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強敵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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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玉一衝出,齊二柱也緊跟著衝出,接住衝上來的獨臂屠龍的廝殺,可是,只一招便被獨臂屠龍掃了一劍,好在劃破衣襟,未傷肌膚,一旁齊天柱見了,從身後一個家將手中奪過一把短刀,搶步衝上,幫助二柱合力戰獨臂屠龍。
就在這時,白髮老者揮舞手中小劍已來到近前,直取甄善仁,旁邊早有“飛天二鷹”齊聲喊喝,敵住了白髮老者,那白髮老者戰“飛天二鷹”卻絲毫不吃力,身形飄忽不定,靈捷如猿,尤其是手中那柄小劍,似有若無,令人防不勝防。
後來撲上來的“霸王雙柺”纏住了“神杖駝翁”和遼東常天嘯,而那“千手怪客”丁風和石超,此時已合而為一,丁風坐在石超的肩上,手中揮舞雙刀,而石超的手中卻空無一物,兩個人直取甄善仁,被護衛在甄善仁身旁的“四小龍”接住廝殺。
甄笑峰手擎紅寶刀。護立在甄善仁身側,神
警覺,絲毫不敢鬆懈,注視著眼前廝拼的每個人。
一時間刀來劍往,人影紛飛,金石鳴之聲與清嘯的喊喝連成一片,地動山搖,泣鬼驚神,在這酣戰的人群,戰得最為艱苦的便是常天嘯和神杖駝翁,他們本意是一個敵一個,常天嘯
戰冷洪濤,而神杖駝翁
戰嶽嘯南,但是“霸王雙柺”習慣聯手,兩人雙柺互補,威力大增,而常天嘯和神杖駝翁沒有聯手作戰的經歷,相互捉襟見寸,不但放不開手腳,還限制了本身武功的發揮,一
手,便險象環生,敗勢已成。
冷玉戰飛錘四狼也不輕鬆,飛錘四狼手中鏈子錘掄開了,宛如架風車一樣,把冷玉困在當中,雖然不能立時取勝,也使自己立於不敗之地。
齊家父子和獨臂屠龍的廝殺要說是旗鼓相當,齊天柱雖然封刀多年,而威猛之氣不減當年,況且和兒子一同作戰,見兒子這四年裡習成武功,心中很高興,而齊二柱曾經在三麗山莊見過丐婆大戰獨臂屠龍,對獨臂屠龍的單手劍並不陌生,加上有父親一旁協助,施展開“二十六路降魔杖”拚力廝殺,越戰越勇,但是,獨臂屠龍不愧為鐵血盟第三護法,列鐵血盟八大高手之四,劍法確有獨到之處,最為霸道的是斷臂中不時襲出“鐵袖勁風”出其不意,便會制人於死地。
那個手執小劍的白髮老者,沒人知道他的身份和名號,而武功卻當真不弱,自己獨戰“飛天二鷹”絲毫也看不出費力,若非“飛天二鷹”功高嚴謹,也許勝負早見分曉。
雖然人群中廝搏得異常烈,可是,那八名鐵血盟徒,卻依然並排地站在那裡,木樁一般,對面前
斗的場面視若不見,因此,甄善仁也不敢貿然讓身後自己
選出來的八名家將投入廝殺,他擔心鐵血盟有另外圖謀,他自然不會想到,那八名大漢在沒得到進攻的命令,就是別人砍他們一刀也不會動一動,鐵血盟的戒律森嚴,一旦違犯便會處以極刑。
廝殺仍是在進行,從整個場面看,鐵血盟已明顯佔了上風,因為憑武功勢力,慈善堡方面的確稍遜一籌,而鐵血盟中有“霸王雙柺”和“千手怪客”這樣的武林奇人異士,這是一般武功所不能對付的,鐵腿無敵冷玉的武功最高,卻又被“飛錘四狼”纏住,不能脫身。
正當酣戰,突然見白髮老者朝不遠處正和“四小龍”廝殺的“千手怪客”喊道:“怪客顯技,從速取勝!”
