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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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也是一陣寂然，偶爾有微風拂過窗簾，或者間斷的翻書聲，卻愈發顯得房間裡靜得鼻息可聞。

此時我猛然醒覺，不知何時起，我已經下意識地屏住呼，生怕一不留心就將眼前夢幻般的美景驚碎。

終於，一陣輕微的奇異聲響使我驚醒過來，聲音隱隱約約、若有若無，要不是如此寂靜的深夜，我的心神又對房間裡的動靜極為專注，我險些就錯過了一個足以改變我的人生軌跡的片段。

我凝神細查下，發現那聲音居然是發自青絲的口鼻間，類似於貓咪嗚咽式地呻，在此時此刻，實在令人難以抑制好奇心。

起初我以為是青絲這小丫頭睡著打瞌睡的聲音，心想可愛的女生連打酣也是憑般地可愛。

可轉眼間我就推翻了自己的猜想，因為此時我的耳邊又傳來一陣書頁翻過的聲音，並且間中夾雜著之前聽到的“呻。”聲，而且似乎更響亮了些許。我的腦海中瞬時閃現之前剛剛翻閱過的限制級畫面片段，幻想著耳旁聽聞的正是書中所言玉女思、情動生的靡靡之音，當然，這種想法也只是在腦子裡一閃而過。

天真純潔如天使般的青絲，實在令人難以將她與那猥褻的畫面聯繫起來，而且，以青絲十二歲的小小年紀，怕也還未到思的階段吧？

可聲音確實發自青絲的口中，到底為什麼她會發出如此奇怪，以至於令還算純潔（至今仍是‮男處‬的我，勉強也該擔得起“純潔”二字吧）的我，也不可避免地想到歪處。我按奈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腳步輕移間轉到頭，湊近青絲向內側的臻首，剛洗過的長長青絲烏黑閃亮，轉著晶瑩的光澤，淡淡的洗髮水混合著沐浴清香盈滿我的口鼻間。

許是為了不讓尚未全乾的青絲溼枕頭，用一個碧綠的髮夾鬆鬆垮垮地夾起來，綢緞般堆積在腦後肩背處。

這也使我很容易就發現青絲側面朝上的臉頰上紅雲密佈，甚至隱隱有汗跡出。

我留意到那紅暈並非少女肌膚上常見的白裡透紅，而是一種誘人的豔紅，通常只有成女子面容上方才得見，可以稱之為嫵媚或者風情，套用情小說上的說法就是女子情動生時紅，一時之間，眼前的青絲嬌媚可人，比之平時更多了幾分令我心動的風情。

我的視線終於落到那令人想入非非的聲音發源地，只見青絲紅的小嘴微微張開，粉的丁香不時伸出，上下著自己有些乾涸的雙。

直的鼻翼急速翕動，呼出的氣息急促而灼熱。偶爾還探出纖小的食指，在雙間來回劃，間中還深入嘴，牙齒輕齧，舌尖微，最後乾脆整個伸入嘴裡。

此情此景，我自然不難猜到青絲此時在看的書肯定有問題，說不定是不久前我丟的一本從地攤買來的小說，那本書名叫《少年遊》，書上註明的作者是黃易，但以我對黃易作品的瞭解，自然知道純屬盜版作品。

只不過以來該作者文筆還過得去，外加也算是情小說，而且是本人喜歡的淡口味，所以當時就買了下來。

可惜那本書我剛買回兩天，就因一時疏忽，不翼而飛了。原本我有擔心過說不定是青絲這小丫頭給拿走了，畢竟在我的影響下，青絲對小說也培養出極濃的興趣，甚至不下於我。

可是後來幾天沒見青絲有什麼動靜，以青絲藏不住事的子，自然不會是她拿去看了，無奈之下，也就不了了之了。

現在想來，青絲以前拿去，本沒有時間看它，直到今晚才有機會和時間，這時我不由得心中暗恨那《少年遊》的原創作者，搞什麼淡，這不是掛羊牌賣狗麼？簡直偽君子一個！要是他把這書寫得更情些，說不定此刻我眼前就會有更香豔的情景了。

