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柱下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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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逸見狀又是暗笑。

雖然場面一時僵持了下來,但任我行畢竟是月神教前教主,心計過人,他見方證出手有慈悲之意,下不了狠手,陡然一掌向場邊觀望的眾人兇狠打去。

方證一見立刻大驚,再也無心防守,連忙縱身過去相救,但任我行突然獰笑一聲,手掌一轉反手向方證打去,反正一時不察被一掌狠狠拍中,頓時身子跌飛了出去,面孔慘白。

“方證大師,是老夫勝了!”任我行狂笑不已。

“魔頭休得猖狂,讓我來會會你!”這時那左冷禪又縱身躍入了場中。

“原來是左大盟主!你的武學都是嵩山派所傳,依你的才具,只怕這些年中估計也創不出什麼新招!你不是老夫的對手,還是退下吧!”任我行斜了左冷禪一眼,很是不屑。

“結束了!”雲逸搖了搖頭暗叫可惜。這任我行太過狂妄,輕視這左冷禪必要吃大虧。這左冷禪為了對付他的星**,花了十多年的時間創出了寒冰真氣,邁入了當世絕頂高手之列,雖然仍比不過這任我行。

但這任我行如此大意,最終必然是兩敗俱傷的結局。

雲逸知接下來的事態發展,知道很快令狐沖就要出場了,這任我行三人也必定能離開少林寺。

而他也該離開了。

原本他來少林寺是抱著會會這左冷禪、任我行的心思,但是他與第八代掃地僧戰了一場,又學到了易筋經功法,心中有了一個大膽至極的想法,迫不及待想要去實現。

與這些絕頂高手手也就不急在一時了。

而且雲逸知道自己很快就會有機會堂堂正正與他們一戰了,此時兩方訂下三戰之約,自己現在貿然出去有乘人之危的嫌疑,這就是他所不願意的了。

但是就這麼一走了之,他有十分不甘心,如此盛事他又怎能錯過,也該留下一點痕跡才是。

“方證大師,你沒事吧!”此時沖虛道長連忙攙扶住搖搖墜的方證。

“沖虛道長,貧僧沒事!”方證苦笑搖頭。

雲逸眼眸掃去,不由輕咦了一聲。

只見二人表面上在互相說話,但手指卻在一旁的木柱上以高深的指力刻畫起來,總共三句話。

“匾後有人。”

“我揪他下來。”

“且慢,此人內功亦正亦,未知是友是敵。”

“看來令狐沖大師兄已經被他們發現了!”雲逸頓時失笑,心中一動,“我也可以如此如此!”他伸手成劍指,體內真氣急速運行起來,手指在虛空劃了起來,一股股細若無聲的劍氣脫指而出,了出去。

再習練了諸多功法後,雲逸對真氣運行之理有了更深刻的領悟,真氣一出潤物細無聲,讓人難以察覺。

“行了!”雲逸看了一眼自己的傑作,輕笑一聲,身形如同幽影一般掠了出去,消失不見。

而場面上打鬥依舊無比勵。

在任我行猛烈攻擊之下,左冷禪左擋右躲,顯得十分狼狽。

但果然如雲逸所料,任我行從心裡就沒瞧得起過著左冷禪,貿然使用星**,卻被左冷禪寒冰真氣所反制,凍結住了他體內經脈道,最後落個兩敗俱傷的結果。

“令狐沖小兄弟,你下來吧!”任我行惱怒無比,知道這向問天和任盈盈絕不是剩下的正道高手之敵,若是沒贏下這第三戰,他們三人就再也走不出這少林寺了,只好喊出藏在牌匾背後的令狐沖。

眾人大吃一驚,都順著他目光向頭頂的木匾望去。

令狐沖更為驚訝,一時手足無措,狼狽之極,當此情勢,無法再躲,只得湧身跳下,向方證大師跪倒在地,納頭便拜,說道:“小子擅闖寶剎,罪該萬死,謹領方丈責罰。”方證呵呵笑道:“原來是令狐少俠。我聽得少俠呼勻淨,真氣深厚,心下正在奇怪,不知是哪一位高人光臨敝寺。請起,請起,行此大禮,可不敢當。”說著他合十還禮。

令狐沖心想:“原來他早知我藏在匾後了。”

“令狐少俠,你來瞧瞧這幾個字。”此時那沖虛道長也面帶笑意。

令狐沖站起身來,順著他手指向一木柱後看去,見柱上刻著三行字。第一行是:“匾後有人。”第二行是:“我揪他下來。”第三行是:“且慢,此人內功亦正亦,未知是友是敵。”每一行都深入柱內,木質新,自是方證大師和解風二人以指力在柱上所刻。

令狐沖甚是驚佩,心想:“方證大師從我極微弱的呼之中,能辨別我武功家數,真乃神人。”

“咦!這裡還有一行字!”這時方證大師卻驚疑了起來,沖虛道長笑容也呆滯了,連忙走過來一看,只見木柱另一側隱蔽之處赫然寫著整整六個大字,其中隱隱透出一股銳利無匹的劍意。

“劍魔到此一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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