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番外三在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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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許彥松皺眉,這人疼他了。商井潤不滿地俯身吻住身-下之人的部動作更加奮力起來,這種時候都能走神,果然是在提醒他不夠賣力麼。

“呃,喂,你…”至此,再無一句多餘的話。

事後,許彥松終於得以翻過身來,身旁的男人一手攬在他上輕柔地按捏著,一手握著他的東西慢慢擼動。順過氣來,許彥松按下男人的頭用力在其上咬了一口,嗓音黯啞,“給我-。”商井潤一怔,小彥現在汗水淋溼全身的模樣實在太過誘人,誘人到這種時候任何要求他都不可能拒絕,所以他俯身、低頭、張嘴。許彥松看著自己的東西在這個該死的男人嘴裡進出著,閉著眼微微揚起下巴,忘情地動著部,就是這樣,他就是要讓這人這樣對待他!

“嗯,快出來了,鬆口!”許彥松拍拍男人的臉道。商井潤吐出嘴裡的東西,轉而吻向情動著的男子,一手捂住他的東西幫助他達到最終的發洩,滿手黏-膩。許彥松吐口氣,心情頗為不錯地配合著商井潤的吻,勾勾纏纏,輕跳慢

“呃…”許彥松睜眼,皺眉,這人竟然又進來了,有完沒完。輕易完全進入的商井潤吐口氣,握住許彥松的緩緩動了起來,見許彥松不滿地看著他,他低笑出聲,讚美道:“小彥,你這裡真!”許彥松實在是懶得臉紅了,都這麼多年這麼多次了,他想臉紅都不容易。‮腿雙‬圈在男人的上,許彥松閉著眼有一下沒一下地輕哼著,在被戳到舒處時才會獎勵一般地縮一縮後面,換得商井潤更賣力的戳刺。

一番顛來倒去,時間已經是深夜了,這人憋了一個星期,許彥松同意的時候就知道會是現在這般下場了。體內的異物存在還很鮮明,整個人都變得慵懶了起來,許彥松沒有拒絕商井潤的善後,任由這人將他抱起坐進浴缸裡,靠在男人的膛上享受地閉上眼。

商井潤盡心地給懷中的寶貝按摩著這副剛剛被他好好享用了一番的身體,愛不釋手。

“剛剛在想什麼?”商井潤問。

“沒什麼,想到了小時候的一些事而已。”許彥松淡淡地回道,商井潤微怔,“哦,那可真是很遙遠的事情了,虧得你還記得。”

“嗯,記得不多,夠用就行。”許彥松伸手握住男人不安分的東西,若無其事一般掐了幾下,“再敢進來就捏斷!”誰料話音一落,手中的東西竟是瞬間脹大了幾圈,沒有絲毫萎靡的趨勢,許彥松撇嘴,“還真是個要不要命的!”商井潤“嗯”了一聲,沒有其他動作,小彥已經不想要了,所以他會忍著的,等到下一次再吃個夠本就不虧了。只希望這個下一次不要隔得太久才好,商井潤想到這個就有點小憂慮了,小彥最近越來越不愛理他了,這讓他著急。

關於小時候,許彥松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能記得那麼清楚,清楚到那天這個人摸著他的臉頰告訴他,他知道他就是他的弟弟的那一刻,這個人的臉上是什麼樣的神情他都還能清清楚楚的記得。

許彥松相信,當時自己臉上的神情肯定很蠢,他的第一反應居然是強回假髮重新戴上,想想都覺得不忍直視。但就是這樣的情況下,商井潤也只是平靜地看著他的蓋彌彰,然後告訴他,他的髮很好看,雖然是他最討厭的。

看著這人依舊平靜的神情,許彥松終於定了定神,他到底是比不上大家族的少爺,小小的年紀就有著這般的淡定和沉穩,所以他追問商井潤是什麼時候開始知道他是他的弟弟的。

商井潤的回答是,在他看到他故意沒有完全戴好的假髮中洩出的那麼一點栗,再聽到父親說這個小孩兒要住在他家後,他就知道了。也就是說,在許彥松第一次見到商井潤時,這人就已經知道了一切,卻在這麼長時間的相處中均未表現出絲毫不妥,這得有多強的定力和多大的心機。

許彥松覺得這人真是可怕,這麼小就這樣了,長大可怎麼得了。商井潤伸手,許彥松一驚,完全是本能反應地避了開來,即使事實上他不應該害怕的。

商井潤笑了,不是嘲笑,帶著稚氣,這讓他又變回了平裡的那個孩子王一般的小王子,“你怕什麼,我又不會打你。弟弟就弟弟唄,我正好少一個,現在就是你了。

我爸也應該知道我知道這件事了的,他領養幫助過很多小孩兒,但只有你一個是住進了我們家的,正常才怪!呵呵,當然,我也是剛剛才真正確定的,多虧了你啊。順便說一句,你的假髮其實一直戴得很好。”直到這個時候,許彥松才知道自己完全被這人牽著鼻子走了,商井潤其實本什麼都不確定,卻幾句話就套出了他的秘密。許彥松沉下了臉,看著眼前這個笑得有點狡黠的男孩兒,無話可說。

