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無名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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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話過後是長久的靜默,沈月知道季盈風睡著了。

“總裁大人?”被她這樣抱著,沈月是徹底睡不著了。先不說那個女人偶爾會滿足的在自己身後蹭兩下,最要命的就是她的貼著自己的背。有時候沈月有一種酥麻的覺從背後竄起來,但是卻終於不明白那種覺的來由。

“總…總裁大人。我…我好像要鼻血了…”

“你個混蛋!你已經了!給我起來!”聽沈月這麼說,本來打算裝睡的季盈風立刻從上跳了起來,對著沈月怒吼。從來不爆口她,第一次忍無可忍了。

只見季盈風利落的拉開頭櫃從裡面找了兩大坨棉花給沈月在鼻子上,扯下單就衝去廁所洗了。

沈月堵著鼻子吊兒郎當的仰面躺在窗邊的大竹椅上看月亮。

“總裁大人,今晚的月亮好大好圓。”

“圓到我想大開殺戒。”季盈風一邊憤怒的蹲在衛生間的地板上著盆裡的單,一邊咬牙切齒道。

“據說狼人到了月圓的時候就想大開殺戒。”啪!的一聲,沈月清晰的聽到從衛生間裡傳來某物體斷裂的聲音。

於是…她很識相的收聲了。

沈月的任務就是一天到晚的跟著季盈風到處跑。包括出差也是。

季盈風看文件的時候,沈月就在一邊畫漫畫。季盈風開會的時候,沈月就站在一邊發呆。季盈風談生意的時候,沈月就在一邊添亂。季盈風應酬的時候,沈月負責吃。如過有人要是給沈月喝酒,季盈風還要幫沈月擋酒。

當然,這些都是處於正常的生意範疇。要是有了比較隱秘或者危險的活動,沈月就會被一個人留在家裡或者酒店裡。有時候季盈風神秘的出差一個星期半個月,沈月就等於徹底放假。

今天也是,季盈風又是跑的沒影兒了。沈月百無聊賴的打通了何施顏的電話。

“喂?”電話那頭傳來了女子嬌柔的聲音。

“施顏,是我。”沈月柔聲道。

“月啊。”電話那頭的女人似乎有些吃驚,但是很快的掩飾住了。她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問候道。

“你最近過的好麼?現在在幹什麼了?”

“最近找了比較賺錢的工作。照顧樹袋熊。”

“樹袋熊?”何施顏顯然不明白沈月在說什麼。

“樹袋熊你沒在電視裡見過嗎?就是小熊喜歡二十四小時掛在母熊背後的那種啦!”

“嗯。”

“怎麼?不開心?”聽何施顏的語調有些低落,沈月關心道。

“月…”

“嗯?”

“有句話我一直想跟你說。”過了好久,電話那邊傳來了何施顏有些疲倦的聲音。

“什麼話就直說,我倆朋友當了這麼多年了,還客氣什麼。”

“對不起。”乍然聽到這句話,沈月愣了一下,而後才反應過來何施顏說的是什麼事。她剛想啊哈哈的笑兩聲糊過去,卻發現對方已經把電話掛掉了。沈月有些落寞的抓著電話,也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誰是樹袋熊?”本來沈月還想多惆悵一會,卻聽被後冷冷的冒出這麼一句,頓時冷汗就下來了。

“啊哈哈,樹袋熊就是考拉嘛!考拉!”沈月立馬微笑著轉過身,卻見季盈風並不如平裡那麼神,也沒空理自己到底把她比做什麼動物。沈月看見她的眼底有著濃重的倦意。高跟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她脫掉了甩在地上了。

“你怎麼了?”

“沒什麼,這兩天別往外跑。”季盈風代了一句,就拿著換洗的衣服向衛生間走去。沈月很自覺的跟在後面,準備接季盈風換下來的外衣。

“剛才誰的電話?”

“我朋友。”

“就是那個勾引你男朋友還踹了你的最好的好朋友?”季盈風不屑的挑起眉

“啊哈哈,就是那個。她叫何施顏。”

“這種朋友還要來做什麼?”眼見沈月並不如想象中的生氣,季盈風倒是想要替她生氣起來。

“男人如衣服,姐妹如手足。她喜歡那個男人,我給她就好。”沈月抓抓頭髮,笑。

“不恨她?”

“從來沒把她和這個字聯繫在一起。”

“是誰那天傷心的想要跳橋自殺?這麼快就全都忘了?”季盈風冷淡道。

“那又不單是這件事。”沈月想了想,覺得這個理由不夠充分,又補充了一句。

“而且我不是也沒死麼,還遇見了你。”聽到“死”這個字,季盈風心頭一緊。她回頭,一把攬過沈月脖子,在她的眉梢印下一個親吻。沈月只聽季盈風說道。

“沈月,我不想看見你難過。”

“多些總裁大人關心!”沈月接的飛快。

然而季盈風卻是僵硬在原地,她頓了頓,終於轉身走進浴室。

“總裁大人您的浴…!”看著季盈風就這麼走了,沈月發覺自己手裡的浴巾還沒出去,連忙跟了上去。卻一頭撞在了季盈風關起來的門上。額頭上頓時起了一個包。她摸摸額頭,小聲道。

“要關門也跟我說一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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