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通靈的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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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那套衣服，那衣服是我買給佩婷的，佩婷失蹤那天就穿著那套衣服。”凌瀾掏出平板，打開了一張內衣的照片給喬齊看，“這個內衣也是沙佩婷的吧？”喬齊卻茫然搖搖頭，“這個，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老實說，雖然我跟佩婷往也有一年多了，但是我們倆一直止乎於禮。她的內衣，我是沒見過的。等一下，你們為什麼懷疑這件內衣是佩婷的？”顧涵浩低聲回答道，“沙佩婷的母親也不敢肯定這件內衣到底是不是沙佩婷的，只是說依稀記得沙佩婷有這麼一件差不多的內衣。所以我們才想讓你也確定一下。”喬齊還是不明白，“佩婷的死跟內衣又有什麼關係？”顧涵浩遲疑了一下，還是準備坦白，“剛剛法醫檢查過女屍，女屍只是穿了外衣，裡面沒有…”喬齊沒等顧涵浩說完，便狂怒著揪住顧涵浩的衣領，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你什麼意思？難道佩婷，佩婷她，被人給，給…”顧涵浩頹然點點頭，並沒有掙脫喬齊憤怒的雙手。喬齊則是瞬間整個人像是發瘋一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出了車子，飛快地朝黑暗的大道上奔跑，一邊跑，一邊痛哭地大叫著。那聲音猶如猛獸發狂，駭人又令人心碎。

顧涵浩低低叫了一聲不妙，趕緊追出去。

凌瀾也下了車，往那兩個男人奔跑的方向望去，只見顧涵浩追上了喬齊，兩人糾纏在一起，最後顧涵浩狠狠給了喬齊一拳，這才讓喬齊冷靜下來。

一個多小時之後，大隊人馬收工。回到了分局。這個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鐘了，由袁峻和柳凡給陳氏夫做筆錄，顧涵浩和凌瀾則是陪著行屍走一般的喬齊。

“喬齊，你現在必須告訴我，究竟是什麼人指示你去那裡找沙佩婷的！”顧涵浩不知道是第幾次問這個問題了，這次，他態度強硬，再也沒有了耐心。

喬齊痛苦地了臉，淡淡地回答，“是靈媒。”

“什麼？”凌瀾不可思議地叫出來。

“喬齊，你怎麼說也是個大學老師，你怎麼會相信…”喬齊被這話給怒了。猛地站起身，“我是不想相信她，我想相信警察，可是結果呢？佩婷失蹤這麼久，你們警察查到了什麼？我要不是到了無路可走的地步。又怎麼會抱著嘗試的態度去找那個靈媒？”凌瀾無話可說，的確，喬齊說的在理。他們警方十個月都沒找到的人，人家靈媒兩三天就給找到了。

“你就那麼信任那個靈媒？”顧涵浩眯著眼，抱著懷疑的態度，“這個靈媒知道沙佩婷的所在。難道你就不懷疑她就是害死沙佩婷的兇手？”喬齊搖搖頭，“這個靈媒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而且是個五十多歲的女人。她怎麼可能是兇手呢。”

“有頭有臉？”凌瀾想不到，有頭有臉的人物還會去當靈媒？之前他們也接觸過一個靈媒，那不過是在施柔已故的丈夫案件中的相關人物，是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那個時候，他們倆在很短的時間內就讓那女孩承認了自己施行騙術的事實。不過這次的靈媒是個有頭有臉的中年女人。看來想要讓她承認自己在行騙，不是什麼簡單的事。

“她是t大上任圖書館館長的遺孀。自己也是個小有名氣的翻譯家，翻譯了不少國外著作，筆名叫舒晴，當然，外人並不知道她就是舒晴罷了，”喬齊在談起這位舒晴的時候，語氣裡還帶著點尊敬，“她本人姓歸，我都叫她歸老師。”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顧涵浩對於這個歸老師抱有濃厚的興趣，甚至想要馬上就去拜會一下。

喬齊繼續講道，“本來我也只是知道歸老師這個人，並且知道她是已故的上任館長的子。就在一週前吧，歸老師主動找到我，說聽說我女友失蹤的事，她說她也許能幫的上我。當她告訴我，她能夠應到亡靈的訊息的時候，我也是嚇了一大跳，本來是不信的，可是因為佩婷一直音訊全無，我就想去試試。其實上週四的時候，我就去過歸老師那裡了，到那裡後我才發現，原來不只我一個人，還有幾個尋人的人也在找歸老師幫忙。”

“難道是托兒？”凌瀾望向顧涵浩。

“才不是呢！”喬齊反駁，“歸老師是無償幫助我們的！”

