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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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臺灣跟大陸聯機似的,得等上將近十秒鐘才聽到回話。
“隨便看看。”而且聲音很小,耳朵得豎得直直的。
“哪天如果有空的話,一起去溜冰吧?”他邀約的方式比周飛樊誠懇、溫柔多了。
貝侑年合上書本,轉身要走“我不知道…”
“你…”
“我也要去洗手問…”代了自己的下落,逃難般奪門而出。
景霖法一臉無奈,不太有神地到店外公用電話旁找周飛樊。
周飛樊剛好掛上電話,轉身差點撞到他時嚇了一跳“你幹嘛跑來這?”
“休息室裡剩下我一個人。”從他這句話及他頹然的表情,周飛樊輕易推敲出他是怎麼落單的。
他忍不住抱腹幸災樂禍笑了起來“哈…她又…她又躲你了?哈哈,想不到你也有這一天…哈…”景霖法兩手入褲袋裡,氛圍陰暗。想要得到周飛樊的同情,簡直是奢求、是妄想。
“想不到吧?”他搭住景霖法的肩“你也有這麼吃不開的一天?”景霖法瞄他一眼,他這人只會落井下石。
“活該!你報應!”不客氣地推推景霖法的頭“誰叫你當初用那麼惡劣的方法甩掉我老婆介紹給你的姐妹花。”周飛樊友的原則是沒有原則,簡而言之即是來者不拒。女朋友的數量用一打、兩打計算,
情較好的則稱之為老婆。
不久前他一名讀高職的女朋友,也就是送他們溜冰場邀請券的女孩把姐妹淘介紹給景霖法。景霖法對那女孩沒有往的意思,但未實時果斷拒絕,旁人徑自視他們為一對。
對方非常主動,三天兩頭打電話給他,自己嘮嘮叨叨哈啦一兩個小時才肯掛斷,早晨則到他家門前等他一起上學,下了課也會到他校門口“堵”他。
他向對方暗示過幾次與她僅止於朋友情,不知對方是真聽不懂還是裝傻,眨了眨眼,不是抓他的手把玩他的指頭,就是閉上眼要他吻她。
他實在不曉得如何是好,只好亂作息,開始躲那個女孩,直到她知難而退為止。
就這樣,他被指為玩過那女孩後,用了“惡劣的方法”甩掉她。
“我打一開始就對她沒興趣。”
“你有打一開始就表明得這麼清楚嗎?”
“你們沒有給我機會說清楚。”
“別又把責任往我這邊推。”周飛樊拍拍身上灰塵,與他畫清界線。
“不管了,反正你已經開始遭到報應了,還沒開始展開追求,對方就躲你躲得徹底。哈哈哈!等開學後我要去昭告天下。”夜午,周飛樊牽著腳踏車走在谷凝寧身後,送她回家。
“這巷子滿可怕的,你怕不怕?”比凝寧居住的社區緊鄰一所小學,轉入街巷後,左手邊是學校矮牆,樹影幢幢,巷口獨亮的那盞街燈,反而變成詭異的光點。
比凝寧愈走愈快,不理他。
“你不怕,我怕。”他跑步上前,腳踏車車鏈運轉的聲音在子夜時分格外的大。與她並行,他伸出一隻手“手拉手。”
“你別再跟著我。”谷凝寧走得很悠然率。
“不行。我是奉老闆娘之命,打工期間負責護送你回家,你若稍有閃失,她唯我是問的。”
“我跟你走在一起才是最不安全。”她加快步行速度。
“你別走那麼快。”周飛樊用腳踏車前輪擋住她前路。
“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