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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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乏的指尖在溼潤的溝坎上徘徊，小月不由自主地把‮腿雙‬蜷曲起來，緊緊地夾緊了‮腿雙‬，手掌被夾在中間動彈不得，柔軟的口緊緊地閉合起來，沾了一手心的水。

辰辰只好把身子斜到她的兩腿間，用身體下壓的力量把她的‮腿雙‬壓開，迫向兩邊之後，他的手掌才重新獲得了更多的活動空間，手掌是那麼寂寞，倉促地貼在柔軟的糙的軟上了幾下，得她不安地扭動起來。

“癢！”小月輕聲說。辰辰中指率先陷入了溫熱的縫裡，陷入了軟踏踏的沼澤中，稀軟的陰水漣漣地貼著指尖，越往裡溫度越高，彷彿要灼傷辰辰的指頭似的，躁動的指尖在褶中扒著，找到了藏在深處的小孔，溫柔地鑽了進去。

“啊——”小月輕聲尖叫了一聲，同時又像被這聲音嚇了一跳似的，自己伸手捂住了嘴巴。

“疼嗎？”辰辰抬起頭來問，以為大的指骨倉促地闖入痛了她。

小月搖了搖頭，原來也不是那麼疼。指尖在那裡滯了一下，窄小的口就像一個小小的戒，緊緊地箍在辰辰指骨上。他又試著往裡面伸進去一節指骨，指尖所到之處，都是熱烘烘的水膜，有顫抖的異物著他的指尖。

這覺真奇妙，就像裡面是一片小小的海洋，四處充滿了漂浮的浮游動物。那口就像是一張細小的嘴巴，慢慢地鬆開，只要手指輕輕地一動，無論多麼微小的動作，它又會緊張地合攏來，不安地咂著陌生的異物，似乎在確定它是否兇惡有害。

辰辰開始淺淺地動起來，手指輕緩地在溫熱黏溼的隧道中乍出乍入。不久前還在拼死抵抗的少女，這時候就像變了一個人，開始低低地呻著，柔柔地息著，那裡就像新打的泉眼“咕咕”地嗚咽著，從四壁上、從身體的深處冒出溫熱的水來，頃刻之間裡早變得水汪汪的了。

“嗯嗯…嗯…”小月嘴裡哼哼唧唧地，身體在船板上扭曲、伸展，本能地抬著股湊著手指。

辰辰滿心歡喜，把指頭在潤滑的道中戳，劃得黏答答的水“嘁嘁喳喳”地響。

辰辰的指尖就像是一把烈火，在小月裡點燃了少女的慾望的闇火，迅速地“嗶嗶啵啵”地燃燒起來，蔓延到了她的身體裡的每個細胞，讓她到全身酷熱難耐。

身下小船兒輕輕地搖擺著，把水波漾一圈圈兒在河面上漾開去，又柔柔地蕩回來，打在船沿上“嘩嘩”地響。羞恥的聖殿已經被攻破，小月被慾望的洪裹挾著，不由自主地隨著洶湧的情慾之波蕩。

嚴厲的爹？老實巴的壯壯？全給她拋到了九霄雲外，連那純潔的羞恥也一股腦兒給拋掉了，她的腦袋一片空白，早已不曉得貞潔是啥玩意，只曉得享受這新奇的歡愉。

辰辰手指欣喜地覺到了在配合，也跟著得越來越快，內褲裡便發出“嘁嘁喳喳”的悅耳的聲響來，變得暖烘烘、乎乎的。

當辰辰正要把手指再往裡面深入的時候，小月殘存的意識捕捉到了他的企圖，連忙再次抓住了他的手腕。

“這裡…”小月喃喃地說說，牽引著辰辰沿著小腹滑上去，t恤被一點點地往上推開，粉雕玉琢一般的肌膚一點點地展出來。

辰辰的手開始發顫，他深深地被小月的身子震撼了，他想起了剛從淤泥裡拔出來洗淨了的蓮藕，地泛著天然的白。

也許小月並不瞭解自己，甚至對自己身體的美無所知覺，更不要說會了解這種美對男人致命的誘惑力了！她抵抗得很不徹底，輕易地把最寶貴的東西將賜給他，他是幸運的，比壯壯幸運多了！

