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情之所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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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萍不覺停下腳步,呆立在那裡,她猶豫著,不知該回避,還是該身而出,就在她遲疑的時候,齊二柱和海明珠已來到了她的面前。
見了銀萍,二柱和海明珠都面有詫異之。
二柱道:“你?銀萍你怎麼會在這裡?”銀萍故意把頭高昂著,顯出不屑的神態,傲然道:“我怎麼不會在這裡?”二柱一笑道:“我是說你沒有去我家麼?”銀萍瞟了一眼二柱身邊的海明珠,心中湧起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彷彿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幽怨需要發洩,聽了二柱的話,淡淡地道:“我為什麼要去你家?”二柱越發尷尬和難堪,他不知道銀萍為什麼對自己這樣冷漠,自然更不清楚為什麼銀萍會來西莽山,聽銀萍這麼一說,便道:“你不是和小王子一起麼?”銀萍漠然笑道:“他…早走了。”說著,瞥了眼海明珠一眼,不陰不陽的道:“我可不像有的女人,總喜歡和男人在一起。”二柱聞言,頓悟銀萍怨從何來,他正開口辯解,一旁的海明珠笑道:“可是,有一種女人,她們自稱不喜歡和男人在一起,而心裡卻每時每刻都在想著男人,甚至連睡覺時都也不能忘記,對於這種女人,最恰當的說法是假正經。”
“你。”銀萍頓時粉臉紅,
然怒道:“你不要臉。”海明珠
怒了肖銀萍,便又咯咯一笑道:“你發什麼怒?我又沒有指名道姓說你。”銀萍冷道;“姓海的,你別得意,咱們之間的恩怨總是一天有個了斷。”海明珠依然笑道:”這話怎麼說呢?我與你之間只有怨怕是沒有恩,否則你也不會這麼和我水火不容。”銀萍道:“你們珍珠宮的人參與了夜襲齊家堡,我姐姐說不定就是死在你們珍珠宮人之手,此仇不報,天理難容。”海明珠神
一肅道:“你說我們珍珠宮的人殺死了你姐姐,我還說是你買通了黑道的人搗毀了我們珍珠宮,這些都是捕風捉影,只有拿證據出來,才能讓人信服。”銀萍接著道:“你說什麼,珍珠宮被人搗毀了。”二柱一旁截口道:“是這樣,海明珠從慈善堡回去後,便見珍珠宮已被人搗毀,她才來中原找我,想與我同練悲掌神功,以便
後尋仇人報仇…”
“原來這樣。”銀萍截口氣道:“二柱,你…我真想不到你是這種人?”說著,眼圈一紅又道:“你不是已經答應將悲掌神功秘笈送給我麼,因何又暗許他人…”二柱慌忙道:“你聽我解釋,我的確是先答應了你…”銀萍嚷道:“可是你和她來到這裡,不是想練功麼?”二柱道:“確是想練功,不過我…”銀萍氣道:“你別以自己辯解,你早已忘了我,還說什麼?”話一出口,淚水已奪眶而出,泣道:“你還說願意和我在一起,其實你…”二柱見銀萍氣得出淚來,也一時不知所措,回頭看見一旁微微冷笑的海明珠便氣道:“你還笑,你不好好和她解釋?”海明珠一怔,隨即笑道:“你叫我怎麼說呢?人家愛哭就哭,愛笑就笑。”二柱氣道:“都怪你,今天惹出事來你卻在一邊幸災樂禍。”銀萍揮淚怒道:“你又何必怪她,若非你領她前來,她會知道悲掌秘笈在西莽山?”二柱啞然,怔怔地望著肖銀萍,竟不知說什麼?
海明珠見狀對肖銀萍道:“說得對呀,你既然知道他領我來這裡練悲掌神功,為什麼你還在這裡阻攔,應該早點回避才是呀。”銀萍冷笑道:“你真得意呀,可我倒要看看,你若是連命都保不住,還怎麼去練功?”說著,一伸手
出
間長劍,清叱一聲,揮劍
上。
二柱一旁見了,急喊一聲“住手。”搶步竄到海明珠面前,用身體擋住了海明珠,道:“別這樣,有話好說…”銀萍一見二柱身護住了海明珠,頓時心中一陣絞痛,一種難以名狀的悽楚湧上心頭,手中劍一指面前的齊二柱,顫聲叱道:“你…你閃開。”二柱執拗地道:“銀萍,你不能…本來…”
“本來他是喜歡你的,可是,現在他喜歡上了我…”
“你賤。”銀萍氣得怒叱一聲,立刻臉煞白,一張嘴吐出一口鮮血,身體一搖,險些跌倒。
二柱急忙上前,伸手把銀萍扶住,驚訝道:“你…你怎麼了,都是我不好…”銀萍用力掙脫二柱的雙手,悽楚地一笑道:“我真想殺了你,然後我也…”說完,步履踉蹌地向一邊的樹林走去。
