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8章吼還不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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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衡臣”走進客廳,打算親親小孫女,被“兒媳婦”攔住了:“你嘴裡煙味那麼大,不怕孩子咬你啊!”聽到“兒媳婦”這樣說“梁衡臣”愣了一下“哎呀,這個就別和爸爸計較了,車裡有口香糖,你給爸爸拿來不就得了!”儒康笑呵呵的說道。
看老婆沒有動靜,儒康把孩子遞給了她,轉身回到車裡去拿那罐裝的清新片,小鐵罐有些熱,拿在手裡走回客廳。
“爸你將就著吃吧,車裡熱不拉嘰的,清清嘴去去煙味!”儒康把東西到父親手中然後從
子懷中接過了孩子。
“我這麼大人了還吃這個,你看看,哦,行行,我吃我吃!”看著“兒媳婦”眼神掃過來“梁衡臣”忙不迭的從罐子裡取出兩塊,他並沒有馬上放到嘴裡。
而是走到水缸前,舀了一瓢子涼水,咕咚咕咚的也不怕鬧肚子,上來就灌了一氣,然後把口含片放到了嘴裡,一股子清香氣息順著鼻子眼就竄了出來,那嘴裡的薄荷味道還真濃,涼颼颼的灌著腦袋。臨出門時“梁衡臣”特意挑了一個乾淨的麻蓮袋子,胳肢窩一夾就走了出去,屋子裡,林徽音換了拖鞋正要給孩子喂水,聽得那邊丈夫嘴裡說道:“爸拿一個麻蓮袋子,這是要多少啊?”
“咱們夠吃一頓的就成,回城裡再帶點回去,太多了也不好吃啊,你沒和爸爸說嗎?”林徽音回了一句。
“沒有啊,我哪裡想到啊,這不爸剛出去,要不…”儒康還沒說完。子就接過了話茬:“你給孩子喂點水吧,我去看看,
的太多也吃不了,對了,一會兒盯著點,孩子可憋著
呢,別讓她
了!”囑託完丈夫,林徽音戴上了白
護手,又拿了一頂遮陽帽戴上,怕蚊子叮咬,捎帶腳又尋了一條不穿的薄衫,急急忙忙的追了出去。
夕照的頭真如同後孃的拳頭,路邊的小柏油路上冒著的蒸汽有些變形,半拉公路上竟然一個人都沒有,那刺眼的陽光狠狠的打在茂密的玉米秧葉上,泛著土黃
的玉米穗兒輕輕搖動著似是在向天空招手,翠綠
的玉米杆兒密不透風,朝天穗都打了出來,差不多到了自己的腦門,望著那成片成片的田地,林徽音記憶裡循著自家的老地走去。來到溝攏裡,看到不遠處的“公爹”正貓著
,似乎是把口袋放到了地上。
玉米地熱烘烘的,壟溝邊上的玉米杆兒葉子支楞楞的伸了出來,林徽音小心的走了有三四十步,來到了那片兒早玉米地。
這塊地以前是自家的,婆婆在世的時候給承包出去了,每年倒也能從這裡尋一些新鮮的粘玉米吃。她看到“公爹”貼在大渠的埂子上,專撿大的的玉米掰扯,喊了一聲。
這個時候,不到五點,地裡沒有人,再者一說,施肥拔草的也早就完事了,專等玉米成後一收了之,所以,除了路邊樹上傳來的知了聲,這青紗帳裡,真如同荒郊野外,毫不誇張。
“你怎麼來了?快回去,大熱的天兒,儒康怎麼沒來?”看到“兒媳婦”小臉紅撲撲的“梁衡臣”憐惜的說著。
***“他看孩子呢,你可別那麼多,夠吃的就行了,回頭咱們回城再
點就夠了!”說完,林徽音把護腿的薄衫圍在腿間就要過來幫忙。
“你別管了,坐那歇會吧,這活兒可不是你乾的,也不費事,我把它包好了,省的回家爛七八糟髒乎乎的。”
“梁衡臣”伸出手攔著“兒媳婦”正好握上了她那柔軟的小手,這時“梁衡臣”甩了一句:“儒康沒有發現什麼吧?”他說的時候緊緊的盯著“兒媳婦”的眼睛,打算從裡面看出一些端倪出來,可他看到的卻是“兒媳婦”一臉的風情萬種,本沒有任何信息可循。
“他發現了,發現你睡了我,呸,也不害臊!”林徽音擰了一眼“公公”看似斥責的樣子,實際語氣柔婉清鳴,哪裡有半分埋怨的意思,那小嘴撅撅著一副撒嬌的模樣。
“哦,那情好啊,那
情好啊!”