小月引導著辰辰的手，仍然閉著眼睛不願張開，秀美的臉龐在像白蓮花那樣綻放著，高高的脯隨著她急促的呼上下起伏，她在受男人厚實的手掌在肌膚上帶來的觸覺。

這一次，她驚喜地發現自己已不再羞怯，變得熱情主動多了。她已經明白自己雖然美麗，只不過就像夏裡盛開的一朵嬌豔的花，秋風起後，便會葉落花謝，她得珍惜辰辰給她的一切，享用他，滿足他，不留下遺憾。

辰辰的手掌像小小的推土機，終於推開了覆蓋在“小山丘”上的粉罩，白花花的半球狀的子失去了最後的庇護，驕傲地在午後的空氣中。此刻的辰辰就是一頭炎炎烈下的水牛“呼哧”

“呼哧”地把灼熱的鼻息吹在她的脯上，吹在她的溝間，濃烈的香鑽進鼻孔裡面，這味道讓他的腦袋一片空白，魂飛都飛了。

“它是我的，都是我的！好美！”辰辰含糊不清地喃喃自語著，一頭紮在小月的子上，把嘴瘋狂地在鼓滿柔滑的雙間拱著、呼著、舐著，像頭飢餓的野豬那樣在鮮的草叢中覓食。堅渾圓的房在他的臉頰兩旁不情願地分開，給他的嘴巴閃開一條路來，柔軟溫熱的貼在他臉頰上，說不盡的熨帖和舒。

“噢…啊哦…好癢啊…舒服…”小月蹙著眉快樂地呻著，頭在船板上甩過來甩過去，馬尾辮都給整亂了。

辰辰的嘴在頭上起的電，完全和自己的覺不同，比那還要強烈，比那還要癢一百倍！一萬倍！實在受不了的時候，她會伸出手來撥一下辰辰的手掌，只是象徵地撥一下，便攤開來放在兩邊，緊蹦蹦地把身拱起來，生怕那黏溼的嘴離開了子。

嘴巴還是從離開了她的子。

“不…不…我還要…”小月惶急地嬌聲低喚著，伸手來抱辰辰的腦袋，卻抱了一個空。不過辰辰大手掌覆了上來，及時填補了嘴巴離去的遺憾。

溫熱的房在糙的掌心下不安地晃動著，調皮搗蛋地閃躲著。辰辰的手指陷進軟乎乎的球裡，就像陷進了柔軟的麵糰中，柔軟得都快捏出一手的水來似的。看著兩個神奇的團在他的控下變了形又恢復形狀，恢復後又變形，這種快是無可比擬的，就像手中握著的渾然就是兩個小小的宇宙。

“啊哦…啊哦…啊…”小月高高低低地呻著，她在用心地唱一曲纏綿悱惻的歌曲“輕…輕…輕點啊！”小月央求著，口齒已經不清不楚，又像是在哀怨地啜泣哀告。

小月越是央求，辰辰越是來勁兒。他驚奇地發現，蹂躪是一種惡的力量，柔軟子在手中驟然鼓脹起來，就像在頃刻之間完成了整個過程似的，被神奇地注入了一種驚人的彈力，幾乎就要把他的手彈開似的。頭也變得硬硬的，手心拂過的時候，就像衣衫上的布紐扣，被賦予了一種糙的質。

像好幾天沒有喝水了一樣，小月的嘴開始變得乾乾的，迫切地需要滋潤。

她熱情地伸出柔軟的胳膊來，像藤蔓植物一般纏住了辰辰的脖頸，把他的頭顱拉低下來，貼到了她焦渴的嘴上。

辰辰的嘴厚實熱，舌頭像條溼漉漉的泥鰍，在她的齒間慌亂地奔突，急切地要鑽到她的嘴裡來。

她本能地緊閉著牙關不讓他進來，牙齒和牙齒磕碰在一起，發出“咯咯”的響聲——他們都是生疏的探索者，悸動中藏著生疏的挑逗。

就這樣僵持了一會兒，小月確定了並沒什麼讓危險之後，才微微地啟開一點牙縫，把舌尖機警地伸出來一定點兒。

辰辰抓住了這個轉瞬即逝的機會，鼓動著舌尖有力地擠開女人的牙齒，靈巧地鑽了進來，顫動著伸進來好大的一截，溫溼而香甜的味道瞬間充溢了他的味蕾。

他把舌頭在香噴噴的口腔中沒有章法地翻攪。小月的嘴得了他的滋潤，開始變得柔軟而滑膩起來，就像驕陽下枯萎的花瓣，得了雨水的滋潤，開始飽滿地綻放了。

作為回應，小月含著這條柔軟的舌頭貪婪地著，咂著上面滑滑的汁。辰辰鼻孔裡“呼呼”噴出的的鼻息持續不斷地吹打在她的面頰上，泛起了溫熱而微弱的酥癢。他們就這樣嘴對嘴糾纏了好長時間，才彼此適應了對方。