“千手怪客”和“四小龍”廝殺頗有興趣,因為“四小龍”身材矮小,而石超的身高几乎與“四小龍”相同,但是他肩上還騎著丁風,丁風手舞雙飛,而石超卻只靠一雙掌廝搏,因為危急時得出手照顧丁風,使他不致從肩上跌下來,如果單是如此泛泛相鬥“四小龍”或許可以敵得“千手怪客”誰知白髮老者一喊,情形立即大變。
但見石超不知怎麼的,雙手揮舞中已多了不少的暗器。丁風在上面揮刀狠劈,而石超又在下面打出暗器,兩個人配合得異常默契,與一人四手無異,但見刀光閃閃,暗器破風厲嘯,眨眼間“四小龍”中的龍仁、龍義已分別中鏢倒下,龍恩、龍德見兄弟受了傷,便紅了眼,捨命死拼,無奈“千手怪客”實難對付,又是兩聲慘叫,龍恩、龍德也撲身倒地。
“千手怪客”見“四小龍”即刻倒下,兩人齊聲暴喝,直向坐在一旁虎皮椅上的甄善仁撲過去。
甄善仁身邊的甄笑峰見狀,一抖紅寶刀,騰身而上,施展出“八十四路
風斬”中的一招“
風撲面”紅
寶刀襲向丁風的前
。
甄笑峰只想憑自己手中的寶刀一刀見效,誰知丁風見甄笑峰-刀劈來,左手刀往前一,只聽一聲金鐵
鳴,紅
寶刀將丁風的刀一削兩截,甄笑峰正想再欺身搶步一刀,可是下面的石超雙手齊發,打出四枚銀鏢。
甄笑峰萬沒料到石超會在下面襲出暗箭,急忙刀格封,只聽“噹噹”二聲,紅
寶刀封開兩枚銀鏢,而襲向腿雙和
部的銀鏢卻乘虛襲入,只聽甄笑峰慘叫一聲,
上和左腿同時中鏢,他身形搖晃了兩下,一頭栽倒在地。
“千手怪客”並不理甄笑峰,石超冷哼一聲,託著丁風凌空躍起,直向甄善仁,此時,甄善仁已面如死灰,他坐在虎皮椅上,見“千手怪客”襲來並不逃避,因為他知道就是逃也來不及了,所以,他怔怔地看著“千手怪客”到了近前,丁風雙刀並舉,從上而下迅急地劈向甄善仁。
“千手怪客”直襲甄善仁,旁邊的冷玉等人並非沒有看見,不是都不出手相救,而是都被對手纏住脫不得身,如強行脫身,必冒生命危險,待看到“千手怪客”揮刀劈下,有的人想拚命挽救,可已經來不及了,只好心中暗暗叫苦。
就在這千均一發之際,說時遲,那時快“千手怪客”丁風在上面已雙刀並舉,用力劈下,可是,只見面前白影一閃,甄善仁坐著的虎皮椅竟然被人推開,滑到一邊,丁風雙刀劈空,他微微一怔,見面前竟像從地底冒出似的一個白衣公子,正面帶微笑地注視著他。
丁風惱羞成怒,-拋開甄善仁,雙刀一舉,劈向白衣公子,與此同時,下面的石超也雙手齊揮發出兩枚打珠,可是,白衣公子卻依然神態自若,見丁風的雙刀和石超的打
珠幾乎同時襲來,便急轉身,腿雙馬步沉下,清嘯一聲,雙掌虛空擊出,兩股強勁的掌風襲向“千手怪客”只聽丁風驚呼一聲,從石超的肩上被掌風捲下地去,而石超也站立不穩,疾退幾步,險些跌倒,他不顧自己氣悶頭暈,轉身上前抱起丁風。
白衣公子收招而立,朝酣戰的人群震聲喝道:“都給我住手!”這聲音宛如風嘯龍,使在場的人都為之一驚!紛紛罷手,目光一齊投向這白衣公子。
白髮老者手中小劍一指白衣公子冷道:“公子何許人也?因何阻止我等廝殺?”白衣公子朝白髮老者威然一笑道:“如果在下沒有認錯。閣下可是鐵血盟第一護法幻劍尊者金子奇吧!”白髮老者一怔道:“公子何人,怎知老夫身份?”白衣公子又一笑道:“本人是誰不甚重要,重要是你們要馬上離開,回到鐵血盟去!”金子奇冷冷一笑道:“憑什麼?”白衣公子神一肅,截口道:“憑這個!”說著,單掌一揮,虛空襲向身邊的石超,只聽一聲驚叫,石超被擊得斜飛丈外,撲身栽倒,立時不省人事。
