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三章登徒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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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突然想起一個事情,連忙喊道:“張姑娘,武松還有一事請教!”

“都頭!”張玉蘭微微側過臉,低聲道:“此處雖是長街,可夜深人靜,只有你我二人,言語多有不便,待天亮時,小女子自當遣人相邀,有什麼問題的,只有小女子知道,沒有不回答。”武松這才想起老太君的事情,這是頭等大事,一刻他也不願意等,急忙間一步上前,伸手拉著張玉蘭的手臂“張姑娘…。”嘭!張玉蘭剛敲打了一下門環,到手上一陣溫熱,原來是給武松抓住。

“武松!”武松也是到手上一陣的柔滑,聽到張玉蘭的一聲低叱,如同當頭喝,知道自己失禮了。

“小姐!”從別院裡面走出兩名丫頭,看到一個大漢正抓著張玉蘭的手,立刻過來,一人攙扶著張玉蘭,低聲問候,一人在武松手上一推。

“好你個登徒子,可知此處是什麼地方?”

“登徒子?”武松不啞然失笑,連忙縮手。

丫環看到武松長得如同小山一般,心中也是害怕,看到他鬆開了手,急忙和另外的一名丫頭攙扶著張玉蘭走進別院。

“張姑娘!”張玉蘭沒有再回應武松,武松只得搖頭苦笑,心中暗罵這封建禮節,卻聽到一名小丫頭低聲問道:“小姐,盈香呢?是給那登徒子害了麼?”

“呸!什麼給我害了!她好好的…。”武松停住了,盈香腦袋給打破了,說她好好的似乎不合理,只得說道:“她雖然破了頭,可也沒事,正在北帝廟休養呢!”

“原來給那惡人打破了頭,小姐,你可有…。。”小丫頭的聲音消失在別院裡面,武松再也聽不到她們的議論了,心想大概是小丫頭咒罵自己幾句,張玉蘭解釋了,她們恍然大悟,知道錯怪自己。

武松呆呆的站在別院外,心中大罵自己,自己跟張玉蘭從北帝廟回到別院,走了十幾里路,竟然沒有問老太君的事情,此刻卻是在這裡怪責張玉蘭被封建禮教束縛,其實不過是自己為自己解脫的託詞罷了。

“罷了,罷了,明一早,請葉夫人親自過來詢問吧!”武松再看了別院一眼,搖頭苦笑,轉身正要離去。

“不要讓他走!”

“把這登徒子的兩條腿都打折了!”

“不應該是三條腿!打斷最短那條,讓他永遠不能再好!”

武松聽得一陣人聲鼎沸,還有狗的叫聲,聽那陣仗應當是有民兵或者莊客要抓狼了,聽到那人說要打斷狼第三條腿,他自然知道是那一條,雖然覺得有點殘忍,不過也算是斬草除

想到這裡,他不哈哈大笑,停住了腳步,想看看這些人怎麼去處置那狼。

“直娘賊!他還敢在那哈哈大笑,這天地下還有沒有王法了!”武松心中一凜:“這狼是大膽,作惡了竟然還敢哈哈大笑。”可隨即他心中奇怪:“這裡除了我在哈哈大笑,沒有其他人啊,那狼…。”他不用猜測了,那些莊客說的狼便是他,只見有十餘名莊客手裡提著火把,手中都是著槍,將他團團圍住,還有一名形容猥瑣的漢子手中牽了兩條如人般高大的狼狗。

那人如何的猥瑣?反正就是長了一副雖無過犯面目可憎的臉面,特別是張口時,門牙是沒了一個,武松心念一動:“這人莫非就是昨天對小煙無禮的下人?只是他們為何把我當成了狼?”

“兀那漢子!看你長得猥瑣,想不到行為也是如此齷齪,竟然敢對我家小姐無禮,你是吃了豹子膽,還是家中無父母管教,不識好歹!”武松聽了,心中忿怒,幾乎可以肯定這人便是對小煙無禮的下人,他說自己長得難看便算了,竟然出口便侮辱自己的父母,這人正合了那句俗語,狗嘴長不出象牙!

“說!你對盈香姑娘怎麼了?”一名莊客指著武松氣氣道,看他樣子估計是對盈香有點意思的。

“還用說麼?老薑頭,你看這人就是長了一副下相,說他是登徒子倒是把登徒子侮辱了…”那掉了門牙的下人陰損道:“這人天生一副賤骨頭,對小姐無禮是不敢的,便對盈香這小丫頭下手,估計也是因x不遂,氣急敗壞將盈香傷了,老薑頭,盈香應該是能保了清白,不過嘛,全身上下應當也沒少給這人摸過,他倒是當了你的襟兄弟,送你一條綠頭巾…。。”武松心中氣炸:“今老子無論如何,也要替小煙出口氣!自然,老子心中的惡氣也要出了!”武松生平打人都是要明理,自己要教訓這人是一定的,至於他到底是不是對小煙無禮的人,倒是要清楚,他冷冷道:“漢子,我問你,昨葉家的小丫頭是否是你接待的?”

