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一本正經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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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朧中林天龍循著聲來到一扇門前,那聲音飄飄渺渺,若有若無,細線一般拉扯著他,他看了看門上掛著的簾布,玉蘭花的,藍白相間,這不是舊家裡掛著的嗎?

他依稀記得媽媽拿剪刀裁它的情形,想到這他腦子彷彿有個人敲了罄,叮的的作響,心裡就有了一絲明悟,這是夢。

然而他不想醒來,悠揚的音樂聲水似地淌,隔著一層布簾的屋子裡亮起了橘黃的柔光,影影綽綽的有個人在裡面,音樂變得更響了,林天龍突然想起這是媽媽最愛的小提琴曲,叫什麼漫曲,心中期待不已,伸手開簾子。啊!一個風姿綽約的美人坐在沿,她體態玲瓏,身無寸縷,光的灑布把她的身軀從左至右渲染出微黃,亮白,淺紅,橘紅至絳紅的漸近線。

她一對線條姣美的玉腿微分,左腿斜擺著,膝蓋向前,腳尖點地。右腿靠坐在邊,橫擺著,大腿擱在沿,小腿是懸著的,有著細細的踝骨和圓巧的後跟。

光如朝霞一樣溫柔,從像倒扣的大碗似的燈罩透出,漫整個房間,到處都湮染了一層朦朧的橘黃

她的頭微低著向右偏,兩眼似閉非閉,好像在自賞那美妙的體。額頭左邊一塊亮的發著白光,披肩的長髮束成一縷,像古典畫裡的女神一般,輕柔的遮擋住右肩和半個房。

左邊的鎖骨清晰而緻,溜圓的肩頭和圓潤微翹的左著,肌膚細膩潤澤,燈光掩映之下,發著釉瓷一樣的柔光,令人不忍觸摸,心生讚歎。

在她伸直撐在上的左臂和之間,鑲嵌著一個白的,向左旋轉九十度的鈍角三角形,上臂的線條是底邊,收束的線是三角形一個,外擴的線是三角形的另一個,白則是背後透出的被子的顏

飽滿的線遮住了左手的一部分,和渾圓的大腿構成了絕妙的弧線,盡顯成女人的魅力和,這條弧線在膝彎處陡然下滑,與裡側一條線一併構成玲瓏纖細的小腿,從正面看起來格外的長而優美。

林天龍視線從勻潤緊實的腿股緩緩向中間移動,啊!那豐腴的大腿部夾成一個動人心魄的“v”字,兩條向上延展的曲線是生機的兩片禾苗,將女體最神秘的部位勾勒地恰到好處,貪婪而狡猾的燈光在“v”的中部不捨的停留,不敢冒犯神聖的谷地“v”字的底端恰到好處地隱沒在陰影裡。

只給人留下了一個美好的半明半暗的遐想,美婦人的風韻和情騷化成一片令人熱血沸騰的香霧,將林天龍層層包裹,不能呼

“媽媽?”林天龍心至福靈的開了口,那美人抬頭看著他,紅豔豔地臉蛋上一絲驚訝也沒有,一雙明眸帶水,含而未發,定定的看著他,臉上似乎帶著笑,林天龍看著嘴角,那裡微微翹起一個弧度,可這時媽媽的眼神就看不見了,他又把焦點放到媽媽的眼睛上,四目相對,媽媽的眉,鼻子就變得模糊不清了,總之怎麼也無法把林徽音的五官全部看清。果然是媽媽!林天龍決定不去想它,他像是踩在雲端一般,一腳深一腳淺,暈暈乎乎地走向林徽音,越靠越近,林天龍霎時間居然失去所有的勇氣,像個虔誠的教徒一樣,跪在他心目中最完美的女神腳邊,膜拜一番後,痴痴地抬頭看著她,眼裡盡是祈求和孺慕。

林徽音身子向前俯,伸出溫潤柔軟的手,親暱的‮摩撫‬林天龍的下頜,聲音柔媚低沉,勾人心魄:“龍兒,我的乖龍兒,媽媽等你好久了。”林天龍懵懂的抬頭,林徽音妖嬈地瞟了他一眼,含嗔還甜,林天龍一愣,然後像一捆乾材被渴望的情火點染,炸得全身噼裡啪啦響,一個飛撲就把林徽音豐滿白膩的嬌軀死死罩在身下。

然後就像闖進番薯地的野豬一般在林徽音的臉上,脖子上亂啃,林天龍囫圇棗地看了一陣,抬起身看見林徽音起起伏伏的酥,眼一下就發直了,伸了手就向兩個團團抓過去。

林徽音一醒來就發現自己的身體覺很好,頭暈,肌痠疼統統離她而去,她此刻一身輕鬆,在為自己的身體恢復力到滿意的同時,想起兒子對她無微不至的關懷和那碗神奇的雞湯,林徽音心裡溫暖而甜,唉,有人照顧的覺真的很好。

***她的兒子長大了而且懂事,作為母親她欣,作為女人她有了依靠。在上躺了一會,她抓過鬧鐘一瞧,差一刻到六點,昨晚母子倆睡得都早。

“啪嗒”是林天龍翻身的響動,林徽音坐起身,就看見兒子酣睡未醒的樣子,他此刻臉朝著窗外,肩膀在緩緩起伏。

就一會兒的時間,林天龍的睡姿變成了仰臥,嘴裡嘟嘟囔囔的說著什麼,像是在做夢,接著林天龍無意識的把被單一腳踢開了,頓時,他那頗為壯觀的下身暴了出來!

