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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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會兒媽媽才把漲紅的臉抬起來，眼睛一直沒敢向我這邊看，披散著一頭還是溼漉漉的頭髮，有些木然的望著電視機。下一次我從電視上轉過頭的時候，媽媽已經正整個上半身都趴在段叔叔的腿上了。

段叔叔拿著一個抱枕擋住了媽媽的頭和他的襠部，媽媽雪白的大股和身則完全袒在外面，兩半股中間被一條黑絲帶死死的勒住，閃動著著一絲絲水潤的光。段叔叔向我比了一個“噓”的手勢，小聲對我說道“媽媽睡著了…”我半信半疑，因為明顯可以看出媽媽的腦袋在段叔叔的腿上正輕微的上下襬動。段叔叔突然問我“妹的超能力是什麼啊？

…

”我一聽頓時一下來了質，像個專家一樣指著電視裡的人物解說起來，段叔叔也一直“嗯”表示在聽。

好一會兒我發現段叔叔沒了聲音，回過頭髮現媽媽剛好坐了起來，段叔叔快速整理了下褲子躺在沙發上著氣，襠部的小帳篷已經塌了下去，媽媽剛準備伸手去拿前面的紙巾，段叔叔卻突然按住媽媽的手，對我說道“你問問媽媽，剛才小球厲害嗎？”我一聽馬上充滿期待的看著媽媽，媽媽先是一臉驚訝，然後狠狠瞪了段叔叔一眼。在我和段叔叔的一起注目下，久久不肯開口的媽媽似乎嚥下了什麼東西，呼出一口氣輕輕口氣說了句“厲害”段叔叔立馬笑著拍了下手。

媽媽對著段叔叔的肩膀使勁擰了幾圈，段叔叔笑著忙喊疼疼疼，看著兩個人跟動畫的熱情互動，我也在一旁跟著開心的笑起來。＊＊＊之後段叔叔站起身說時間也差不多了，自己也該睡覺了。

然後給媽媽輕輕使了眼，自己便上樓了，媽媽等了一會兒便說要準備幫我洗澡，讓我抓緊時間再看一會兒，然後自己也上樓去了，從下往上看著媽媽在外面的雪白下半身消失在我的視野裡，我趕緊專心地看著最後的幾分鐘。

可是過了好久媽媽都沒有下來，不知不覺間我竟然躺在沙發上睡著了，媽媽也明顯沒有在動畫結束後叫我，不過第一次看到過癮沒人管的情況還是讓我非常開心。

被媽媽搖醒的時候，電視裡已經是我不悉的深夜節目了，眼前的媽媽已經換了一件普通的粉棉質睡衣，神態和模樣似乎也變回了我悉的母親。

儘管已經睡眼惺忪，可媽媽還是督促著我刷牙漱口洗完了澡。上樓時，瞥見鄧叔叔的那間房門緊緊的關上，顯得十分安靜。

關上門，睡意襲來的我抱著媽媽沉沉的睡去。半夜，我被意憋醒，著眼睛起身卻發現媽媽不在旁邊，邊空無一人。

我打開門剛來到二樓的走廊上，聽見一旁段叔叔房間裡傳來持續不斷的悶聲的碰撞和女人烈的喊叫，還有一些席夢思的劇烈變形的聲音。

我剛走到門邊，便聽見有人幾步重重的踏在了木地板上，隨後牆壁開始出現輕微的撞擊悶響。男人獷的“喝喝”聲和女人隨著節奏的撞擊發出的放肆的尖叫聲越來越清晰。

媽媽和段叔叔…難道在打架？我頓時到一絲恐慌，正打算敲門，幾聲重的腳步聲突然越來越近，然後“騰”的一下，貌似有什麼東西重重地砸在了門上。隨後門便開始被撞的“砰砰”作響，有些山搖地動的覺，男女的呻和喊叫也直接貼到了耳邊。我趕緊上前帶著拍用力打著門，嘴裡哭著胡亂喊著媽媽。門裡的響動漸漸停止了，裡面傳出一陣小聲的竊竊私語，接著門口下面忽然透出了黃的光，屋內的燈被打開了。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之後，門終於打開了，媽媽披著一件男士的大尺寸襯衣走了出來，明顯的凸點說明媽媽沒穿罩的事實，襯衣也剛好只遮住了股，兩條長腿上多了一雙類似於漁網的東西，剛才的粉睡衣不知去哪兒了。

媽媽抹了抹我眼角的淚水，沒跟我說什麼就拉著我向房間裡走去，離開時我瞥見段叔叔躺在大上，被子搭著他的部，著兩條大腿。

回到臥室門口我才對媽媽說我要，媽媽便又拉著我去了二樓的衛生間，守著我靠在一旁，不停打著哈欠。我一邊，一邊問:“媽媽你腿上穿的是什麼啊…”

“哦，這個啊，襪子。”