二柱見狀大驚,疾步奔到銀萍面前,攔止道:“你不要太難過,都是我不好…”銀萍望了面前的二柱一眼,黯然長喟道:“你走開…我不用你管。”旁邊的海明珠笑道:“喂,二柱哥,你真沒趣,人家不用你管,你怎麼還纏著人家不放。”二柱聞言,回頭對海明珠怒道:“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見你,你自私…”海明珠一見二柱真的動了怒,便大聲嚷道:“你不想和我練悲掌神功了麼?你不顧那十個女子的死活了麼?別忘了,你是發過誓的。”二柱一邊伸出手去攙扶隨時都有可能跌倒地銀萍,一邊頭也不回地對海明珠道:“我顧不了那麼多,看見她這個樣子,我能不管麼?”說著,攙扶著銀萍走向不遠的一塊石頭,扶著她坐在上面。
銀萍看了一眼二柱,又瞟了一眼不遠處大呼小叫的海明珠,臉上出一絲欣
的微笑,笑容未逝,頭一偏,卻昏
了過去。
二柱見狀,急忙把銀萍平放在草地上,抬頭對海明珠道:“海明珠,你快過來,她…
昏過去了。”海明珠聞言一驚,急忙奔到近前,伸手試了試肖銀萍的呼道,抬頭對二柱道:“不要緊的,她是因為疲勞過度,加之剛剛受了刺
。”二柱聞言,頓時
身而起,一指海明珠,
然怒道:“你…你走吧。”說完,彎
把銀萍抱起,託在
前,大步朝樹林深處走去。
海明珠見狀,急忙柔聲道:“二柱哥,你別走,我…”二柱依然前走,連頭也不回,他抱著肖銀萍來到樹林深處,一片綠茵茵地草地上,他慢慢地蹲下身去,想把懷裡的肖銀萍放在草地上,可是,就中他蹲下身要鬆開手時,卻發現懷裡的銀萍不知何時已醒過來了,正用一種異樣的目光注視著自己。
二柱臉一紅,掩飾道:“剛剛你昏了…”
“不要放下我。”銀萍柔聲地說了一句,把頭深深地埋在二柱懷內。
二柱一怔,道:“怎麼?”銀萍喃喃地道:“我怕…”二柱困惑地四顧道:“怕什麼?”銀萍嬌喟道:“我怕你再離我而去…”月光如水,篩進林間,照在相依而坐的二個人身上。
銀萍氣以已恢復了許多,只是身體尚倦怠乏力。
她深情地注視著二柱,莞爾道:“你怎麼不和那海明珠走,卻留下來陪我?”二柱搖了搖頭,嘆道:“我也說不清楚,還是那句話,我喜歡和你在一起…”銀萍甜地一笑,道:“你真的要和她來練悲掌神功的麼?”二柱點了點頭道:“是的,她抓住了三麗山莊的十個人,威嚇我,若我不答應和她練功,就殺死她們…”銀萍歉意地道:“那剛剛我錯怪你了。”二柱撓撓腦袋,笑道:“我還不明白,你怎麼也到這裡,莫非你事先知道我們要來麼?”鋃萍笑道:“我哪有那個本事,告訴你吧,我是和小王子一同來的,他要和我一同練悲掌神功,並說我姐姐臨終時說要他照顧我…”說著,便垂下頭去,喃喃道:“我知道姐姐的意思。”二柱道:“有小王子照顧還不好麼?他又英俊又
明,凡事…”銀萍聞言,嬌喟一聲,抬頭注視著二柱道:“你真是呆還是裝傻?”二柱困惑道:“我說錯話了麼?”鋃萍道:“你想不出麼,姐姐的意思是想讓我和小王子…”二柱臉一紅,拍了一下腦袋,恍然道:“我知道了,如果是那樣,你和他倒正好同練悲掌神功。”銀萍聞言,立刻粉面含羞,柔聲道:“可我不願意和他在一起…再說,他已經被人劫走了,生死不明…”二柱聞言大驚,霍地騰身而起,急道:“你怎麼不早說,我們好去救他。”銀萍抬眼注視著二柱道:“你想去救小王子麼?”二柱點了點頭,道:“自然是了,萬一他有個好歹,誰與你同練悲掌神功呢?”銀萍垂下眼簾,幽幽長嘆一聲…
齊二柱和肖銀萍自然不會知道,就在他倆在樹林唧唧私語之時,小王子正面臨著生死存亡。
在離西莽山東麓三十多里處的一條大河邊上,小王子僵立在河灘上,他的道依然被制封著,不能動彈也不能說話,只有眼睜睜看著面前的兩個人在生死搏殺。
這生死搏殺的兩個人便是常天嘯和那個說話尖聲尖氣的蒙面怪客。
常天嘯是在蒙面怪客來到河邊尋船要渡河時追上來的,一追到此,便與蒙面怪客廝殺起來。
小王子知道,後追上來的常天嘯和蒙面怪客不是一路的,而不管誰勝誰負,自己都在劫難逃,所以,並不去關注兩個人誰勝誰負,心中只企盼兩個人能兩敗俱傷那樣自己或許能有一線生的希望。
從武功招武上看,小王子看不出蒙面怪客的來歷,只是從他使的峨嵋刺上猜出可能是與峨嵋有關,而常天嘯使的是劍,一看便知是遼東常家莊的獨門劍法。
蒙面怪客的峨嵋刺鬼怪兇狠,進招奇迅凌厲,走的乃是派路數,而常天嘯劍法老辣沉穩,攻守相聯,極少有破綻,而且力道雄渾,實有正統的用劍大家風度。
所以,一手兩個人便力均勢敵,然而,就在兩個人正酣戰之時,突然蒙面怪客慘叫一聲,仰倒了下去。
常天嘯為之一怔,他覺得自己適才一劍襲向對方前,似乎劍尖並未觸及到對方身體,而對方竟中劍倒地,這必是襲出的劍氣將對方
道封住了。
於是,長嘯一聲,凌空而起,一式“惡鷹撲兔”要直落下來,一劍將對方置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