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個個風情無限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而是全身上下每寸肌膚都覺到渴,突然一個恐怖的念頭,閃電般出現在高明高覺的腦海當中,難道是有人挖斷了自己的靈
!
高明趕緊瞪大眼睛往棋盤山方向望去,可是莫說是千里之外,就連眼前的景物也變得模糊不清。高覺也是一樣,兩隻耳朵裡只有一片嘈雜。二妖勉力爬到袁洪跟前,想向他求救。
可是袁洪和常昊本聽不清她們在說些什麼,更不明白眼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只能眼睜睜看著高明高覺,片刻之間從花樣年華、青
貌美變得瘦小枯乾、老態龍鍾。
人類用一生經歷的從年輕到衰老的過程,高氏姐妹卻在短短的時間裡面經歷了,就在半個月之前,這一對姐妹花,還是奔跑在爛漫山野,享受著豔陽秋風的快樂靈。
而就在她們遇上金大升和楊顯,並跟隨他們下山之前,她們甚至連紂王、妲己、姜子牙這些名字都未曾聽說過。
而現在,她們只不過為了一時貪歡,錯誤的陷入了一場混亂,又錯誤的選擇了一種堅持,就這樣命運隨之改變,生命因而終結。
就在四個人剛剛享受魚水之歡的地方,就在袁洪和常昊面前,高明高覺最終化成了兩塊枯木,隨著溫泉水慢慢漂遠,看著“它”們逐漸消失的身影,常昊心中又回想起剛才對袁洪說過的話。
她的心中對自己問道,我們下山究竟是為了什麼?她覺到有些害怕,有些孤寂,有些冷。她把身子靠得袁洪近近的,想從他的身上得到一些溫暖。她聽到袁洪咬牙說道:“定又是姜尚老兒的把戲,看我如何讓你全軍覆沒,將你碎屍萬斷。”***天近黃昏,袁洪帶著常昊回到營中,值
軍牌正在營門上等候。他告訴袁洪,有一位道長求見,已經等候多時了,袁洪問起那人容貌,軍牌只說那人頭戴一字青巾,身穿八卦仙衣,足登雙耳麻鞋,背後背一柄寶劍,
裡還懸著一個大葫蘆。
我問他名姓他也不說,非要等元帥您回來。袁洪聽完,心中暗暗思忖,似乎不認識這樣一個人。
那軍牌突然想起,補充道:“哦對了,那位道長來時騎著一頭白底黑紋的吊睛猛虎,適才差點把營邊幾匹戰馬嚇得驚了,我才請那道長把虎牽到了一旁。元帥您瞧,就在那邊。”袁洪順軍牌手指望去,果然一隻好大猛虎臥在寨欄邊。袁洪心內計較,不管是誰,此人定有來頭,且見面看他怎說。
他讓常昊留在帳外,自己獨自進大帳見客。袁洪見那人背對帳門而立,正微自沉,於是乾咳一聲,朝自己帥位走去,嘴中對那人說道:“道長,袁某有禮了。”那道人像是才知道袁洪進帳一樣,慢慢轉過身來,對著袁洪點著微笑。袁洪看他似是中年歲數,
前飄著三縷黑髯,手中執一把銀絲拂塵,長的確有幾分仙家風範。
那道長朝袁洪打個稽道,自己往旁邊紮上一坐,開言道:“元帥覺得此去東面百里,山谷中那股泉水,水溫如何?”袁洪一聽此話。
頓時驚訝,這道人言語之中,分明暗指剛才的風之事,看他神情,卻好像親眼所見一般,難道他一直在潭邊偷窺?袁洪心中疑惑,向那人問道:“還沒請教道長何人,到此對袁某有何指教。”那道人不答反問:“剛才元帥出營共是四人,為何如今只回來兩個?”一進此時,袁洪頓時火起:“我那兩位賢妹中了敵人暗算,已撒手去了。”道人一聽從坐中站起,望天打個稽首,長嘆三聲可惜,也不知他是替高明高袁可惜,還是替袁洪可惜。
而袁洪看他神情,倒似是替自己可惜。道人沉片刻,忽然正
道:“敢問元帥,你所說施暗算之敵是誰?貧道還聽說元帥原本兄妹七人,如今卻只剩兩位。
而元帥統率大軍來此,卻屢屢受挫,上不能除叛逆報效王恩,下致使梅山英雄威名掃地。凡此種種,皆何人造成?”這道人所說正是袁洪心頭幾件恨事,這時被他一通反問,不由怒火更甚,嘴中咬牙切齒迸出三字:姜子牙。道人一聽哈哈大笑,說道:“元帥既問我名姓,我也不怕元帥知曉,岔道正是姜子牙的師弟申公豹。”袁洪一聽面前之人自稱是姜尚師弟,斷喝一聲:“好大膽,既然你是玉虛門下,便是我之仇人,竟敢隻身來此,當面戲與我,你可是找死!”申公豹又是一陣大笑,手中拂塵一甩,來到袁洪帥案之後坐下。
