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殿下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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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喬面白如紙,瑟瑟發著抖:“殿下饒命!”均王到今天才看出來這個奴才異樣的美。他櫻咬出一點白,把旁邊的嫣紅襯得如朱如丹。眼角平時沒發現,派他出去前也沒見過幾面。今天看上去,眼角直斜到眉梢外,把眉襯得又青又秀。

難怪安陵公主相中他!

自符好容貌的均王傻了眼,手下儀態過人是好事,以前從沒有想過會擾亂大事。

氣收回劍,狠踢小喬幾腳:“起來!帶我去看!”小喬爬著再跪下,聲聲帶泣:“請殿下聽我一言,公主子與別人不同,奴才是在刀劍相下出得宮來。公主要與奴才長相廝守,奴才不答應,她就要殺奴才!奴才一死不足惜,誰人對殿下回話。奴才只得從了公主,是不敢不從啊。”均王冷冷看著他:“哦,多虧了你。”

“奴才把公主送到此地,自然是要請殿下前去。不過公主還不知道,請殿下悄悄觀望一回如何?”小喬叩頭有聲:“殿下一觀便知奴才的苦情!”他放聲大哭:“要不是為殿下大業,奴才一死有何足惜?”均王被他折騰得沒有辦法,只能先去看看:“帶路!”從人送上遮臉的黑斗篷,兩個人披上。出大門時,見*水處有人送來龍涎香一包,還有話:“香有了,請貴主人有事相商。”星光滿天,意漸濃。均王裝沒見到,和小喬側身溜走。行過兩條街,在一處民居中停下。均王狐疑地看看小喬,怎麼是民居不是客棧?小喬苦著臉:“公主不住客棧,說客棧里人來人往的住著,反不如民居收拾乾淨。您知道她有多難侍候,住的地要洗得水亮能照見影子才行,”還有接著訴苦,均王已經深信不疑,這般嬌貴,才是一國的公主殿下!

見小喬還要蹺舌,輕踢一腳低聲道:“你快進去。”小喬手指繞了一繞指著:“那邊有後窗戶,您可以看到。”均王拔腿就走,才走幾步,聽到一聲木門拉開聲,有嬌音悅耳過於泉水:“怎麼才回來?”

“那點心半天才鍋,我只能等著。這不您看,哎喲不好,路上摔了一跤,這…。如何是好?”小喬取出來的點心全成了碎渣,他被均王踢了好幾腳,又幾乎命喪劍下,點心難免一同受難。

均王死死剋制自己不回頭,帶著兩個人的他們負手漫步,好似閒遊的人。身後嬌音斥道:“幸好我也不要吃了!我才想起來,沒有五仁也沒有八果更沒有果,還有什麼吃頭?”只這一句,均王渾身上下都是舒坦的。是她!這是公主殿下無疑!

只要公主在自己掌握之中,七弟死活全不重要!拐到後院子,見有兩塊大石平鋪著,均王站上去,高度正好透過院牆,從窗戶可以看到房中。

雖然離得遠,也可以覺到房中一塵如洗,乾淨異常。見一個嬌麗少女先進來,小喬隨在後面。關上門少女主動摟住小喬,小喬如女子般依在她懷裡,撒嬌撒痴:“你到底要去哪裡?”

“我嘛,要去名山大川遊玩個遍,再吃遍好吃的,”少女用手指挑起小喬下巴:“小奴才,你告訴我剛才去了哪裡?”小喬訴委屈:“給你買點心。”

“當面撒謊!”少女忽地變了臉,眉眼兒俏麗不在,只見殺氣。均王心都往下一沉,見少女袖中亮出短刀,上綴無數寶石,造型微彎如蛇,她一手揪起小喬衣襟,一手刀對著他膛,還是縱容寵愛的口吻:“小乖乖,你說實話,這城裡來了什麼人!”小喬此時的表情可以演竇娥冤:“我哪敢說一句假話!”再反問:“您看出來什麼?”少女一笑收刀,如撫小狗般在小喬面上拂幾把:“昨天夜裡巡邏三班,今天沒半夜就有三班,必是來了什麼人!”她眨眨眼睛:“你急著出去,莫不是你的主子來了?”均王嚇出一身汗,這真的是公主,尋常女子哪有這麼銳,不就是多了一些巡邏人。小喬面不改心不跳:“我隨你願去海角天涯,你再疑我,我就不活了。”他身子湊上前:“死在你手下,做鬼也甘心!”少女嘻嘻解開他衣衫,伏身親了一口,拉著小喬上去:“來來,讓我好好欺負欺負你。”均王不錯眼睛看著,心裡暗罵如此鮮花怎麼到了小喬嘴裡。就見少女拿起一個細小的皮鞭,又是數個東西出來,均王直了眼睛就走,頭也不回。

回到客棧,均王覺得還是小喬侍候她最好!皇子貴胄們玩樂無數,玩到無處可玩時,也有過這種事情,不過是均王打人,別人打他,他不能接受。

院中,小喬也愣住,公主幾時嗜好這個?他吃吃地道:“我可沒有犯錯!”安陵公主懶洋洋揚鞭:“去衣,跪我腳下。”她坐在沿上,腳點著前踏板,笑得如三月花綻放,慵懶中無盡嫵媚。

小喬服從慣了,眉鼻子全皺一起,覷著她臉一件一件的脫,見公主只笑看著,最後一件裡衣才肯解下來。公主腳點點,小喬無奈跪下去。他知道貴人們有好這個的,不過公主本人以前從不這樣,她自己說過,只愛無盡的濃情意,難道人在外面格大變?