小月“吚吚嗚嗚”地息著“咕咕”地下他的津，時間在舌捲起的“嘁嚓”聲中淌，直到她的嘴巴開始發酸，她也夠了他的唾，才放開了辰辰的舌頭。

辰辰還沒有滿足，把溼漉漉的嘴貼在小月緊閉的眼簾上輕吻，睫簌簌地抖動著，像柔軟的小刷子一樣觸碰在他的上。然後是溫熱的臉頰，還有她光滑的額頭——上面有汗漬的鹹味和細小的絨。

他把頭埋在小月的脖頸間，嘴在那裡找到小巧的耳垂，輕輕地將它含在間，用牙齒輕柔地啃齧這一小顆柔軟的丁，用舌尖舐它的邊緣。

“癢，真癢！”小月搖著頭躲閃著，辰辰硬硬的短髮髮絲擦著了的面頰，糙糙地癢得難受。

她越躲避辰辰越不放過她，近乎魯地持著她的頭，固執地要她的耳垂，直到把耳濡得溼漉漉的才罷休。

“我要你的滿身上下，都是我的…”辰辰喃喃地嘟噥著，順著她的脖頸下來。小月的脖頸修長，質光滑柔膩，好一陣癢癢麻麻的覺。到喉嚨那裡的時候，辰辰清晰地覺到皮下的喉骨正在上上下下地動著。往下是小月的肩窩、鎖骨，都非常完美，子已經鼓脹到不能再鼓脹了。

辰辰的嘴沿著房的邊沿轉了一圈，舌頭在整齊的肋骨上掃過，來到她的肚臍上——在平坦的小腹上凹下去一個盈盈的小孔，舌尖在邊上猶豫著劃了兩個不規則的圓圈，一頭鑽進裡面去了。肚臍並不像看起來的那麼深，甚至有些淺，舌尖很容易就探到了底部，在那裡旋轉向下，頑強地要在那裡打出一個來，直通小月的身體深處。

“不要，不要…”小月的肚皮烈地起伏著，抓著他的頭髮戰慄起來，徒勞地想把頭推開。

除了鹹溼的味道，什麼也沒有，辰辰的舌尖失望地離開了肚臍，來到小月平淡的小腹上，在光滑如緞的皮上縱情地馳騁。

曾經拼命死守的三角重地，現在已經沒有了任何防護。辰辰也變得從容了很多，解開牛仔短褲的鈕釦，拉開拉鍊，一點點地把她的短褲連同粉的內褲一起從間翻下來，每出一點陌生的皮，貪婪的舌尖就及時地佔領過去，在那裡吻過、過，留下了一條條侵略的溼痕，很快就被風乾看不見了。

小月的‮腿雙‬長長地伸展著，繃得緊緊的。她雖然閉著眼睛，但是對辰辰所有的動作都清楚得很。此刻他正抓住短褲的，費勁八力地往下面拉，卻在豐滿的股上卡住了。

她抬了抬股，短褲才順利地越過了股墩子拉到了大腿上。往下就順暢多了，短褲和內褲被辰辰拉扯著，滑過白玉般豐腴的大腿，越過了玲瓏的膝蓋，經過了筆直的小腿，從腳踝上脫了下來。

辰辰掂著柔軟小巧的粉三角內褲，歪著頭看了又看，總也看不夠。末了緊緊地把內褲攥在手心裡，攥成拳頭那樣大小，送到鼻孔前使勁兒地呼著上面的味道——有洗衣粉的芳香，還有陽光曬過的味道，還有他不悉的刺鼻的腥香…

所有這些味道混雜在一起，形成一股誘惑的氣味，使他體內的慾望迅速地發酵，擴散到了全身，使他眩暈、讓他瘋狂。呼得夠了才把內褲扔到一邊，開始脫起自己的褲子來，這時候辰辰才注意到，雞巴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在褲襠裡搭起了高高的帳篷。

抬頭看過去，小月的大腿部，凸起的陰上黑黑的一小片捲曲的陰，再也沒有比這麼好看的三角形了，在那微微開著的口裡，隱隱約約地能看見一綹亮亮的粉紅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