氣“啊”地驚叫一聲仰面跌了下來,心裡一緊,暗呼:完啦!

就在寒芳驚恐絕望之際,一雙有力的大手已經攬住了她的,穩穩把她託了起來。恐懼、朦朧中,她再次到和井下那雙一樣有力的大手。

半晌,寒芳渾身顫抖著慢慢睜開眼睛。她看到了一雙關切的眼睛。她和這雙眼睛不到一尺的距離,可以看到裡面似曾相識的內容,近得臉上可以觸的到對方急促的呼,近得可以聞到他身上淡淡的汗味,觸到他結實的肌。她再次惑了,惑地望著他,望著似曾相識的眼神…

“啪”嬴義臉上的一滴汗珠落到寒芳臉上,扯回了她的思緒。她勉強笑了笑,把臉轉開。

嬴義見她安然無恙,長舒一口氣欣地笑了。

馬漸漸放慢了腳步。

四名虎賁軍已趕到,翻身下馬。

嬴義勒住駿馬,抱著寒芳下了馬,把她輕輕放在地上。他和四名虎賁軍單膝跪地,惶恐地說:“末將保護不周,讓您受驚了!向您請罪!”寒芳驚魂初定,深了一口氣,把嬴義扶起來輕輕說道:“謝謝你又救了我!”嬴義和四名虎賁軍站起身來,垂首侍立,一個個心有餘悸。

的餘暉灑在草坪上。

寒芳練了一天騎馬,也覺疲憊。

吃完晚飯,寒芳在這裡意外地看到了管家巴福。

巴福畢恭畢敬地說:“聽說您今天遭到野狗的襲擊,主母讓小人過來看看。”寒芳淡淡一笑說:“回去跟你家主母說,我沒事!謝謝她!”寒芳飯後在莊園閒逛,在後院發現了一棵古老的榕樹,樹冠像一把巨大的傘。大的樹身上纏滿了綠藤。樹下涼風陣陣,樹葉嘩嘩。寒芳一個人靜靜坐在樹下,似乎想起很多往事,也似乎什麼都沒有想。她在那裡坐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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