小喬是最重保養肌膚的人,均王送這樣的美男入安陵宮,原本不懷好意。不想小喬到了公主宮中,不想公主又相中他,除了別人不知道,國君王后和皇叔都知道公主本人胡天胡地,但是從不管束。以他們來看,哪怕公主嫁十次人,再和親別人也沒什麼。

只是公主逃開,他們沒有想到過。

燭光下小喬肌膚如玉,背上光滑得一絲瑕疵也沒有。安陵公主笑靨如花,舉起鞭子不留情的重重就是一鞭。細鞭打人最疼,她手法也妙沁入肌膚紋理,幾乎沒留下明顯鞭痛,就是血絲慢慢沁了出來。

“公主,你手下留情!”小喬疼得絲絲氣,他受過訓練,也知道自己背上必然沒多大傷,就像細刀割手,疼是疼的,血稍後才能出來。

小喬發愁,這位公主打是打不得,惹也惹不得,陪她一路出來自己呆足了心。左難見安陵國人,右難見主子殿下,她再生出來這種嗜好,以前還算是軟玉溫香,以後全是受活罪。

又是一鞭子下來,小喬疼得手一軟沒撐住,伏在踏板上就差哭出來,同時也急了:“你再打,我就死,看誰還陪你!”安陵公主嬌笑如花,一氣幾鞭子甩下來,笑得彎著:“哎喲不好,有傷了。”小喬不用她說也知道,背上一片火辣辣,疼得他滾到一旁。抬起頭氣瞪著公主,見她還是笑語自若和以前一樣,怎麼也想不明白她怎麼變成這樣?

再看她手邊別的東西,小喬覺得要讓自己試一試,他寧可去死!

“你不敢?”安陵公主隨手拿起一個來,往空中一拋,伸手又接住手中把,慢悠悠道:“不想試,就告訴我你今天見到誰?”走到窗下取出一個長長的竹筒:“剛才後面站的有誰?這是傳聲用的吧?我們說話他全聽到?”小喬氣一洩,人乾脆趴在地上:“你又知道了?”他只想抱頭痛哭,這子實在不好過。

眼前出現裙邊,安陵公主笑嘻嘻蹲下來:“你前幾天多老實,這幾天在路上就東張西望,打個尖就去方便兩回,剛才又出去半天,我都出去點心鋪子找過你,小乖乖,你說你該不該打!”小喬惱怒地一跳而起,七手八腳穿上衣服,低吼道:“我陪你走!”安陵公主笑逐顏開:“這就對了,”她舒服地往下一坐:“快收拾東西,我們先換家客棧我將就將就,要上好的,最好廚房裡一夜有燉出燕窩來,明天一早用過我們就走了。”收拾包袱的小喬嘀咕:“幾時錢花完了,看你怎麼辦?”安陵公主毫不慌張:“乖乖,你做工養活我呀。”

“真是怕了你!”小喬帶著她離開,邊走邊道:“我累了,才捱過打,不管客棧好不好,不許讓我洗不許讓我洗地不許讓我…”安陵公主柔聲道:“客棧裡難道沒有小二?”小喬閉上嘴,緊緊閉上,想想自己以前被她使喚得腳不沾地,實在想淚奔。

安陵公主雖然明,也沒有注意小喬袖子裡掉落一個東西,滾入草叢中不見。

半個時辰後,均王氣急敗壞衝到江將軍府:“不要搜查,我才得到消息,城裡有竹山的使者,萬一搜出來大事可怎麼辦?”*水半信半疑,竹山國的使者從來鬼祟,*水為十六皇子得王位的事和他們接觸過幾回,他當即傳命不許搜查,又讓人出去打聽。回報的消息果然是有一群人有些鬼祟,又是竹山的路條。

*水全為著十六皇子,寧可放過十個,不敢得罪一千。他只對均王道:“明天一早要是七殿下逃走?”均王只怕他搜出來公主,當即道:“七弟一定不在城中,應該是我聽錯了。”*水默然無話,又和均王說了會別的話分手。

將軍府的鐘樓上,兩個人正在大嚼。月光泛入閣中,擺的是冬菇雞湯,冬瓜火腿等菜,還有一壺酒。許王往紀沉魚嘴裡火腿,紀沉魚雙手扒著樓邊往下看:“咦,怎麼不搜了?出去的人全回來了。”

“不知道,也許想起來該睡覺。”許王再一塊臘魚給紀沉魚,同時往自己嘴裡也:“魚兒好吃不?”紀沉魚擺一擺臉,含糊著糾正道:“魚兒不好吃,是這魚好吃。”許王笑得曖昧:“魚兒也好吃。”紀沉魚給這個不要臉的虛虛一拳,再接著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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