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八章血玉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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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際雲此時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手中衣服向山石上一丟,縱身投入到水中。
水花四濺,波紋盪漾,水面上馬上消失了楚際雲的影子。
楚際雲只覺得一陣清涼,身子不住下沉,在下沉的過程中,就把身上那一套已經發黴發糟的舊衣撕了下來,扔在水底,只留下一個內褲,然後在水中閉住呼,
起身上的汙泥來。
他此時已經把外呼改成了內呼
,能在水中呆很長時間。
把身上清洗乾淨後,他還是不上去,他要嚇嚇花蝶衣。
果然,不大會兒的功夫,楚際雲就聽見花蝶衣在岸上焦急地叫了起來:“阿雲,阿雲,你沒有事情吧!別鬧了,快上來!”楚際雲要和花蝶衣開玩笑,悄悄地潛入水底,向著岸邊的方向摸去。
突然,一個鼓著水泡的地方引了楚際雲,楚際雲急忙遊了過去。
到達近前一看,原來是個水眼,這水潭中的水以及溢出形成小溪的水都是發源於這裡的。
楚際雲覺得新奇,更加下沉了些,定睛仔細看那水眼。
突然覺得水眼旁邊幾塊石頭有些異樣,楚際雲撿起來一看,竟然是幾塊子玉。
楚際雲頓時高興起來,連叫幸運。
這個地方地處安徽,本來沒有和田玉的,那和田玉是出產於新疆和田的軟玉,就是上次楚際雲進入塔克拉瑪干的入口河道。
那和田玉按照產出地點的不同分為三種,一種是出產在山上的“山料”又叫“山玉”、“寶蓋玉”、“渣子玉”塊度大小不一,呈稜角狀,表面糙,斷口參差不齊,玉石內部質量難以把握。
另外一種叫做“山水”是原生玉礦石經風化崩落,並經洪水沖刷搬運至河
中上游的玉石。
最後一種就是子玉了,子玉又名子兒玉,是指原生玉礦被水沖刷搬運到河
中被“磨圓”的玉石,形態為卵石形,一般塊度較小,表面光滑,質量較好,內部質量容易把握,容易琢成成品。
楚際雲本在上次去塔克拉瑪干的時候,在和田河中撿了不少和田玉,所以對這子玉也非常悉,此時在此地撿到子玉,不由得又是高興,又是驚奇——此地怎麼有和田軟玉呢?
正要找一找周圍還有沒有這樣的軟玉,突然聽到水潭上邊花蝶衣一聲大叫:“金月,原來是你!”楚際雲聽著這金月名字很是悉,但一時間又想不起是誰,聽花蝶衣叫得惶急,急忙放棄了尋找玉石,隨著水
向上浮去。
剛剛接近水面的時候,就聽到一個的聲音響了起來:“呵呵,我們真是有緣啊,花蝶衣,上次你怎麼逃跑了?不願意和我練這陰陽和合的功夫了嗎?呵呵,這功夫可神奇了,保證你試上一次就再也離不開它了!”楚際雲聽了那妖人的聲音,頓時醒悟過來:這妖人就是上次打傷花蝶衣和如玉,又和另外一個太陰教妖人捉了自己的金月阿!
認出了金月,楚際雲不由得怒火中燒,猛然從水中飛了起來,右手一記“十八冥皇印”左手一記血玉掌,惡狠狠地向著金月拍去。
那金月妖人本是奉了太陰教教主殷紅的命令,去辦一件緊要的事情,正從這個小山路過。
這金月練就的就是陰陽和合、才陰補陽的陰損功夫,對女子,特別是有修為的女子有一種天生的,當時他就馬上嗅到了花蝶衣的氣味,順著這氣味就一路上趕了過來。
這傢伙看見花蝶衣一人站在水邊,馬上高興得忘了形,本就沒有意識到水中還藏著有人。
也該這小子倒黴,楚際雲就從水中飛起來的時候,他正背對著楚際雲,而且正把飛劍祭了起來,催動真力準備把花蝶衣拿下享用。
楚際雲攻擊得正是時候,這小子此時把真力全部集中在了正對面的花蝶衣上面了,楚際雲向他攻擊過來,本就沒有時間躲避,危急中,只得把全身的功力都集中在後背上,硬生生抗楚際雲的兩掌。
那“十八冥皇印”可非同小可,楚際雲雖然使用的是第一式,但那金月也受不了,轟動一聲大響,那金月妖人後背上的戰甲連同皮全部爛掉了,而且更嚴重的是:元神受到了
盪,身體中的元氣瞬間從受傷的地方蜂擁了出去。
金月不由得大吃一驚,剛響爬起來,楚際雲後面的“血玉掌”又到,恍惚中,就覺得一個血紅的掌影砸在了自己身上,接著,身上的鮮血好像受到了牽引,和身上的真氣、元氣一起瘋狂地向著那個血紅的手掌蜂擁了過去。
金月不由得失聲慘叫。
但慘叫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轉眼就嘎然而止。
楚際雲卻並沒有因為金月的死亡而收回雙掌,此時,只見他的右臂漆黑,左臂通紅,都變得又又長,雙手緊緊按在那妖人金月的後背上,把金月體內的真氣、血
、元氣
了個一乾二淨。
眨眼的時間,金月身上的血就被楚際雲
收乾淨,一張乾枯的人皮從空中輕飄飄落了下來。
旁邊,一向以乖戾狠毒著稱的花蝶衣也都驚呆了,滿臉慘白地看著楚際雲,心中生出一種陌生和恐懼的覺來。
楚際雲此時才把雙手收了回來,變成平常大小,回頭看見花蝶衣慘白的面容,不由得一笑,說道:“蝶衣,這個妖人死掉了!”花蝶衣嘴顫抖,半天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阿雲,你…你怎麼現在變得這樣恐怖?讓人好害怕啊!”楚際雲聽完,微微一笑,說道:“誰讓這王八蛋輕薄我的蝶衣了,以後誰敢欺負你都是這個下場!”花蝶衣此時再次細看楚際雲,發覺剛才那股暴戾的氣息已經消失無蹤,此時在他身上
的,仍然是自己所
悉的那種溫良如玉的氣息,不由得疑惑頓消,指著楚際雲道:“羞也不羞,還光著
股呢!”楚際雲低頭一看,頓時臉紅過耳,原來剛才這一暴怒,把僅有的那條遮羞的內褲也漲得粉碎,此時竟然是赤身
體站在花蝶衣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