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事如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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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灑抹乾了眼淚,一直傷下去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其實除了對父母的事情到悲傷外,蕭灑的心裡還有一絲莫名的失落。望著眼前纖塵不染,似乎十分完美的葉容與,他雖然比餘清風要好看許多,可是蕭灑的心裡卻反而空蕩蕩的,為什麼他要是葉容與?如果他還是餘清風該多好。

“所以說,作為餘清風時的你對我說的喜歡我也只不過是為了利用我而已是嗎?”明知道答案的蕭灑還是問出了口,對於任何事情她必須搞清楚,哪怕是個很明顯也很失敗的答案。

“那到不是。”葉容與慢悠悠地說道“只不過一時沒有想好如何回答你的問題,所以才隨便說了一句喜歡你。”不錯,這的確是最省事也最不會穿幫的回答了,蕭灑苦笑了一下,沒再說什麼,葉寒天打破了僵局:“我們接下去去什麼地方,大家應該好好商量一下吧。”

“在這之前,我要給你們見一個人。”葉容與站起身來“進來吧,你不是一直吵著要見你的主子嘛。”門外有一個小小的,膽怯的身影抬著猶豫的腳步走了進來,蕭灑一見便動地叫道:“之桃!是你!”

“小姐!”之桃聽到蕭灑的聲音立即衝了過來,當看見蕭灑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的面前時,她用力自己的眼睛。

確認眼前的人確實是蕭灑後她一把撲上去抱住了蕭灑:“小姐,你真的沒有騙之桃,你真的活著出宮了!”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蕭灑也抱著之桃喜極而泣,蕭府上下全入了獄,蕭灑本以為這宮裡的之桃也是一定逃不了了,沒想到竟然還能再看到她。

“你是怎樣將之桃帶到這裡來的?”葉寒天皺著眉頭朝葉容與問道,印象中從見到他起就一直與自己在一起,從來沒有離開過自己的視線才對。

“在蕭灑還在真州的時候我就已經將之桃留在那裡了,只不過有我的親信照看著罷了。”葉容與抿了一口茶,有些心不在焉地說道。

這句話再次讓所有人震驚,葉寒天吃驚地問道:“難道說你早就知道蕭灑假死的事情會敗嗎?!”

“當你不小心在棺蓋上留下那道鏟痕的時候我就知道總有一天這件事會被葉軒轅知道,所以為了以防萬一,我便把之桃帶了出來。”葉容與還是那副處事不驚的樣子。

“難道你任何事情都能夠猜得到嗎?”蕭灑不知道問這個問題的目的,她只是覺得好奇,如果這個男人任何事情都能預料的到,那這個世界上還有人能打敗她嗎?

“那也未必。”葉容與搖了搖頭“我沒有猜到葉軒轅那兒快就發現了。”蕭灑白了葉容與一眼,她不得不承認眼前的這個男子不但外表驚豔,而且料事如神,或者說他的心中有一個巨大的棋盤,他會將周圍所有的人和事都當作這個算盤中的一個棋子,然後讓每一個棋子都在自己的控制之中,但他真正令人覺得可怕地方是,你永遠看不出他在做些什麼,直到事情全都如他所料的發生後,你才發現原來葉容與早就想好了對策或是挖好了陷阱等待著他的獵物。

“現在可以討論一下接下來該去哪裡了嗎?”葉寒天再次提醒大傢伙可以討論最重要的事情了,畢竟他們還算得上是“逃亡”

“我的大軍和你的封地都在蓉州,我覺得我們還是先去那裡比較安全。”葉寒天見沒有人出聲便先提了個意見。

“蓉州離這裡遠嗎?”從小就是地理白痴的蕭灑連中國地圖都搞不清就不用提這古代了。

“蓉州離這裡最快也要三個月的路程。”葉寒天路地回答道。

“你們急著反嗎?”蕭灑的話差點沒讓葉寒天將口中的茶水都噴了出來“如果你們不急著反的話,我倒是覺得我們不要先回蓉州。葉軒轅肯定也想到了你們倆的勢力都在蓉州那塊地方,說不定他會在我們回蓉州的一路上都派人埋伏,我們倒不如反其道而行之,走最遠的路,到各個州都去看看,這樣也好了解一下當地的百姓是怎麼生活的。”

“還不如說你想旅遊了呢…”葉寒天白了蕭灑一眼,蕭灑也回瞪了他一眼:“這叫順便!你以為我不急著為我爹孃報仇嗎?但是這麼大的事情也不是一兩年就能反的吧!”

“至多三年。”葉容與開了口“至多三年,我就會讓他將不屬於他的東西統統還出來。”葉容與的語氣雖然狠厲,但是神情卻依舊淡然,這讓蕭灑有了一種錯亂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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