“梁衡臣”只顧得說這麼一句,兩個人對望著了一陣,林徽音低下了頭不言語,他站在壟溝埂子上,四處張望了一下,沒有發現異狀,又壓低了身子看了看兩側的溝攏,確認左近真的沒有人,心理踏實了下來。好一個“梁衡臣”簡直膽大包天了,他跳進壟溝,一把抱住了“兒媳婦”
“哎呀,你?你怎麼在這裡就?會被看到的…”林徽音著
氣說道,話雖如此可身體卻很自然的投進了“公爹”的懷抱。
“爸也很緊張,不過很刺的,來,爸給你鋪上墊子…”說著“梁衡臣”把那條幹淨的麻蓮帶子拿了過來,放在了渠梗上,他推了一把“兒媳婦”示意她坐下。
“來,爸渴了,給爸一口…”隨手撤掉她腿上的護腿,把那件衫子掛到了玉米葉子上。林徽音嬌羞的望著“公爹”:“不怕被人看到啊,饞死你了,哼,滿嘴的煙氣,你就真不怕被覺察?”嘴上說著,林徽音就坐在了壟溝埂子的袋子上,西邊的早玉米那高大密實的秧子遮住了夕照的
頭,偶爾一線鑽出來絲毫不影響壟溝裡的背陰。
雖然悶熱,可環境造人,那實在是適合幹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林徽音很溫順的把她那件純棉的體恤衫了起來,前扣式的
罩此刻發揮了作用,毫不費力的就把裡面的大白兔給推了出來。望著花生般大小的
透“梁衡臣”欣喜連連,那兩隻夾帶青紅經絡的大
,散著
暈的光芒,熱氣騰騰的像饅頭般在召喚著他,又如同掛在枝頭的梨子,很肥很多汁。
他遊離的眼神掃了一眼十多米開外的路邊,又傾聽了一下週圍的環境,小心翼翼中又迫不及待的蹲下了身子,把嘴靠了過去,呵呵的笑道:“不是吃了口香糖了嘛,有也是有味!”說完,按耐不住的就叼了上去。
“哦,你輕點,嗯,漲…”林徽音斥責了一句,然後閉上了眼睛,她託著防的手因為緊張,不斷抖動著,更是刺
了“梁衡臣”的食慾,
的速度也愈發快速了起來。
吃的滿嘴都是汁的“梁衡臣”分開“兒媳婦”的腿雙,跪了下去,真如同羊羔跪
,又似孩子一般趴在媽媽懷裡,溫順焦急,手不停的擠著彈
十足的飽滿,讓它快速的
動到自己口中。
“恩,穿的是什麼?月經帶嗎?”
“梁衡臣”的手探到“兒媳婦”下體,摸著那門處疑惑的問著。
“討厭的傢伙,什麼月經帶,人家在安全期…”林徽音羞臊的說了出來,這一說,一下子就打消了“梁衡臣”的疑慮,他驚喜異常的盯著“兒媳婦”的俏臉,那紅撲撲的小臉蛋浮著一層微潤,細密間讓他越看越心甜。拉起“兒媳婦”的身子,捲了一下就開她的短裙,隔著那丁字樣的帶子,伸手在她下面抹了一把,看到手裡溼乎乎的,老梁急忙脫掉了褲頭,把“兒媳婦”的身子扭了過去,壓踏著她的柳
,像狗兒似的就趴了上去。
“哎呦,老梁啊,去田裡什麼呢?”一個趕著牛車的老人從那邊喊了一嗓子,埋頭苦幹的“梁衡臣”哆嗦了一下,隔著朝天穗望向路邊。
或許是那邊居高臨下,自己又是直立著身子,才被別人看到的吧。
“哦,我正要點粘
子吃,這不就來了,你幹啥去啊,哦…恩…”
“梁衡臣”大聲的喊著,他那入的陽物暫時靜止的埋在了“兒媳婦”的體內,腫脹不說,還被一下下的扣著龜帽溝壑,那整個爆聳浸泡在
褶子裡,好多軟骨狀的東西在擠壓著它,簡直太舒服了。
“捯飭點雞糞,打算給我女婿的菜園子鼓搗鼓搗,你沒地了,也不用持了。”老李哥停車歇息一下。
“恩…是啊…還是持點好啊,不鼓搗點事,胳膊腿都僵啦,哦…恩…”
“梁衡臣”笑著喊了出來。
“你呀就是閒不住,是不是兒子又回來了?”老李哥點上了旱菸說著。
“是啊…這不打算給他們點嚐嚐新鮮啊…順便活動活動,哈啊…”
“梁衡臣”剛說完,那邊晃悠著就走過來一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瞧走路的姿勢,那德行,除了大彪子沒二人。
“哎呦,老梁叔下地了?你兒子不是不讓你下地幹活了嗎?”大彪子哈哈著說道。
一旁的老李哥答道:“給他兒子點新鮮吃的,活動活動手腳。”
“怕不是給兒媳婦吃吧,看得出來,老梁叔疼他們倆,他兒媳婦還餵呢吧,哈哈!”大彪子有點胡言亂語了。
“梁衡臣”一頭汗水的活動著身子,有些氣吁吁的,他剛要訓斥大彪子,就聽到大彪子繼續說道:“跟個老牛似地,看看你那樣子,別老給他們補,你自己也補補身子,哪天我帶你去玩玩哈!”聽不慣大彪子胡說八道,老李哥趕著牛車喊了一嗓子就走了。
“梁衡臣”瞪了一眼小公路上的混小子,吼道:“你還不滾蛋,啊?等著我端了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