“好吧，這個歸老師是怎麼指引你去那裡找人的？”顧涵浩忙安撫喬齊，把自己不屑的態度收起來。

“當然不是憑空去應，我第一次去的時候，先是簡單給她介紹了佩婷的情況；第二次去的時候給她帶了佩婷的一些照片，最後一次，也就是幾個小時前，我應歸老師的要求，帶了一些佩婷的個人物品去。這些物品歸老師都是仔細檢查用心應過的。然後她閉著眼，不斷摸索尋找，她告訴我她看到了勝山區果園街的牌子，還有旅店和飯店的名稱，她說佩婷就在那附近，而且，是置身於地下，在一個很狹小擁擠的環境中，溼且黑暗。”

“所以你就想到了地下室？”顧涵浩站在喬齊的角度，如果是他聽到這樣的答案，又找去那附近的話，一定會鎖定地下室。

“沒錯，巧的是，那附近只有兩個地下室，那邊幾個單元的地下室被打通後變成了澡堂，還有一個飯店，剩下的，只有這戶人家。我想，屍體應該不可能藏在澡堂或者是飯店裡的，所以，我便去敲那戶人家的門，那是我最後的希望啊！”

“奇怪，既然屍體是在陳家的地下室，你為什麼不懷疑陳氏夫婦呢？最先想到的，應該是就是他倆是兇手吧？”顧涵浩從剛剛就一直想問這個問題。

喬齊搖搖頭，“歸老師特意告訴我，無論我在哪裡找到佩婷，不要遷怒於別人，因為兇手一定不是周圍的人。”

“她憑什麼這麼肯定？”凌瀾覺得這個歸老師真夠詭異的，不但能找到屍體所在，還能知道喬齊所碰見的人一定不是兇手。

“我也問過她，為什麼那麼確定，歸老師只是說有些事情她不能明說，只是要我切記，不要懷疑任何人是兇手。”喬齊說到這裡也是摸不著頭腦，但是顯然，他是信任歸老師的，眼下，按照歸老師的指引也的確找到了沙佩婷的屍體，於是，他更加對歸老師深信不疑了。

“哦？”顧涵浩戲謔地冷笑，“看來我們警方也得找這位歸老師討教一下了，說不定，她還能通靈，讓亡靈說出兇手的名字呢。”顧涵浩將就著就在辦公室裡睡下，而把凌瀾和柳凡安排在了詢問室的沙發上。至於袁峻就有點慘了，他趴在桌子上勉強休息了一下。清晨七點多，四個人便醒過來。顧涵浩安排袁峻和柳凡等待法醫那邊的報告，而自己則是帶著凌瀾出門吃早點，然後直接往那個神秘的歸老師那裡去。

歸老師的全名叫歸雅雯，住在t大附近的高級小區裡。凌瀾提議去t大的食堂吃早點，順便讓她回憶一下大學時光。顧涵浩欣然同意。

把車子停在t大門口，顧涵浩跟凌瀾進了校園，直奔食堂。一路上，氣質不凡的顧涵浩又再次引了不少女大學生的目光，這讓凌瀾心裡十分滿足，但也有些彆扭。自己的準男友十分養眼是好事，可是在養自己的眼的同時，避免不了也會養了其他女人的眼。

顧涵浩似乎覺到了這一點，吃早點的時候，他壞笑著提醒凌瀾，“你最好快點把我私有化，否則這個階段讓別人捷足先登，你哭都來不及。”凌瀾白了顧涵浩一眼，“我巴不得讓別人捷足先登，別把自己當稀罕物件，你以為你真的是萬人？”顧涵浩聳聳肩，“市場決定一切，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哼，自戀狂。”凌瀾撅著嘴小聲唸叨著。

八點半過後，顧涵浩和凌瀾來到了歸雅雯的家門口，敲門後沒多久，一個看起來優雅知的中年女人開了門，禮貌地面對著他們微笑。

還沒等顧涵浩自我介紹，中年女人已經轉身，一邊往回走一邊招呼他們倆進屋。顧涵浩還在奇怪，怎麼這個人也不問問他們的身份呢？進了屋他才恍然大悟，這個中年女人一定就是歸雅雯，她家的客廳裡還坐著四個中年女人，看樣子都是客人。所以呢，情是歸雅雯把他們倆也當成了來尋人的客戶了。

顧涵浩哭笑不得，來找歸雅雯尋人，相信靈媒之說的都是些中年女人，這是有情可原的，畢竟女人更加，對於鬼神之說也持著比較的態度。可是，他一個看起來年輕又明的男人，怎麼看也不會讓人誤會是來找靈媒占卜的吧？

歸雅雯招呼顧涵浩和凌瀾坐在寬敞的客廳裡，自己則是坐在一旁的小沙發上翻看著什麼，顧涵浩看得出，那是相冊，恐怕就是這四位中年女人帶來的相冊。(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您來520小說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