許彥松想著,可能就是從那一刻起真正對這個人刮目相看了的吧,因為這人前後的態度和行為都相差太多了,在被驚到的同時也就記住了,記住了這個人那一剎那間渾身綻放出的特殊神采,然後就開始真的慢慢上了心。

或許商井潤不是最出的的,但卻是許彥松見到的第一個最出的同齡人,小孩子的崇拜總是來得又快又急。它可能只是一時的崇拜,很快就會過去,也可能像許彥松一樣,持續了很久很久,等到他發現自己投注在商井潤身上的眼光和時間都太不正常了以後,已經來不及了。

但最重要的是,從商井潤身上,許彥松學會了一個很重要也很實用的本領,那就是偽裝。明明知道一切卻能裝成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明明未必喜歡卻能表現得溫柔而又寵溺。

是的,寵溺。

這個人會抱著他睡覺,會叫他起,會給他安排每餐的食物,會騎車載他上學,會等他一起回家,會跟他一起洗澡,會開他玩笑,會教他作業…偶爾的,還會親親他,開始是臉,後來…是

第一次被吻在了上,許彥松一整天都沒有回過神來,但商井潤看著實在是太若無其事了,若無其事到他想到應該說些什麼時已經錯過了最佳機會,只能將這事憋在了心底。

漸漸地,這樣的吻慢慢多了起來,從每晚睡前的一個,變成了早起、午後、睡前各一個,再然後,好像只有這人來了興致了,都會逗小狗一般抱著他親上一口。

許彥松已經回想不起最初的心情是怎樣的了,也許不解,也許尷尬,也許侷促,也許不安。他記得的,已經是他能夠坦然接受這種過於親密的接觸了的心情,那是一種略帶甜和興奮的覺,更多的,則是期待。期待這人時不時會落下的親吻,期待這人吻下來的瞬間微微勾起的嘴角,好看又勾人,佔據了他的滿心滿眼。

這樣輕柔的曖昧的親吻持續了很多年,變得跟呼吃飯一樣簡單,甚至於許彥松不覺得有絲毫的不妥,隔了幾天沒見到這個所謂的哥哥,還會偶爾主動地湊上去吻幾下。

真正改變這個吻的質的,是他們高中畢業時的畢業聚會上。一大群小年輕們憋足了氣喝了個昏天黑地,東倒西歪地開起了一個又一個玩笑,拼起了一個又一個黃段子,最終演變成了亂成一團的互擼。

從一開始就已經不記得是誰先提出這麼個玩兒法了,憋了三年的一群大男生們關起了包廂們,不知從哪兒到了一疊片子,竟然就在包廂裡放了起來,嬉笑怒罵著邊看邊拼酒,輸了的給對方用手解決問題。

但那些人僅僅是用手的程度而已,許彥松和商井潤卻是縮在角落裡已經熱吻了起來,完全不同於平裡蜻蜓點水般的親吻,這是真正的舌火熱纏勾的吻,會讓人渾身發熱發燙發硬的吻,會焚燒一切理智的吻。

那一刻,沉淪!

至今回想起來,許彥松都覺得當時的他們太瘋狂了,周圍還有那麼多人,他們竟然就這麼抱在了一起,是誰先靠近的已經無從計較,唯一能證實的只有兩人呢關係的徹底改變。

如果僅僅是有了那麼一個吻,也許還並不算什麼,周圍的也有湊在一起做著什麼的。但許彥松清楚,其他人只是酒糊了腦子,一時衝動而已,他卻是藉著這麼個契機爆發出了一直壓抑在心底的對商井潤的莫名渴望,他一直以來半點都不願意去想清楚那意味著什麼的渴望。

當眾人還能想的起來應該找間賓館住下時,便晃晃悠悠的你搭著我、我拉著你的去了酒吧旁邊的一間賓館。那個時候的賓館沒有現在這麼多規矩,了錢就直接能住下的。

然後,就在那個晚上,那件賓館裡,一直難受著沒有發洩出來的兩人一躺在上就擁吻在了一起,默契地進行著之前未完的內容。無師自通一般,上下的位置上兩人並沒有掙扎太久,許彥松先妥了協,一切便順理成章地發生了。

被進入的一剎那,許彥松清楚地知道,他完了。連這種事都能接受都能妥協,什麼時候開始,他竟然已經這麼喜歡他的哥哥了麼!咬牙忍耐著痛楚配合著身後之人的進攻,在體內一股股灼燙的東西迸發而出時,許彥松捂眼哭了,不知到底是為了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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