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不嗕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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脹的像要爆炸,硬的象,墨綠的血管象大的蚯蚓彎彎曲曲地趴在的表面。

可阿貞‮套‬了半小時,已經氣吁吁、汗浹背了,他就是不出,還陰笑著注視著姑娘脹紅的臉,看來他確實是個獵豔老手。阿貞意識到有麻煩了,含著眼淚乞求地看著王老闆,希望他放過自己。

誰知這老傢伙是不是跟老闆串通一氣,竟然眼睛一閉、身子一仰,自顧快活地哼哼去了,阿貞的臉開始由紅轉白,眼淚撲簌簌地下來,她明白,今天這一關是非過不可的。

她心一橫一咬牙,俯下了身子,張開櫻桃小口去他的陰囊,王老闆身上明顯地一震,呻聲高了起來,阿貞了幾口,乾脆把他的兩個蛋蛋含入口中,一面‮套‬,一面把蛋蛋的“吱吱”作響。

明顯地開始有了反應,輕輕跳動起來,龜頭上的馬眼也一張一合的。阿貞見狀騰出嘴來,伸出粉紅的香舌在他紫紅的龜頭表面了幾個來回,見開始有體滲出,再重新埋下頭,含住蛋蛋賣力地

同時手上‮套‬的也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了,終於,猛地一跳,一股濃厚腥的白漿“呼”地衝出,噴到阿貞的臉上、口,掛滿了她的鼻子、嘴房。王老闆長長地出了口氣,大叫:“好,太好了!”阿貞深深地嘆了口氣,臉慘白,癱坐在地上。從那以後阿貞真的變了,很少再掉眼淚,所有男人折磨女人的辦法,什麼、灌腸澆蠟、雙管齊下、三人同行都在她身上試過了。

她不再反抗,不再拒絕,我明白,她已經完全懂得了我對她說的“咱們女人拗不過他們”這句話裡包含著多麼殘酷的現實,她的心死了。

進入十二月以後,院的旺季到了,特別是本的嫖客明顯增加,好像他們在忙碌一年之後都要跑到這個號稱“男人天堂”的國家來發洩一番。月初的一個晚上,一夥本人包了黑龍整夜,他們一共有十二個人,都是二、三十歲的年輕人。

他們玩的重點當然還是阿貞。當阿貞被他們綁的結結實實,兩腿大開、陰門大敞地躺在枱子上的時候,一個三十多歲的本人翻著她的陰,抓著她油黑茂密的恥和他的同伴興高采烈地議論著什麼。

議論了一會兒,他們把領班叫了進來,比比劃劃說了半天。阿貞被繩捆索綁躺在枱子上,瞪著大眼睛看著他們,不知他們要幹什麼。

他們跟領班說了半天,領班面有難地出去叫來了阿青,他們跟阿青一說,他快地點頭,我預到他們又要出什麼新花樣來折磨阿貞了。

阿青走後,幾個本人開始用清水沖洗阿貞的陰部,阿貞不知怎麼回事,臉上出擔心的神,一會兒有人送來兩樣東西,我一看,是男人用的剃鬚刀和剃鬚膏,我突然明白了。

天啊,他們要剃掉阿貞的恥。阿貞也明白是怎麼回事,眼中出恐懼的目光,拚命想挪動被捆住的身體,但她被捆的連一個指頭也動不了,只能絕望地看著本人的動作,嘴裡喃喃地低聲叫著:“不…不要給我…不要啊…”那可憐的樣子,就像一隻被捆在案子上待宰的小白羊。本人嘻嘻哈哈地開始作,白的泡沫很快塗滿了她的下身,她兩腿之間像一下長滿了棉花,什麼也看不見了。

那個三十多歲的本人拿起了剃鬚刀,阿貞緊張的渾身發抖,兩個本人按住她赤的身子,閃著寒光的剃鬚刀開始在她雪白的皮膚上滑行。鋒利的刀鋒劃過皮膚髮出“嚓嚓”的響聲,刀鋒過處,小山一樣堆滿阿貞下身的剃鬚膏被拉出一條長廊,所到之處,已是寸草不生。

阿貞開始哀哀地呻起來,長長的睫上再次掛上了淚珠。剃刀一刀一刀刮下去,剃鬚膏迅速地在減少,原先佈滿阿貞下腹和陰部的濃黑恥也都隨之不見了,阿貞的呻也開始變的茫,痛苦和羞辱當中竟帶出了一絲興奮和滿足。

打掃乾淨所有的剃鬚膏後,那個本人又按住阿貞的菊門,小心翼翼地刮淨周圍的殘,就像在修飾什麼貴重的藝術品,最後,他撥開陰,將殘存在角落的一些細碎髮也都剃的乾乾淨淨,甚至連陰上他都來回颳了兩下。

刮完之後他鬆了手,一個年輕人拿來了一條溼巾認真地將她的下身擦了一遍。完畢之後,所有的嫖客都圍在枱子四周欣賞他們的傑作:雪亮的燈光下,被糙的繩索緊緊捆綁的體發出人的光澤,雪白的股光滑細潤,寸草不生,紫黑的菊門和紫紅的陰像兩朵奪目的小花綻開在起伏不平的原之上。本人得意極了,拿起相機辟闢啪啪拍了起來。