不過轉念又想，就算作者寫得再靡銷魂，以青絲的純真無，且只有十二歲的稚齡，恐怕也無法對男女情慾之事瞭解更多，當前的情景已經足以令我大飽眼福了。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了口唾沫，喉嚨裡“咕隆。”兩聲，頓時把沉浸在朦朧情慾中的青絲驚醒過來，她“呀。”地一聲轉過臉來，一眼看到我迅速近她的臉龐，先是困惑地眨了眨美麗的星眸，玄即醒過神來，通紅的臉蛋愈發羞紅三分，簡直可以說是嬌豔滴。

可惜美景當前，我還沒來得及細看，青絲已經飛速轉過臉，扯過被子連頭帶臉將自己整個遮掩起來，鴕鳥般預備對此來個不聞不問。

我也不忙著她出來，一矮身坐在沿，伸手拿起青絲慌亂中來不及一起掩藏的書本，不意外地，果然是我買的《少年遊》。

我望著被子掩蓋下青絲不安扭動的身軀，肚子裡暗笑之餘，表面上卻不聲，裝模做樣地訝聲道:“咦？《少年遊》，這本黃易的書我還沒來得及看過，原來在這躺著呢。”說到這裡，我語音略頓，故意一本正經地將書翻開，得沙沙作響，這時被子底下一陣驛動，半晌才靜止下來，我看在眼裡，險些笑破肚皮。

趕緊輕咳了一聲，潤潤嗓子，揚聲朗讀道:“…戀戀不捨地離開於雪鈴蘭誘人的部，秦少游的雙手開始向下面進軍…輕柔地將雪鈴蘭身上的最後一件褻裙給脫掉了，出了佳人完美無瑕的驕人‮體玉‬…嗯…？”

“…白晰的肌膚還是那麼的嬌柔滑，吹彈得破的冰肌玉膚下面，隱隱約約有似有光澤在動，觸手又是如此的富有彈，煥發出一股嫵媚誘人的風韻…呀…！”

“…更讓人神往的是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神秘的幽谷，在絕佳人玉腿無意識的不時開合下:若隱若現的桃園漸漸有淳淳水溢出。清若晨，晶瑩剔透…呃…唔…”早已成竹在的我一眼便捕捉到書中我想要的限制級語句片段，還顧意以誇張的語調一詠三嘆的朗誦出來，間中還摻雜著即興的語氣助詞，調侃之意，溢於言表。

聲音忽然中斷，可並非我學那可惡的作者賣關子，吊人胃口，實在是預備矇頭不顧的青絲在大羞之下，終於忍不住掀開被子，從上蹦起來，伸手捂住了我的嘴。

另一隻手抓取的目標顯然就是引發今晚事端的主角:那本被我早一步舉得高高的《少年遊》了。

眼見得夠不著，她乾脆直接爬上我的身子，企圖騎上我的肩頭來完成奪回“罪證”的目的。

我自然不肯讓她輕易得逞，輕鬆地伸長手臂，將書本轉向沿外側，不甘放棄的青絲也鍥而不捨地伸長小手，明顯夠不著之後乾脆從我肩膀上跳下，而這一行動又在我重新筆直舉高後徒勞無功。

青絲見我手舉得高高的，直起身子也沒辦法夠得著我緊緊抓在手心的書，連蹦帶跳的幾次嘗試都被我輕易閃過，只得放棄奪書的企圖，頹然坐倒頭。

她扁扁小嘴，正準備使出我一直吃鱉的看家本領，忽然發現我的眼睛直盯著她，發出一絲不懷好意的光，一隻手還在不停地著鼻子。

頓時她像是領悟到了什麼，腦中閃過一副副方才書裡的畫面，下意識地看了一下虛掩著的房門“哥哥，你最壞了！偷看青絲的…嗯…隱私，進人家房間又不敲門，這會還取笑人家…”說話間，瞥見我臉上正逐漸擴散的笑意，青絲的小臉漲紅了，雪白的編貝小牙咬著下。

猛地跺了一下腳，扭著身子嬌嗔不依。我慢慢地放下手中的書，從青絲香軟的小上直起身，眼睛充滿古怪的笑意斜視著她，緩緩地挨著她的身子走過去，輕輕地帶上了房門。

等我再度轉過身來時，青絲還是站在原地沒動，一張潔白幼的小臉泛起了紅。

一對明亮的大眼睛開始有些濛起來，望著我迅速接近的促面容，這一向克我死死的小丫頭忽然不知所措起來，下意識地低下頭，小嘴“咿唔。”地嘟噥著什麼。我凝視著她一頭柔順的黑青絲輕輕垂落前，在臥室燈光的映下發出奇異的光澤，在透過紗窗的夜風中微微拂動，陣陣幽香盈鼻，令人陶然醉。

