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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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沒聽過自然療法嗎?”回答他的是兩顆在脖子上面左右擺動的頭。

呼出一口氣,少年再次問:“你們沒想到把那些人送到戒毒中心嗎?”

“學生們不願意去,他們怕讓別人知道。而且他們食時間不長,最多一個星期便可清除體內毒質。最難的反而是跟老師請假。”

“但是你們自辦的暴型戒毒場所裡住不了多少人吧?”少年又擔捏太陽說:“你們也只是學生而已,別以為什麼都可做到做好。我認識一位戒毒的專業心理醫師,你們可以介紹一些人去他那裡。”

“你也過毒?”蕭陽好奇地問。要不怎麼會認識專業的戒毒醫師?

“他是我堂哥,是我堂哥啦。”少年叫起來:“他辦了一個戒毒互助中心。就是他告訴我正常人還是不要和毒者扯上關係,稍一走錯,便會共同墮落下去。”

“啊,又一個親戚是醫生嗎?不愧是醫生世家。”蕭陽的慨卻全在另一方面。

“費用和保密如何?”

“保密很好,裡面的所有人都可以不用真名。費用的話,我會同堂哥商量一下的。”

“啊,真的嗎?”飛雲讚賞地拍了拍蕭陽的肩:“迅雷,你找來的這個人蠻有用的嘛!”坐回椅子,飛雲又突然轉過頭問秦情:“你既然是電腦天才,那你一分鐘能打多少字。”

“啊。”秦情老老實實地回答:“我的速度不算快,一分鐘只能打一百四十個字左右,還有,請別叫我天才。”

“那也可以了。”飛雲不知從哪裡出一大疊4a紙張遞給秦情說:“可以幫忙打幾份資料嗎?迅雷家應該有電腦。你知道,我現在沒有錢請別人幫忙,謝謝你了。”

“不,不用謝。”秦情呆呆地接下他第一個任務,不知為何無法拒絕。

“迅雷,我無法走開身,你帶他去找巧茜,讓巧茜協助他一下。”飛雲重新把眼鏡戴上籲一口氣:“受害者的後續問題解決了,覺輕鬆多了。”蕭陽示意秦情起身,向飛雲告辭。

“等一下。”飛雲出聲阻止,她側頭想了想:“我記得早上阿輝曾打電話來。他說田偉是因為在路上偷拿了擺地攤賣曆的一套貨,被發現逃到古商城裡,結果被小販的同夥發現狠揍了他一頓,還連累到嚴興和小蟲。哼,這種順手牽羊的人幸虧不是我們組員,不過等他傷好了,還是要讓他做些勞動作為懲罰…”

“咦?等一下,賣曆不對呀,應該是賣毒品。”蕭陽和秦情瞪大眼睛互祝一眼,不可置信地發問。

“你白痴啊,以為我們這裡是犯罪之都紐約,哪有那麼多毒品氾濫。”飛雲雙手抱坐在椅上:“阿輝邊打電話邊哭著,說今天見不到你的話,他就要去報警。你到底又做了什麼事,害他那麼擔心。”

“…那我們昨天抓的那個毒販…”沉默半響,蕭陽與秦情面面相覷“難道我們揍錯人了?”

“不會錯,他一定是那個網上通緝犯劉軍,我不會認錯的。”秦情搖搖頭否認這種可能“即使不是劉軍,他懷裡揣了幾千克毒品,也不是好人。”

“也許他揣的是真正的麵粉呢。”蕭陽提出反證“那袋子最多裝有兩千克粉狀物,不可能值120萬吧!”兩人看過記錄片,接觸過大量報道毒害的文字圖片,見過毒者,蕭陽家還藏有作為資料用的劣質含咖啡因,甲基苯丙胺的少量毒品,但對兩人來說,毒品還是另一世界的產物。

“純可卡因便有可能。”飛雲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一付老學究的模樣。

“現在,即使不純的海洛因在某些地方一克也可賣160元至200元不等,若純度高的話一克至少可賣400元。出了這種事,我也做了不少功課哩。”更是用導師的實驗室偷偷化驗毒品的成份含量。

“那也只有八十萬元左右吧,還少四十萬呢。”雖是別人懷中的不義鉅款,蕭陽還是耿耿於懷:“秦情,你沒仔細地搜吧?他身上也許還有紙袋也說不定呢。”

“你怎麼現在還在想這種事?”秦情哭笑不得地看著蕭陽:“逃犯、毒品之類的事情讓警察去了解就行了。我們今天去錄口供時順便問問他們那一萬七千元…”

“秦情!”蕭陽突然大喊一聲,目兇光地瞪著他。

“咦?你不想去…”剩下的話全被蕭陽的手掌接回肚子裡。

“我們快走。”秦情的臉就那樣被捂推著倒退到實驗室門口。

“…一萬七千元是怎麼回事?”陰側側的聲音由室內傳來,秦情在外的肌膚似突然到刺骨的寒意,不由地打了個寒顫。

蕭陽回過頭僵直地笑著:“什、什麼啊?他說的是‘以往起先原來’,這小子說話好重複意義相同的詞彙。”捂住秦情嘴的手威脅地捏住他的兩頰,雖然笑著,詞語卻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對不對啊,秦情。”秦情看了看坐在一堆實驗燒瓶中陰笑著,連眼鏡片也顯出詭異彩,髮絲似乎也奇異飄動著的惡魔少女,突然好想知道說真話後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拿掉蕭陽的手,秦情故作天真地回答:“才不是呢。一萬七千元是逃犯劉軍的懸賞費一萬五加上提供毒品線索的兩千元。蕭陽,怨不得我們覺得他們是突然冒出來一樣。原來就是我們給瞎撞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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