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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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的時候，媽媽總是讓他們把我放到另外的屋子裡，把視頻關掉，不要讓我看見或者聽見，可有時候他們把媽媽抱著在屋子裡四處走，一邊著自己光光的股，就會被我好奇的盯著看。

有我在旁邊，媽媽總是掙紮的很厲害，哭著說:“求求你們把孩子抱走，求求你們不要讓她看見！”可之後媽媽的養父朱爺爺發話，說:“叫什麼！以後雨點兒也逃不過！早點學習下有好處！”媽媽才不敢應聲，可之後總是神情悲哀的看著我，平常對我百依百順，生怕我有一點委屈，後來我漸漸大了。

每次看見他們那樣媽媽，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會覺得臉紅心跳，自己羞的看不下去，逃到自己房間，腦子裡還總是想著他們把雞雞到我媽媽下體的樣子，忍不住去摸自己下面，摸得一手水。

那些叔叔伯伯也越來越愛親近我，時不時抱抱親親，我發育中的部和股，然後期待的說:“小雨點就要長成大姑娘啦！”被他們這樣，我總是羞的直躲，看在媽媽眼裡，只有濃濃的哀傷，得我莫名不舒服。

每個月有兩次，媽媽都會帶我回村看我太外公和朱老太爺，不過他們都很老了，從椅子上站起來都費勁。我太外公每次看到我，都是一付愧疚的表情，的我莫名其妙，朱老太爺倒是每次都笑的很慈祥。

我沒有見過自己的親外公外婆，媽媽也從來沒說起過他們。在村裡，媽媽總是讓我呆在太外公家不讓我亂跑，自己出去很久，每次她回來，都衣衫不整一身疲憊，還有臭臭的味道，要洗很長時間的澡才出來。

其實這些叔叔伯伯裡，我最喜歡的是李浩叔叔，他總是對我很溫柔，說我和媽媽少女時候長的一模一樣，我有時候覺得，如果我有爸爸，就該是李浩叔叔那樣。

他有時候會撫摸著我的頭，自言自語:“為什麼測了那麼多次，都說不是我的孩子呢？要是我的孩子，我就可以把你帶走，讓你過的和公主一樣，”然後下次他就會拿更多的禮物來給我。

而我不太喜歡的是媽媽學校的王校長，以前是媽媽的教導主任。他每次來，總喜歡把媽媽帶出去，留我一個人在家，等媽媽被人扶回來。我們家放映的視頻有會多一些新的，媽媽在裡面總被得好狼狽的樣子。

不過他現在也是我的校長了，我只能對他一直尊尊敬敬的。很快就是我16歲生，那些叔叔伯伯爺爺好像對這件事都很上心，很早就問我想要什麼禮物，到時候想打扮成什麼樣。我很高興，非常期待。

可媽媽，我發現子越近，她越悲傷，夜裡時常哭泣，我問她，她又只搖頭，什麼都不說。我的生終於到了！朱爺爺把自己旗下的舞廳清空算包場，叫人擺了食物酒水在場邊，來了很多叔叔伯伯和爺爺，大多是我們家的常客，也有些是村子裡的叔叔專程過來。

氣氛很熱烈，我被眾星捧月，連媽媽也出了難得的笑容，不過很快就像被烏雲遮住的太陽一樣從臉上消失，終於到了吹蠟燭的環節，整個舞廳的燈都被關掉，只有三層蛋糕上16支大大的蠟燭閃著柔光。

我默默許願，希望媽媽更快樂，我以後可以考個好大學，李浩叔叔也常常來，說起來，今天都沒有見到李浩叔叔，據說他被調到了市裡，不曉得下次見面是什麼時候。想完，我一口氣把蠟燭全吹滅。黑暗中有掌聲和口哨聲。

不過燈光一直沒開，我突然到自己身後有幾隻手扯我的裙子，還把我往一個地方拖，我嚇了一跳，拼命掙紮，可還是覺自己四肢大張被綁到了一張形狀古怪的上，這時候，燈開了。

明晃晃的燈光刺的我半天才睜開眼，發現自己被脫的光光的，躺在一個躺椅上，雙手被綁在頭頂，‮腿雙‬被大大分開，懸空架在躺椅兩邊的金屬架子上。

小毫無遮攔的在大家面前。很多叔叔伯伯也是光著身體或者著下體，一邊盯著我看，一邊自己玩自己的雞雞，很多叔叔的雞雞已經翹起來。

我羞得不敢看他們，一轉頭，卻看見媽媽也被同樣姿勢的綁到我旁邊的躺椅上，閉著眼睛，有淚水從眼角出。

這時候，朱爺爺站在我身邊，對大家說:“謝大家一直以來，對我們雯雯的照顧和對我們朱家的支持，今天是雨點的大子，就請大家一起來幫雨點慶祝，讓她永遠難忘這個美好的時刻吧！”說著，就讓在一邊。