“鬼魅陰風!”金子奇驚叫一聲道:“你是‘四大殘人’的徒弟?”白衣公子傲然一笑道:“虧你還識得!”金子奇有些絕望地道:“‘四大殘人’與慈善堡並無往,你因何出手相救?”白衣公子又笑道:“因為慈善堡濟弱扶貧,乃仁義之堡,凡武林正直之人無不傾慕,出手相助,情理必然!”金子奇的臉頰
搐了一下,目
寒光冷道:“這筆帳我們一定算在‘四大殘人’的頭上!”說著,手中小劍往空中一舉,喊了聲:“走!”於是,眾鐵血盟徒抬著受傷的“千手怪客”尾隨金子奇,揚長而去。
甄善仁見鐵血盟徒一走,便不顧受傷躺在地上的兒子甄笑峰,急忙陪笑來到白衣公子跟前,躬身一禮道:“多謝公子出手相助,挽救了本堡免受搗滅之害!”白衣公子抱拳還禮道:“前輩可是甄老堡主吧!晚生失敬!”甄善仁拉住白衣公子的手親熱地道:“公子過謙了,老朽正是甄善仁,被戰,實出無奈!”白衣公子笑道:“鐵血盟竟
稱霸江湖,
併了許多幫派,慈善堡被他們視為眼中釘,
中刺,總是躲避謙讓也不是上策!”甄善仁笑道:“公子明見,敢問公子尊姓高名?”白衣公子道:“在下肖雲龍,家父乃是‘天山七傑’中的肖子建,四年前隨母至中原尋父,不意家父已故,後來…”
“孩子!”突然,半空象打了個霹雷,一個黑大漢撲到白衣公子跟前,一把摟住白衣公子道:“孩子,我是你七叔啊!”此人正是“天山七傑”的老七齊天柱。
肖雲龍被齊天柱摟在懷裡,驚異地道:“你是叫齊天柱?我聽師傅說過你呀!”齊天柱高興得眼含熱淚連聲道:“沒錯,沒錯!孩子,我見到過你兩個姐姐,想不到我二哥還有你這麼一個兒子!”肖雲龍道:“七叔,你不知道,我還有一個兄弟天龍,四年前我們在尚武村遇上歹人,給打散了,我被師傅救了後就一直在山上習武,幾天前我辭師下山,想尋找失散的姐姐和兄弟天龍,不想在這兒遇上你們拚殺,我見甄堡主慈眉善目,認定不是壞人,這才出手相救!”
“哈哈哈!”齊天柱聽了仰面大笑道“好好!我們‘天山七傑’果然後繼有人了!”說著,便又放聲大哭起來,邊哭邊喊道:“二哥呀!你們要是都活著的話該有多好哇!”肖雲龍見齊天柱又哭又笑,悲喜加,想到自己的悲慘身世,眼圈也微微發紅。
齊天柱哭夠了笑夠了,一眼看見呆立一旁的齊二柱,一把拉過來,對肖雲龍道:“孩子,來認識一下,他是我兒子二柱,十八歲了!”肖雲龍親熱地拉住二柱的手笑道:“我十七歲,我該叫你哥呀!”二柱臉一紅道:“我,我能當你哥嗎?你的武功那麼高!”就在齊天柱和肖雲龍等人說話的時候,甄善仁已經讓手下人把受傷的“四小龍”和甄笑峰抬進了慈善堡。
甄善仁聽說這白衣公子是肖子建之子,又是齊天柱的師侄,也很高興,拉著肖雲龍的手道:“孩子,多虧你救了老朽一命,老朽一定要重重相謝!”肖雲龍笑道:“甄老堡主言重了,雲龍出手相救,並不為了圖謝,況且亦不知所救的是誰,所以,謝一事斷不敢受!”甄善仁笑道:“可是,你總該賞臉到堡內去喝一杯慶功酒吧!”肖雲龍為難地看了看齊天柱道:“七叔,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