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吐氣如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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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顧越濤告訴我，那個“譚哥”就是東方老師的男朋友，也是“甘比亞之家”的老闆。顧越濤通過馬剛認識的譚哥，而馬剛則在更早的時候就跟著譚哥混社會了。

“甘比亞之家”的陳設和其他的ktv有些不同之處…有的房間就是故意為了玩亂遊戲而設置的，顯然譚哥當初在創建它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用途。顧越濤說“甘比亞之家”還有一間地下室，譚哥自己經常去那裡玩，卻還仍然沒有帶他和馬剛進去過，而顧越濤和馬剛第一次在“甘比亞之家”3p我的時候，譚哥就通過監控錄像觀看了全過程。

後來我們還在這裡玩過幾次，也都被他看在眼裡。這就是為什麼昨天譚哥在入我之前對我說他“不止一次看過你的宮表演”一週時間沒有見到東方老師，我的心裡一直忐忑不安，沒想到她竟然會到我家來家訪。打開門看見她那悉的身影時，我幾乎都不敢抬頭看她。

東方老師倒是很淡定，彷彿除夕夜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她對我噓寒問暖，關懷備至，漸漸地，我重新又找到了那個溫柔可人的東方老師。

終於把整個學期以來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都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她。

“小寒，你在心裡恨顧越濤，恨馬剛，還有…譚哥嗎？”東方老師問。我輕輕搖了搖頭，說:“原先是有埋怨的，可是現在…如果說要恨的話，我只恨兩個人。

就是我的爸爸媽媽…他們離我那麼遠，又都不管我。再說，現在我和顧越濤他們在一起，我反而覺得有些…有些…”

“快樂，是嗎？”東方老師嘆了口氣，說。我垂下頭，不敢回答她的話。

停了一會兒，東方老師又拿起了那本粉紅的筆記本，用手摩挲著封面，說:“小寒，你剛才說，你覺得這本筆記本原先是用來誘惑陸思纖的？”

“嗯。”我點了點頭。

“你還說，他們要你幫助拉陸思纖下水，是嗎？”

“嗯…”

“那麼，你想不想這麼做呢？”東方老師緊盯著我的眼睛，說。

“…我，我不知道，老師…一開始我是堅決拒絕的，但是現在，我覺得，既然這種覺那麼好，讓我的好朋友也…也…”我說不下去了。

東方老師沒有說話，就這樣凝視著我。我躲避著她的目光，空氣彷彿凝固了似的，不知道過去了多少時候，忽然，東方老師說:“小寒，你不止是把陸思纖當作你的好朋友，而且，你還有些嫉妒她，是嗎？”我的心好像被重錘重重擊打了一下似的，腦子裡轟然一聲，什麼話都說不出來，頭腦中一片紛亂，又似乎想努力地說些什麼，結果卻是語無倫次。

“老師…老師…我…那個…不…是…那個…”我乾脆什麼都不去想了，一頭撲進東方老師的懷裡，放聲大哭起來，東方老師一手溫柔地撫摸著我的短髮，一手把我摟在了她的懷中。我的臉緊緊貼著她豐滿的部，多麼溫暖，多麼柔軟，好像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避風港灣。

我的眼淚染溼了東方老師前的衣襟了嗎？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不滿，所有的怨恨，所有的所有，彷彿都在這個時刻被徹底宣洩出來，彷彿這個世界空空蕩蕩，要洗淨我內心所有的灰塵，讓我的心也變得空曠。

不知道哭了多久，我才漸漸止住了哭聲。東方老師就這樣抱著我，一直沒有改變姿勢。我抬起婆娑的淚眼。

在淚光中和東方老師溫柔的目光相碰，我的心裡忽然說不出的歡暢。我微微抬起頭，仰起臉，閉上眼睛，輕輕張開了一對紅。

我的心裡還有那麼一些不安，害怕東方老師會推開我，害怕東方老師會批評我，可是這一切都沒有發生，當我的嘴上受到來自東方老師櫻的溫熱氣息時，所有的那些不安就都煙消雲散了。

一瞬間，我的膽子大了起來，雙臂往上移，摟住東方老師的脖子，同時把自己的脖子向前伸，努力和東方老師吻得更深一些。東方老師的雙臂也變成了環抱住我，就這樣，我們師生二人忘情地擁吻著。沒有男人的存在，彷彿我們之間的世界是那麼純淨。

嘴與嘴相接，舌頭與舌頭相纏，唾與唾在滋滋聲響中融。東方老師的芳香，東方老師的溫軟，東方老師的潔白，在我的口腔中融了，化了，變成了一股美美的舒適的暖，向我的四肢百骸動。

多麼溫暖啊…多麼舒服啊…多麼讓人陶醉啊，漸漸地，暖開始彙集，開始變成火焰，從我的身體隱秘處開始慢慢灼燒。我的手率先不規矩起來，從摟住東方老師的脖子開始變成在她的身上游走，摸索著她的衣服。

東方老師的身體好像僵硬了一下，但很快也放鬆下來，她的手也開始在我的身上游移。我和東方老師的熱吻還在繼續，誰也不願意離開對方的，誰也沒有睜開眼睛。我們都閉著眼睛，除了那天晚上之外，我們是第一次如此親近對方的身體，可是我們卻好像擁有默契一般。

不需要用眼睛看，只需要憑覺就能知道怎樣脫去對方的衣服。我不知道東方老師的受，卻能受到老師的溫情，能受到她心裡的愉悅，等我驚覺過來時，我和她的衣服竟然已經脫得都只剩下了罩和內褲。

我完全不知道我們是怎麼做到的，也完全不知道花了多少時間。我剛剛意識到這一點，手上的動作不由自主地停了一下，可是東方老師的動作卻沒有停，我只覺得口一涼，雙跳脫而出，東方老師摘掉了我的罩。

這一下，刺得我立刻恢復了行動，同樣順手解開東方老師的罩掛鉤，也把她的罩摘了下來。幾乎是不約而同地，我和東方老師的嘴裡發出了“嗯哼”一聲。

然後又一次互相抱緊了對方，彷彿是想隱藏自己的羞澀，卻又同時起膛，讓自己的房和對方的房緊緊相貼！

四相接，肌膚與肌膚挨在一起磨蹭著。我的房並不豐滿，連陸思纖都不如，更何況是面對東方老師這具成的體。

儘管我有些自慚形穢，知道自己的房無論是大小、澤還是觸都遠遠無法和東方老師相比，但是我卻似乎還有那麼一點兒不服氣，依然努力地著，讓自己的房去和東方老師的房碰撞，摩挲，。

兩個人的肩膀都在空中扭出了風騷的曲線，我們都把力量集中在了部，不停地轉動著自己的房，去和對方的房糾纏，滑滑的，軟軟的，好像都能從對方的房那裡受到無窮無盡的快樂，都能覺到一股巨大的誘惑快從對方的房裡不斷湧向自己的膛，這種奇妙的覺，刺得我和東方老師都逐漸陷入了沉醉和亂之中，只顧更加賣力地著膛，扭著上身，好像要讓四隻房都完全融化在一起似的。

“啊…”我先一步張開櫻息起來，我只覺得呼急促，身體彷彿在向一潭溫熱柔暖的水池裡沉下去，令我不由自主地想張嘴氣，與此同時卻覺得通體舒暢的覺在逐漸積累。隨後，東方老師也朱輕啟，吐氣如蘭“啊”的聲音也漸漸變得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