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良家婦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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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江是1998年5月1認識的,當時她30歲,我則35歲。與江的認識,完全得益於我一個朋友“5。1”發起的一次聚會活動。

與江的緣分,始於這次聚會。當時,與江一起來參加聚會的,還有她的兩個女伴,一個是獨身的雲,個子很高,身段苗條而且人也漂亮,個子大約有174cm左右吧。我朋友身高剛好有183cm,便看上她,泡了一段時間,但最終沒有結果。

另一個女伴叫芳,是一個漂亮‮婦少‬,我瞄準了她,向她發起攻擊,跳舞時我緊緊擁抱她並摸了她的房。

但這‮婦少‬膽小,不敢與我進一步發展。獨身的江沒有她們漂亮,但是很風情。與江有發展,得益於芳,每次我尋呼芳,她都不敢回電話,而是叫江與我通話。時間長了,我乾脆就直接與江聯繫。

兩人不斷通話,自然久生情。江是私企的白領,曾經做過汽車生意,很有錢,這是我後來才知道的。因為不知道江很有錢,所以我和江相處很和諧。我是堂堂大男人,她是依人的小女子。

和江近兩年的情人生涯裡,我是工薪階層,難免捉襟見肘,期間她主動分擔了很多約會的費用支出,偶爾還支援我一些零花錢。

當時,我只是理解為她善解人意,不讓男人丟臉,很是動。與江相愛,還讓她懷孕了,但即使在最後分手的時候,她也沒有更多怨言。與江往,我正處於事業的低谷。

老婆雖然理解我事業的挫折,但因為忙於工作孩子等事情,未能在神上給我多少安,而江卻給了我許多的補償。與江往的很多時候,包括分手前的最後一頓晚餐,都是江心準備的。

江對於我,是神上的港灣。與江分手後不久,我的事業來了一個新的起點。在臥薪嚐膽,韜光養晦的歲月裡,如果沒有江,如何度過我事業歷程中的情困苦,真是難以想象。

有一句話說:一個成功男人是背後,有幾個女人在支持。我相信這話,雖然我不算很成功的男人。2000年4月,江要結婚了,電話聯繫中她告訴我說,準備和馬哥結婚,要我去參加婚禮。那個馬哥我知道,從長相到能力都很一般,他真不配江這個聰慧的女孩。

可已婚的我,能對江說什麼呢?婚禮我自然沒有去參加,連一句祝福的話也沒捎過去。也許,有人覺得我這樣很過分。

但經歷過刻骨銘心愛的人,一定會理解我這份心情。婚後,江有一次辦事,與我有過一次電話聯繫,此外,就是“非典”期間,我們互相電話問候與祝福。

但始終沒見過面。江說過,結婚後她一定做相夫教子的本分女人,她在遵守自己的諾言。思緒紛亂,我無法評判自己,只有在安自己:事情為什麼必須要有結果呢,擁有過程已經足夠。窗外,月光很明,就像我此刻透明的心。

想起古人悽婉的詞句: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情曾很近,情已很遠,衷心謝那麼多的女,讓我此刻充分享受內心的寂寞。8月29(星期五)北京,睡到上午將近11點,昨晚的酒似乎還沒有完全醒。還好,今天的工作昨天就完成了,我沒有什麼後顧之憂。

打開手機,收到秋的短信,這是她早上7點49分發出來的:“送你一杯早茶:以芬芳的祝福為葉,以溫柔的叮嚀做花,再用沸騰的熱情為水,寬厚的包容當杯,喝出你一天的好心情和一生的幸福!”想想昨晚的失態,覺得有點彆扭和不好意思。中午上網,到北京263,一個網名叫“w”的女人主動點我私聊說:“你好,我是北京女人,33歲,能聊聊嗎?”接著,一個哈爾濱在京的女孩和北京一個40歲的女人也分別點我,我忙得在三個女人之間周旋。

哈爾濱的女孩24歲,問我在哪個酒店,意圖很明顯,但對於這樣主動的女孩,我往往是迴避的,沒有與她繼續聊下去。

北京40歲的女人已經覺我在忙,與我說話沒太多熱情,我也沒打算與她繼續,因為我最興趣的,是那個33歲的女人。我明確告訴她,我是來北京出差的,與她聊的內容很豐富,談旅遊,說民俗,然後再把話題轉移到情方面。

不過,我對她聊天始終沒有的指向,因為她自稱很純。既然如此,我也只得裝成穩重男人了,經過1個多小時,我們逐步悉,喜怒調笑間,她開始撒嬌,數次冒出“討厭”之類女人嗔怪的詞語。

她三次問我雙休休息嗎,當時我沒在意她的問話,後來她告訴我,每個星期六(明天就是星期六)上午她學習,11點下課,這時,我終於明明白白她的心了,但我故意拿架子說:“明天我可能去北戴河,但還沒最後確定。”很快,她與我換了手機,讓我明天告訴她是否能見面。這女人告訴我說,她姓李,不喜歡與高個男人見面。

因為她個子不高,還不到160cm,和高個男人在一起覺得壓抑。我聯想,那晚聊天遭遇喜歡高個男人的四川女人,不由慨:蘿蔔白菜,各有所愛,男人女人能否成好事,還要講緣分啊。