已經膨脹到極點的陰莖幾乎把內褲都給撐破了,形成了一個極具規模的蒙古包,就那麼直坦坦的豎在林徽音的眼前。林徽音的身子一顫,眼光落到了林天龍的腿間。她沒有迴避,清澈的雙眼眨也不眨的凝視著,看的十分認真。

然後她就像天下每個母親慈愛的望著孩子那樣,嘴角浮現出溫柔的笑容,自言自語:“龍兒,我的好兒子,你已經成長為真正的男人了。”她昨天一直在迴避這個問題,羞於啟口。不管她的學歷多高,不管她是主任醫師,看病治療屬於職業需要。

但是對於她這個傳統女來說,總是個難以啟齒的話題,她一直在想如何委婉的與兒子林天龍談論它,林徽音好看的劍眉微蹙,該怎麼引導兒子的青期自行為呢?

“哎,有了!”林徽音有了主意,既然兒子力過剩,她來個釜底薪,讓他跟自己一起去晨練,既鍛鍊身體,又讓兒子發洩發洩多餘的力氣,減少他自瀆的慾望,又不用陷入和兒子談論話題的尷尬境地,這豈不是一舉多得?

林徽音下把林天龍輕聲喚醒,起身向浴室走去,刷牙洗臉之後,對著鏡子端詳著,鏡子中的女人穿著身細軟的睡裙,一頭黑亮的秀髮蓬鬆的垂在肩頭,光潔的臉上沒施半點脂粉。

那種素面朝天的清新純淨,和略帶嬌慵的動人神態,形成了一種別緻的韻味,林徽音掠了掠頭髮,凝視著鏡中那因為得到了充足睡眠而泛著人紅暈的嬌顔,忍不住抬起纖纖玉手從自己的面頰滑到下頜,痴痴的看著鏡子裡的美人,像是自己也為自己的容陶醉了,過幾分鐘,林徽音忍不住“撲哧”一笑。

然後像個青少艾的女孩,對著鏡子一吐粉紅的小舌頭,俏臉上染了幾分羞紅:“你呀,三十七歲的人了,還這麼自戀!”話音剛落,又抿著小嘴笑了。

“什麼,媽媽你說從今以後我都要和你一起晨練?”林天龍在外邊的衛生間難受的拱著背,努力地把自己手裡的硬直炮口校正,勉勉強強的對準馬桶,淅瀝淅瀝的放水,在關鍵時刻被媽媽叫醒,他相當的懊惱,又無可奈何。

“怎麼,你不願意?”林徽音在客廳催著兒子:“刷牙洗臉,換好運動服,再來喝點鹽水,喝完咱們出發。快快快!”

“知道了。”林天龍乾淨利落收拾停頓,到了客廳看見媽媽穿了一身湖藍的無領短袖,搭著一條白的緊身短褲,再配上颯的馬尾,青洋溢,活力十足。他邊喝鹽水邊想媽媽這病看來是好了:“媽媽,你頭不疼了?”

“當然,多虧龍兒你的好雞湯,呵呵。”林徽音笑地看著林天龍,林天龍喝完水一抹嘴,湊上來大叫:“小病痊癒,親個嘴兒!”吧唧一聲,林徽音在反應過來之前嘴已經被他親了一下,林徽音呆了呆繼而大怒:“小壞蛋,又這樣沒大沒小!”她記起林天龍昨晚說的什麼“媽媽就是我老婆”神情就有些異樣,舉手打,林天龍早就閃身躲開:“這是合理報償,媽媽饒命!”林徽音舉著手哭笑不得,抬表一看六點十分了:“等下再找你算賬!”轉身走到放運動器材的櫃子邊,俯下身拿跳繩,她的一彎,在背後的林天龍就被媽媽出的引住了,白的緊身褲實在太顯眼,兩半飽滿的豐無遺,死人了!

林天龍在垂涎之餘就想媽媽這麼穿,待會鍛鍊的時候外人不就都看到啦?想到這他心裡難受得要命,趕緊咳嗽一聲,一本正經的說道:“媽媽,我覺得這白的褲子不太配這身衣服,還是換條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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