阿貞卻極力把臉扭向一邊無聲地哭了,看著這光滑的體,我不由想起了大姐、林潔被生生拔光了恥的下身和小吳第一次被剝光衣服時還未發育成、光禿禿的陰部。拍完照後,他們順序脫下自己的衣服,著早已硬入了阿貞的身體。

那天夜裡,這群本人乾的特別起勁,阿貞的叫聲也特別淒厲。那以後好幾天,阿貞的臉都很不好,甚至羞於讓客人看她的下身。大約三、四天後,我偶然發洩阿貞走路的姿勢很不自在,就悄悄問她:“阿貞,你怎麼了?”她臉紅紅地對我說:“袁姐,下邊扎扎的走起路來難受死了。”我這才想起,大姐和林潔的恥都是被連拔掉的,因此至死都再沒有長出來,而阿貞的陰是被刀刮掉的,肯定會重新長出來,而且長到半長不短的時候硬扎扎的不像原先的那樣柔軟,走路肯定不自在,哎,這個可憐的阿貞!

誰知整整一週之後,當阿貞的恥剛剛長齊,又來了一撥本人,來了就要先剃阿貞的恥

而且說是事先就預定好的。我後來一打聽才知道,老闆竟拿這個作了賣點,每週固定的時間給阿貞剃恥,這一場的價格比平常高一倍,竟然響應者如,預定到了三個月以後。

聖誕之夜,我們也是這樣度過的,聽著剃刀在阿貞下身刮過發出的“嚓嚓”聲,我不由得深深為她悲哀。可更悲哀的是,我竟聽見一個衣冠楚楚的本人指著任人玩的阿貞向老闆詢問:“如果把她的肚子搞大了再玩要花多少錢?”那神情彷佛是在問洗一件衣服要多少錢一樣隨便。他的問話阿貞也聽見了,她只是悄悄淚,再也沒有反抗,再也沒有乞求,因為她知道所有這些都沒有用。

只要客人肯出錢,他們願意把她的肚子搞大,老闆就會讓他們把她的肚子搞大,她就必須大著肚子供他們玩。被緊緊捆綁在枱子上的阿貞活脫脫就是一隻任人擺的羔羊。

短短几個月的時間,阿貞已經成了水晶宮的招牌,水晶宮也因為有了她而再次在曼谷的風月場中獨佔鰲頭。一九八o年的元旦,老闆忽然來到我的房間對我說:“安妮,從今天起,你可以停止接客了。”我一聽,心跳頓時加速,眼淚馬上就下來了,整整三十個年頭啊,我從一個鮮花般的少女變成一具行屍走。作男人奴、玩偶的生涯終於到頭了。

那時我已經快四十八歲了,第二天一早我去找老闆,我想馬上離開水晶宮,這是個讓我傷心的地方。

老闆沉了一下說:“你不能走,你在這裡還是個黑人,警察隨時可以抓你走,你先在這裡幫幫工,我找機會給你辦好身份再說,而且,你身體這麼弱,住在這裡也有個照應。”是啊,我是被賣到泰國來的,人不算人,鬼不算鬼,我有自己的祖國,但我回不去。見我眼圈紅了,老闆趕緊說:“你就留在這裡,以後大家就叫你安嬸。”我想了想,也實在放心不下阿貞,就答應留了下來,主要是照顧阿貞。

又過了幾年,也許是那三十年身體虧的太厲害,也許是他們給我用的藥的作用,我老的很快,好像一下就七十歲了,我走路都困難了,別說幹活,於是就辭了工,住在水晶宮後面老闆提供的房子裡。

我知道我早就不該繼續活在這世上,十八歲的時候想死沒死成,後來就不能死了,因為我還有一筆債沒還清,還清了這筆債我就能去見肖大姐、林潔、施婕和小吳了。

***小袁那天整整講了一個通霄,中間我們只在房間裡草草地吃了一點兒東西充飢。她像在講述別人的故事,平靜的口氣令我吃驚。第二天早上十點多,她講完了最後一個字,也像用完了最後一絲力氣。

我不知道該對她說些什麼,她疲憊地說該走了,我提出送她回去,她悽然地搖搖頭,讓我打電話把舊貨店老闆叫來,接她走了。

我的心臟到了一份難以承受的沉重,馬上打電話給導遊,告訴他我身體不支,須要馬上回國。第二天我就回到了廣州。大約一個月後,我從長沙打電話給舊貨店老闆,詢問小袁的情況,他哽咽地告訴我,安妮在見過我的當天夜裡就心臟病突發,第二天早上被人發現的時候已經去世了。

算來正是我從曼谷機場起飛的時間。一個曾經年輕美麗、眾人矚目的生命就這樣消失了,她曾經苦苦撐持四十多年,好像就是為了等候我的出現,等候將她身上負載的另外四個同樣曾經年輕美麗的生命最後所經歷的慘烈和屈辱昭告肯定無法將她們徹底忘懷的家人和戰友。

她以殘破之軀不辱使命,她平靜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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