“嘿!老薑頭,我說什麼來著,這人是對丫頭有莫名的好,昨天來的那個風騷丫頭,我就說她滿臉風的,一定是跟漢子廝混過了,想不到是他,他是食髓知味,得到了那葉家的小丫頭,又想高攀得到張家的…。。”

“哇!老爺殺了你!”這話並非是武松喊出來的,而是那老薑頭,他揮了瞧著武松頭上打來。

武松看他是為了自己喜歡的女孩,而對自己動,倒是條漢子,雖然盈香也不是什麼好角,他也不願意傷害這漢子,只是微微一轉身,便躲過了他的來勢,順勢在他股上一腳,老薑頭立刻一個狗吃糞的姿態撲倒在地。

“大夥一起上!”那沒了一顆門牙的下人一聲呼喝,立刻便有十名莊客著槍向武松打來,武松看他們一字排開的衝來,叫一聲“好!”猿臂一震,大步向前,著十人的來勢。

那十人看著武松雙臂張開,這不是捱打的姿態麼,也沒有多想,十人不論自己手中的是槍還是,直接往武松雙臂上打去。

武松看著來勢,雙臂更加是向前一壓,其實這一招並非他在北宋時候的武松招數,而是福至心靈,想到穿越前看那wwe,學回來的金剛臂,只是那wwe選手都是配合的,是假的,而且是一條手臂,而他卻是改良了,用了兩條手臂,使用的卻是真功夫。

只聽得一陣噼裡啪啦之響,十人手裡的槍皆折斷,隨後十人發出慘叫聲,有人直的倒在地上,有人捂著鼻子,鮮血直,有人捂著額頭,上面少了一層頭皮。

本來武松這一招是要打對手的脖子,可惜一打十人,這十人身高不同,自然高的打到脖子,立刻暈倒,矮的有人被打中鼻子,有人被打中額頭。

武松一出手立即將十人撂倒,而且那槍打中在手臂上,如同枯枝一般折斷,這些莊客尋常在張家做的是護院的事情。

說白了,便是仗著張家的勢力還有人多勢眾,對付那些令張家不高興的人,或者膽敢來惹事的人,今天確實遇到一個真正厲害的主,哪有不害怕的,反正這次對付武松也沒有主人的命令,是可做可不做,做了可以邀功,不做也不會有過,那十餘名還沒動手的都紛紛退卻,只是口中胡亂的呼喊,甚至那老薑頭從地上爬起來,也是不敢再動作了。

武松指著那牽著兩條狼狗缺牙的下人問道:“你叫什麼名字?”那人看到武松厲害,只得抬出主人的名堂“漢子,你可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老爺是清河縣人,叫武松!”武松知道張家勢大,不願意連累葉孔目,便報了自己姓名“方才你辱我爹孃,老爺便要打你,你最好告訴老爺叫什麼名字,老爺倒是可以饒你命!”打虎武松的名堂,在孟州這塊英雄地,有誰沒聽過,那人慌忙道:“原來是武都頭,那定然是誤會了,小人給你賠罪!”

“我是要問你姓名!”武松冷冷道。

“武松,我敬重你是條漢子,便叫你一聲都頭,你別欺人太甚,都鑑府的人不是你能招惹的!”武松心中一怔:“都鑑府?莫非這裡便是張都鑑的地方?對了,張玉蘭姓張,難道…。。”武松也不願意想了,他此刻只想教訓那下人,既然他不說姓名,也懶得跟他廢話,武松大步向前。

那下人方才才看到武松的威武,哪裡敢怠慢,口中大聲招呼餘下的十幾人去對付武松,那十幾人一早聽過武松的名堂,方才又看到他的厲害,哪裡敢過來招惹,只是一個勁的在呼喊,可沒有一個人人敢上前。

下人看得危急,立刻放出兩條狼狗,兩條狼狗一聲狂吼,立刻撲向武松“你是打虎武松,我這兩條狗也能打虎,看你厲害,還是狗厲害!”下人大聲的喊著。

武松心中氣到極點,那人竟然把自己比作狼狗,可他也知道狼狗的厲害,立刻躲過兩狗的來勢,可仍舊是慢了一點,衣角給狼狗咬中,撕下長袍一角。

下人大聲喝彩,那十幾人也跟著吆喝,武松方才只是隨意閃躲,可他這隨便一下,便是一的好手也傷他不了,想不到這兩條狼狗如此的厲害,如此的靈活。

武松心道:“這兩條狼狗進退有度,看來尋常沒少出來作惡咬人,今我便將之殺了,也算是除害!”兩條狼狗撕下武松一片衣角,發狂的撕得粉碎,又繼續向武松撲來,武松看得真切,知道這狼狗一旦咬住人,不撕下一塊是不會鬆口的,而且在北宋可沒有狂犬疫苗。

他使出玉環步,躲過兩條狗的飛撲,繞到兩條狗身後,出手如風一下子抓著兩條狗狗頭跟脖子之間的皮,一下子將兩條頭拎起來。

原來武松穿越前也養過狗,知道抓狗只要抓到那個地方,狗便不能咬人,只能乖乖的拎起來,如同抓蛇的七寸一般,當然面對兩條人那麼高的狼狗,也只有武松有那樣的膽量和勁力。

武松高舉兩條狼狗,手臂用力,直接向那下人扔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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