繡著無尾熊卡通圖案的薄薄純棉睡衣，完全無法掩蓋住少女婀娜的身姿。已經略現雛形的少女嬌軀在鬆垮而柔順的睡裙裡，隨風搖曳婆娑出一道道完美動人的曲線。

睡裙的下襬不時被風起，一對修長柔美的小腿若隱若現地展在了我的眼前，晶瑩潤澤，隨著一雙白棉襪包裹著的小腳輕顫而抖動，一如嬌荷風中婷婷的輕枝柔莖。

我不由得想起一句心中最中意的詩: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恰似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此情此景，我方才真正體會到詩句裡所蘊涵的刻骨柔情與憐惜珍愛。眼前的青絲，正是我要用盡我一生來呵護的人兒！

雖然十二歲的青絲身材並沒有發育完全，但對於偏好東方女嬌小柔弱體形的我而言，眼前的青絲散發出絕對致命的誘惑力！

我呆愣愣地凝望了片刻，青絲忽然揚起頭來，羞紅的臉蛋盈滿令我心醉的柔情，一雙晶亮的星眸裡閃耀著異彩，勇敢地和我對視，櫻微張，言又止。

促不及防下，我倒被她唬了一跳，下意識地用手搔搔頭，一時倒沒了主意，本意只想著逗青絲幾下的我，這下被青絲出乎意料外的反應給亂了分寸，頓時機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忽然，我眼角的餘光瞥見小青絲臉上正不斷擴散的促笑意，哪還不知道自己反被青絲給耍了。

不由心中暗恨，明明是我抓住她的“痛腳”怎麼到最後受窘的人反而變成自己了呢？我心中大是不甘，故作兇狠地瞪視了青絲一眼，作勢張開了雙臂，做出一副要撲向她的樣子。青絲對我“兇狠”的威脅無動於衷，俏皮地朝我扮了個鬼臉，一副看你能奈我何的挑釁模樣。

我望著她粉臉頰上逐漸擴散的笑顏，再無法按耐，就勢向她撲去。青絲再一次出乎我意料地並沒有做出任何閃避，任由我將她香軟的嬌軀摟入懷裡，只是微微側身，將自己的臉蛋貼靠在我灼熱的膛。反倒是“餓虎撲食”的我，雖然獵物手到擒來，暫時卻找不到絲毫狩獵成功的得意。

懷裡的青絲看起來也是一副站立不穩的模樣，踢著一對小腳上的拖鞋，自顧地把小臉緊帖在我的上，聽著我急促的心跳聲，隨風飄起的髮絲輕輕拂過我的臉頰，帶來一陣陣令我意亂神的幽香。

下意識地雙手緊摟住懷裡這個可愛的小天使，透過薄薄的睡衣，能到她沒有一絲贅的纖細身，入手酥滑綿軟，還有經我雙手觸摸時的肌膚痙攣式地顫抖，耳旁細不可聞的低低呻，說不出地人心魂。

我用一隻手輕輕地‮撫‬著她的背，受著因緊張而緊繃的少女肌，充滿著極佳的彈跳力。

低下頭去輕輕地把鼻子伸到她柔美的脖頸之間，深嗅著淡淡的少女幽香。

急促而灼熱的氣息噴到了青絲脖頸處的肌膚上，卻不經意發現了她一處地帶，青絲只覺得一陣混合著酥麻的奇癢，情不自地聳動著雙肩，微抬起頭，鼻中發出嗚咽式的輕哼，把嘴巴湊到我的耳邊:“哥哥…嗯…哥…哥…癢…癢…啊…！”此時青絲的小臉漲得通紅，粉的臉頰上隱隱有香汗透將出來，雙眸緊閉，秀眉卻完全舒展開來，一張可愛的小嘴巴更是紅得嬌豔滴，似乎要滴出水來，就像是一顆透的小櫻桃，等著我來攫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