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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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蕭陽點點頭回答。
“是麵粉,真是的,餓了買饃吃就行了,還非得扯上犯罪份子,害得我這樣悽慘。”這次換秦情拎蕭陽的領口:“是毒品!是毒品,告訴你,我才不要與毒者扯上關係。”
“別這麼冷漠嘛,幫一下忙如何。”秦情鬆開手,站起身說:“這種事我無能為力,還是讓警察處理一下比較好。”
“喂。”蕭陽拉住秦情袖口,阻止他離開。
“他們不是壞人啊,他們只是被騙,才沾上毒品的,你不能撇下他們不管。”我什麼時候又管過他們了,秦情幾乎是啼笑皆非地想。但是堅持的事情還是要說清楚:“不管被騙或是自願,有食毒品的勇氣就要有一生接受痛苦的打算。電視報紙上講毒品的危害還不夠嗎?因好奇而
食又以為有足夠的意志力可以戒掉的人全是笨蛋。”秦情把蕭陽的手拉下說:“我奉勸你不要再與他們接近了,大部分
毒者都是在朋友的唆使下才
上第一口的,爾後一生無法自拔,不要看輕我的警告。”
“他們並不知道那是毒品啊。”白皙的臉上專注的神,不同於大部分時間掛著調侃似的微笑、摸不清她到底在想什麼的臉,漆黑幽深的眼眸滿盛在乎的語言。
彷彿被進去一樣,少年恍惚了一下,問:“什麼意思。”
“具體怎樣開始的也沒人能夠說清楚。”蕭陽低下頭去,食指摩擦著下巴,思索著用恰當的語言表達:“等我們知道時已是一個多月前了,怎麼說呢,類似於網上購物,已發展到一定規模的網上買賣葯丸。”
“如今上網的大部分都是年青人,其中在校學生更是佔大多數。據某個上癮的同學講,某位在網上聊天結識的朋友,介紹說有種葯可醒腦提神、開啟智能。因是新葯,所以可免費拿到。問他要不要,他說可以試—下。於是兩人約好拿葯的地點,第二天他就從別人手中拿到葯了。因為葯丸開始的確讓人到快
,而且類似興奮劑的可讓人發揮潛能。後來雖不是免費供應,但還算便宜,就如免費般在學生間
傳開來。”
“等有人發覺不對勁時,已經晚了。等葯丸吃到一定量時,人已上癮。而提供葯的人就會把價碼提到很高。先是花光自己的生活費,再騙家人的錢,以後發展到偷和搶。被控制住的學生無心上學,做了什麼事都不敢向家人老師求救,選擇逃避和墮落。事情鬧大,是在一個星期前,有位學生食了實驗
的毒品,結果渾身不適送往醫院,至今還昏
不醒。”
“這種事警察應該已介入了吧。”
“嗯,警察也在注意著,但市內犯罪事件並不光停在這一件上,不能光依靠他們。而且大多數受害的學生害怕和警察打道,同是學生的話會更易取證些。我們已在網上發帖,警告上網的人,在對方介紹類似葯丸的時候,要加倍小心,不要受騙,但要
治的話,還需把賣葯的老底端出來。”
“等等,等等,我突然又想起一件不對勁的事情。”秦情伸手製止蕭陽的敘述:“你說葯品的通必須先上網,彼此訂好時間地點,再一手
錢,一手
貨吧。”
“也可以這麼說。”
“但那兩隻小鳥,不是在路上拉著平頭男子買貨嗎?對方會不會就是網絡背後的黑手呢?”
“咦?有可能哦。因劉軍是個逃犯,懷裡揣的又是粉狀的毒品,所以沒想到那上面去。我們所勾劃的嫌疑犯大致外形:智慧型、有正當職業、通電腦的人。劉軍及其手下沒有相符的人。不過都是呆在本市,這點倒是相符。”
“網絡無國界,為何嫌疑犯不是外省人呢?”秦情皺著眉敲了敲太陽,一定是後腦勺被重擊的緣故,令他的頭腦不如往常清晰。
“為何網上的東西那麼巧的全賣在一個市區的學生?”
“沒錯,我們也覺得奇怪,但疑犯在本市倒不是胡亂猜的。”‘啊,你們捉到了貨的人。”
“沒錯。”蕭陽讚賞地看了秦情一眼:“令人驚奇的是,貨的也是某一中學的學生。”
“後來又捉到幾個提供葯丸的少年,他們的相同之處就是都在網上接觸到名叫‘月美人’的人後,才好奇地碰到這些葯丸的。這些人需要葯時,會把錢匯入某個戶頭,然後不久就有包裹寄來,雖無寄信人地址,但郵戳卻是本市的,雖然蓋的是不同郵局的印章。我們曾拿某位學生提供的賬戶號去查對方是誰,但因為銀行以保護儲戶秘密為由而被拒絕。”
“郵局的人應會檢查包裹中的物品吧…”
“這就是對方的聰明之處啊!”蕭陽不服氣地撇了撇嘴:“對方所寄包裹的郵單上無一例外地填寫食品(巧克力),因葯丸本身就為巧克力,所以查不出那無未來可言。我不想讓他們再曝光在社會之下,那樣的話幾乎等於殺了他們。”漆黑的眼眸再次蠱惑著秦情:“你一定會幫我的吧?我們獨自調查。”用力搖搖頭甩掉恍惚
,秦情皺著眉問:“先告訴我田偉是誰,我記得被揍的三個人中沒有一個人是這個名字啊!”
“啊,你真銳,田偉就是收到包裹,又給嚴興提供葯的人。”
“哦,是受害人又變成加害人的那種角哦!”特意拉長的語調讓人想不在意他的嘲諷都難:“當時他們跑出去不會是上游樂場去玩吧?”
“那是因為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忍受野蠻的戒毒手段嘛,我早說雲那個傢伙實在太魯了。”蕭陽嘟嘟噥噥的,看到秦情銳利的眼神投降似的說:“是啦,是啦,他們是跑出去想上網,再買一些葯丸的,小蟲是為阻止他們而跟去的…”
“你不覺得他們在路上買貨有些矛盾嗎?”
“對哦,劉軍他們就像突然冒出來一樣。”
“還有,阿輝送他們三人去醫院,若住院期間,他們毒癮發作的話,醫生們一眼就會看出來的,而這種事是需要告訴警察的。”
“啊,這種事我倒忘記啦。”蕭陽搔了搔後腦勺:不過雲說過他們的毒史頂多三個月,體內毒素還不深,被劉軍在屋裡關了一個星期,估計生理上的毒已是什麼也情有可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