“襪子怎麼會有這麼多…”還沒等我說完，媽媽便急忙催促著我，打斷了對話。回到臥室媽媽關了燈，主動抱著我閉上了眼。面對我的疑惑，她用“媽媽不舒服，段叔叔在幫媽媽鍛鍊”為藉口搪了我。

之後我一說話媽媽便出聲將我制止，無形的強迫我趕快入睡。因為離得很近，我對媽媽身上那間襯衣上男人的汗臭味到很不喜歡，久久讓我不能入眠，只好先假裝不動。

沒過多久，看我呼開始變得均勻，媽媽便放開了我，又輕悄悄的下了，慢慢開了門出去了，我保持著姿勢不動，幾分鐘後確認了門口安靜了下來，便翻身而起，光著腳又移步到段叔叔的門外。

在外面已經聽不見剛才那麼大的響動，於是我把耳朵輕輕貼在門板上，仔細聽著裡面的對話。一陣壓低了聲音的男女調笑聲音過後，我彷彿聽見媽媽帶有抱怨的聲音“你輕點，別又吵著孩子…”

“怪我咯，自己那麼騷，嘻嘻…”

“討厭啦你…啊輕點…”聽到席夢思的又開始有規律的悶聲響動後，我把耳朵了回來。

他們的秘密行動已經讓我失去了好奇，鍛鍊的話，就讓你們去鍛鍊好了，我回到了房間，一個人慢慢進入了夢鄉，之後的時間依然不是很太平，直到天開始矇矇亮，窗外都還是依稀傳來隔壁媽媽帶有節奏的愉快和痛苦的聲音…

＊＊＊第二天早上醒來後發現媽媽依然沒有回屋，我來到段叔叔閉的臥室門前，試著擰動門把手，卻發現裡面上了鎖。

我試著輕輕敲了敲門，想叫醒裡面的兩個懶蟲，可半天沒有響動。又害怕繼續敲下去大人會發火，於是下樓打開冰箱，拿了幾代零食當早飯，自己一個人出門去玩了。

一不注意就在外面玩了兩個小時的水，可回到屋裡後發現兩個人依然沒有起。我帶著一腳的沙子和水爬上二樓，又試著擰了擰門把手，驚訝的發現居然打開了。

突破屏障後我一陣大喜，興沖沖的跑了進去，可一進門就聞到了一股鹹溼的氣味，只見屋子裡一片狼藉，一旁的地上扔著媽媽昨天晚上穿的藍黑真絲睡袍，以及那條黑的‮絲蕾‬邊內褲，上面沾滿了白的如同乾涸的鼻涕一樣的東西。

再看正面的大上，單已經被的不成形狀，大半涼蓆早已塔拉在的一邊，媽媽正面趴在上，白的薄被單隻搭在上，沒穿內褲的兩半雪白股直接在空氣裡，中間佈滿黑髮的縫隙略微有些紅腫，看上去粘稠溼潤無比。

段叔叔仰面躺在一旁呼呼大睡，襠部沒有任何的遮擋物，一條茸茸的大雞巴軟趴趴的歪在一旁。邊滿地都是成一團的衛生紙，還有幾個像氣球一樣的藍透明橡膠圈。我好奇的撿起一個，發現裡面裝著一些奇怪的白的黏。

看到匍匐睡覺的媽媽，我頓時玩心大起，手裡還拿著橡膠圈，就興沖沖的跑到邊，對著媽媽在外面的大股，抬起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聲脆響，雪白的股上頓時多了一個小小的手掌印，媽媽頓時立刻醒了過來，抬起頭有些慌張和茫的看著正在大笑的我。我立馬跳到一旁，指著她的股大聲叫到“光股！羞羞羞！哈哈！”段叔叔這時候也醒了過來，剛想拿過被子來遮自己的下體，媽媽便一把搶過整薄被，一臉驚恐地裹住自己的身體，立即跑下來追我。

我笑著向門口跑去，還沒跑幾步就被媽媽一把抓住，她一下搶走我手裡的橡膠圈，裡面的白黏頓時糊滿了她的手。

我沒反應過來，媽媽強行把我推出了臥室，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這我就有些不樂意了，反覆敲打著房門喊著媽媽。裡面傳來媽媽壓低音量帶著憤怒的責怪聲“你這人怎麼不鎖好門啊！”

“我鎖了呀…估計是剛剛起來上廁所回來給忘了…”裡面隨之一陣慌亂的響動，兩個人似乎是在趕緊收拾。我敲門敲的有些無聊，就下樓打開了電視機。過了一會兒，段叔叔先穿了件短袖便服出來，下樓給我打了聲招呼，然後進到一間客房拿了一堆衣服褲子上樓。

後來媽媽下樓時已經換上了一套棉質的純白t恤衫和一條有些舊的深緊身牛仔褲，看樣子應該是這裡女主人的舊衣服。

昨天還有些忌諱，今天看來他們已經完全把這裡當自己家了，時間已經快到中午，我也開始喊餓，於是兩人決定暫時將昨晚剩下的飯菜熱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