我的心裡還沒底,明天的見面能否搞定她,因為網上聊天,我們確實還沒聊到動情那一步,而且她說與老公情很好,不過能見面了,我相信自己不會留給她壞印象。

我分析,她說與老公情好,實際是製造一種屏障,可能是怕親熱過後,我會破壞她家庭,當然也不排除見面覺不好,她為體面的迴避我而事先尋找退路。

真與老公情好,一心一意愛老公,怎麼可能偷偷約會網友呢?她在自欺欺人!與這33歲的‮婦少‬聊完後,打開我的電子郵件,兩封未讀郵件躍入眼簾,都是同一個女人寫給我的。

她叫萍,在我們省的某地區,是38歲的成女人,看過照片,人比較瘦,估計是慾比較強的那類女人。萍去年就與我認識了,需要說明一下的是,她與我過的女網友“長髮飄飛”是同一個化工企業的,因此與她我比較謹慎,生怕“長髮飄飛”通過她知道我什麼。

誰知我的謹慎反而引起她的好,和我說了許多他們夫間的冷漠與隔閡的矛盾,但都沒涉及婚外情。我估計,他們也僅是家庭瑣事和格問題不和罷了。

此後,我與她長時間都沒有。誰料到,一天突然收到她的郵件,說qq丟了,好多事情無法向我訴說。

而且,她與老公也離婚了,她的家庭生活變化之快,是我始料未及的,只有好語安了,今年3月我到北京期間,她剛好出差到我工作的城市,在那學習了一週。

原以為我會趕回去見面,她還有意在那多待了兩天,但那陣我正與秋以及其她女朋友纏綿不休呢,那有心思趕回去?的她失望而歸。看了最近她寫給我的郵件,覺得天下的事情竟然那麼巧,我與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失去見面的機會。

***下午給秋打電話,她說自己很可能來不了北京了,大姐送孩子來。我開玩笑道,要不要妹夫請大姐吃飯啊,她嘻嘻呵呵笑著與我解釋,姐夫也一起去的。

而且她沒把我們的關係告訴大姐。如果是二姐來,她一定介紹我們見面,二姐是個開明的人,完全知道我與秋的關係。

談起秋的二姐,我有一種異樣的覺,想到二姐的開放,真想二姐。晚上,一家著名雜誌的主筆在宣武區的天福居請吃涮羊,味道不錯,只是酒再也喝不進去了,9月7(星期)北京,本來,那個湖北大姐說今天要來北京的。

但一直不見她與我聯繫,估計是沒有實現她想與我有的一次長談,對我不放心,或還是有別的原因,比如在北京找到了一位45歲以上的成網友了吧?我想來北京不見我,最終只有她遺憾,因為失去了一次讓弟弟狂的機會。

她這樣年齡的女人,已經進入婚外愛的倒記時階段了,9月8(星期一)北京,在北京的工作基本告一階段,但主管單位仍然沒有讓我們離京的意思。美美地睡了個懶覺,起不覺已中午時分,我吃個蛋黃月餅,權當早餐和午飯。

然後到中關村硅谷電腦城看看,本來也沒打算買什麼,不過還是喜歡那些新鮮玩意。看到一個針眼攝像頭,問價格是180元,討價還價說好160元,一問能,這攝像頭必須配電視才能看,無法錄像。

也不是無線連接的,覺得意思不大,放棄購買慾望。回到住所上網,一個30歲的未婚女人主動與我搭訕,問我多大,帥嗎?她表白說自己條件很好,找老公要求高,找朋友可以隨便點,明顯地想有一夜情。

我約她吃飯,她很快同意,並告訴了手機號碼。晚上見面吃飯,我發現這女人確實長的不錯,皮膚很白,眼睛很亮。

但一接觸,發現她很成,或說很油滑,聊了很多兩往的話題,覺她似乎都體驗過似的。

飯後打車,各走各的,雖然沒把她搞到手,但通過與這女人的鋒,我得出這樣一個基本結論:男人如果自己不是長的非常帥,就最好別見有一夜情意圖的單身或離婚女人,因為這些女人需要的完全是官上的刺,見了白見,還要費飯錢。

如果能把有家的女人約出來,那十有八九有戲,有家的女人被家庭緊緊套牢了,出門一次不容易,而且還冒著可能被人遇見的風險。她們很珍惜與網友見面的機會,見面時候兄弟們的素質別表現太差,勾引她們上不是難事。我愛‮婦少‬!

這句話對兄弟們是意味深長的。我獵取的女人,多是大家提倡的良家婦女。什麼樣的女人才能稱之為良家的呢,我有三條標準。

一、良家女人應該是有家庭的。婚姻的制約,使多數男女無法放縱自己,這樣就大大減少病的機會了,二、良家女人的家庭是相對穩定的。

就是說,他們的家庭,至少表面是美滿和體面的,她們為此不會輕易做出背叛丈夫的事情,或者說即使有背叛,也多找固定情人,而不是亂。如果女人有家庭危機,她們很可能會為報復丈夫或心理變態而放縱自己,既不對自己負責。

也不對丈夫負責,更談不上對婚外男人的健康負責了,三、良家女人應該是有正當職業或穩定收入的。即是男人包養的“二”男人施捨的錢也應該視為她的穩定收入。

這一點很重要,正當的職業以及帶來的收入,可以使女人不必為生活所迫而去賣,和她們做愛便有了安全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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