“元帥息怒。貧道雖是姜尚師弟,但自來看不慣他持仗師門,欺壓同道,揮兵作亂,殘殺生靈。貧道自秉公義,常為天下蒼生著念,這才四處奔走,尋訪英雄,共保天下。
奈何皇天不佑善土,多少豪傑都敗於姜尚之手。當今大王雖然拜我為國師,貧道卻是受之慚愧。”袁洪自投榜之後,便帶軍出征,雖為官多。
但並未入朝,因此不曾知道申公豹為當朝國師。袁洪喚來中軍問過,得知確有此事,於是兩廂重新相見,袁洪又命排上宴席為國師洗塵,並叫來常昊作陪。申道豹道:“元帥莫急,貧道此來是助元帥成就大功,我還另邀了三位道友,少時便至,到時一起飲宴不遲。”話音未落,營門來報,有三位道姑求見國師。申公豹一聽接著道:“真是說到就到,元帥隨我同去接如何?”申公豹、袁洪、常昊三人
至轅門,見三位道姑身著道袍站在那裡。申公道快步上前向袁洪介紹。
原來三人都是截教掌門通天教主的高徒,分別喚作金靈、龜靈和武當三位聖母。袁洪把眾人進帥帳,此時酒宴已經擺上,龜靈聖母好意提醒申公豹莫忘了飼虎,袁洪便立即派人殺馬一匹,與國師坐騎送去。
六人分賓主落座,觥籌錯之間,無非痛罵闡教、鄙視周武等語。耳紅腦熱之際,袁洪申公豹兩雙賊眼只在三位聖母和常昊身上游走,四個女人卻都是一臉嚴肅,一本正經。酒席宴罷,天
己晚。
袁洪吩咐預備各人安歇,申公豹讓他專設一頂大帳,內鋪厚草,以便安置自己坐騎,並特意囑咐要安在自己和三位聖母的寢帳旁邊。申公豹大道:“我那貓兒頗有不馴,但卻有靈,夜裡有它守護,三位聖母才發睡得踏實啊。”袁洪聽申公豹之言心想,我大營中防衛慎密,難道國師還怕周軍潛人來行刺,果有人來必是道行高深之輩,一個坐騎又能保護誰來。心中雖然奇怪。
但臉上並無顯,當即命人按國師所說速去準備。只是他並沒留意,三位聖母齊齊瞪了申公豹一眼,臉上卻帶著嬌羞扭捏之態。少時中軍來報,各處營帳均以準備妥當。袁洪只說自己還要安排軍務,不便久陪,便請申公豹等早自安歇。
眾人走後,常昊陪袁洪處理了些軍務,本想留下伺候袁洪歇息,但袁洪卻說想獨自打坐練功,讓常昊自回營帳。
常昊走後,袁洪思想前後之事,心內翻騰,不能入定,便轉身出外巡營,走到一處帳外,見裡面仍有光亮透出,女人呻息之聲清晰可聞。袁洪心想,營中只常昊和新來三位聖母是女子,聽這聲音非是常昊,難道竟是哪位聖母和國師在裡面?
袁洪一時好奇,駐足細聽之下,發現裡面並不只一個女子聲音,心說道:“看不出國師年紀不輕,雄心倒是不小。”到此時袁洪也無意再聽下去,免得撞破尷尬,可他正要邁步離開,卻聽見帳中傳出一個滑膩的聲音:“元帥既然有興偷聽,何不直接進來觀看呢。”
******
離中軍帥帳兩箭地的地方安排了三座寢帳,但相互之間還有一些距離,申公豹選了相對僻靜的一頂住下。
他在帳中反覆推想著明的計劃,那是他特別為師兄姜子牙準備的一份大禮。申公豹覺得自己的這個計劃,雖然簡單,但卻實際有效。姜尚姜子牙,看你平
猖狂,一過了明天,我叫你追悔莫及。
為了提前慶祝自己的成功,申公豹叫軍士為他準備一些酒菜,他打算好好紀念一下這個難忘的子。把酒菜端進來的不是軍士,而是常昊。申公豹看得出,常昊臉
有些不好,但他並沒有多問。
常昊也是一句話不說,默默擺佈餚饌杯盤,一切就緒之後,又從淘罐中替申公豹舀了一爵酒。兩人不發一言,對飲三爵。常昊突然開口說道:“國師你猜,元帥此刻正在哪裡?”自打剛才,申公豹就隱隱聽到,不遠處帳中傳來三位聖母的呻蕩之聲,他原以為是她們三人正在玩喜歡的老把戲。
這時候聽常昊一問,才反應過來,那邊帳中正是袁洪。看常昊樣子,似乎是妒嫉袁洪跟其他女人歡,煩心難遺,這才來喝酒消愁。常昊看看申公豹表情,繼續說道:“國師不用猜我心事,我只想問國師一句,你出身闡教,可有持身之戒?”申公豹一聽此言,立刻明白了常昊之意,輕笑幾聲說道:“常將軍說哪裡話,正所謂天道逍遙,你我學道,求的不過是自在二字,那裡還講究那許多戒持啊。”常昊嘴角一撇說道:“既然如此,難得今宵寧靜,國師與我何不做些樂事呢。”申公豹早看上常昊媚骨風騷,見她主動求歡,心下喜不自勝,但又顧忌她跟袁洪關係,因此略有躊躇。
常昊站起身來,解開身上衣衫,向申公豹道:“國師自然是見過大世面的,帶來的三位道友,個個風情無限,看來是我不能入國師的法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