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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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他說“他們也跟他強調了這一點。問題是他總能對付過去。”

“呃,如果卡內利打算取勝的話,他今天就混不過去了。”

“沒錯。哦,幸好他沒打算取勝。”我們一直在談拳擊,直到到了第一百零四大街,錢斯小心翼翼地掉了一個頭,然後在一個消防栓旁停下。他熄了馬達,但沒拔鑰匙。

“我送索尼婭上樓,”他說“很快就下來。”跟我說幸會之後,她一言未發。他繞過車身,為她打開車門,然後他們慢悠悠地走向一座公寓的門口,這座公寓是小區正門前兩座大公寓之一。

我在筆記本上記下了這個地址。不到五分鐘,他回到駕駛座上,我們再次向北駛去。過了六個街區,我們都沒說話。

過了一會兒,他說:“你要找我談話,跟基德·巴斯科姆沒關係吧?”

“沒關係。”

“我也覺得是。那是什麼事?”

“金·達基。”他直視前方的路,我沒看出他有任何表情變化。

他說:“哦?她怎麼了?”

“她要退出。”

“退出?退出什麼?”

“這種生活,”我說“她同你的這種關係。她想讓你同意她…終止你們之間的關係。”我們停下等紅燈。他什麼都沒說。

綠燈亮了,我們又過了一兩個街區,他說:“她跟你什麼關係?”

“朋友。”

“那是什麼意思?你跟她睡覺了?你想娶她?朋友是廣義詞,涵蓋範圍很大。”

“這回它是狹義詞。她是我的一個朋友,求我幫她一個忙。”

“讓你跟我談?”

“沒錯。”

“她為什麼不親自跟我談?我跟她經常碰面,你知道。她沒必要繞這麼大一個圈子來問我。咳,昨晚我還見到她了。”

“我知道。”

“你知道?那她見到我時怎麼什麼都沒說?”

“她害怕。”

“怕我?”

“怕你不讓她離開。”

“而且我會打她?毀她的容?用菸頭燙她的rx房?”

“諸如此類吧。”他又陷入沉默。車行平穩,具有催眠效果。

他說:“她可以走。”

“就這樣?”

“還能怎樣?你知道,我不是白人奴隸主。”他說這個詞時帶有嘲諷意味“我的女人跟我在一起都是出於自願,她們沒受到任何脅迫。你知道尼采吧?他曾經說過,‘女人就像狗,越打她們,她們越愛你’。但我不打她們,斯卡德。從來沒這個必要。金是怎麼認識你這個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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