這時候底下有人喊:“朱大哥，您先來吧！”其他人也紛紛附和，底下一片嘈雜，朱爺爺雙手虛按，又謙虛幾句，看大家還是堅持，就笑著說:“那老哥哥我就不客氣了！”說著，就轉到我‮腿雙‬之間，俯下身，伸出舌頭在我小上起來。

我被的好難受，不斷的扭動身體，一直求他:“朱爺爺，你在幹嘛啦，不要…嗯，不要…”扛攝影機的王校長在旁邊上上下下一直拍。

我被的又難耐有有點舒服，一會兒就覺自己的小裡出水來，被朱爺爺全了下去。朱爺爺站起身，抹抹嘴，笑嘻嘻的對攝影機說:“甜的。”然後，他扶著自己硬的雞雞，在我無法遮掩的小上蹭來蹭去，我心裡又驚又怕，明白他要對我做和對媽媽一樣的事情，不由自主的扭動身體想躲避，一直和朱爺爺講:“等一下，朱爺爺等一下不要好不好…”可想起媽媽那種又痛苦好像又快樂的表情，心裡又有點小期待。朱爺爺的雞雞頭一直在我小上蹭，反正躲半天也躲不開，我就緊張的等著，扭頭去看媽媽，她依然緊閉著眼睛，一言不發，只是默默的哭。

突然，我就覺到自己的小口被朱爺爺的東西慢慢撐開，緩慢但堅定的一路向內。我的小口被脹的滿滿的，有點疼不是很舒服，可是不敢亂動，因為亂動就更難受。

突然朱爺爺停了下來，笑嘻嘻的對我說:“小雨點兒，爺爺要幹破你的‮女處‬膜了，會比較痛，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哦！”我正不明所以的看著他，朱爺爺突然一身，直直入內，我疼的慘叫一聲，覺自己裡面什麼東西被撕裂，疼得我幾乎昏過去！

朱爺爺沒有繼續前進，退出來，向著大家和攝影機展示了一下雞雞上的血痕，就讓出我腿間的位置，給下個伯伯。我疼的怕了，看那個伯伯又著過來，我直往後縮，被綁著的雙腳也一直蹬一直蹬，可他們綁的好緊，完全掙不開也合不攏。

我哭著搖頭求他:“伯伯不要，伯伯不要！”可他抓住我的，一下子就把自己的雞雞了進來，我又疼的渾身一顫。

不過他就了一下，雞雞上沾著我的血跡，就退開給下一個人…就這樣，幾乎所有在場的爺爺伯伯叔叔都來了我一下就退開。

我裡面好像被刀子割了好多下，全身神經都疼的一跳一跳的。有些人繼續排隊等第二輪來我，其他等不上的，就去旁邊，把還沾著我血跡的雞雞到我媽媽的小還有嘴巴里。第二輪來幹我的人就猛烈了很多，抓著我的一直搖一直搖。

我覺得身體裡又疼又奇怪，淚滿面，嗓子都哭啞了，他們依舊不停，一會兒我就覺他們埋在我體內的雞雞頭跳動幾下，一股股熱就進來。又隨著他們雞雞的出了出去。

然後下一個人就緊接著進來…就在舞廳炫目的旋轉彩燈下，叔叔伯伯們喝著酒，吃著東西，高聲談笑著，輪來幹我和媽媽。我們的哭喊求饒呻聲，夾雜著歡快的背景音樂迴響在舞廳裡。

後來他們把我放在媽媽身上，讓我們的房和小都疊在一起，一個人站在我們身後，把雞雞進媽媽的小裡幹一會兒，又出來進我的陰道里，就這樣來回我們兩個。旁邊的男人都大笑說這樣好便利。

我哭的神智不清，只覺下面媽媽抱著我的背輕輕拍著，一邊還溫柔的親吻我的臉頰眼睛，把我的眼淚進嘴裡。旁邊的叔叔伯伯起鬨說:“親嘴，親嘴！”媽媽只好親上我的嘴，柔和的，把自己的舌頭放在我嘴裡讓我含著。

旁邊的男人看的眼睛都冒火，直自己的雞巴，後來他們把我們從躺椅上抱到桌上，讓媽媽伏在我身下，把那些伯伯叔叔們在我體內的出來，要不太滿了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