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死前告訴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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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瑤也沒有閃躲,羞人答答地閉上美目,任由擺佈,不用多少功夫,便袒裼裎,誘人的嬌軀再度呈現在童剛的眼前。

“大哥…請你…靖你溫柔一點…”秋瑤小貓似的伏在童剛懷裡,星眸半掩,羞不可仰地說,雖然沒有燈。

可是皓月當頭,裡亮如白晝,秋瑤的體,在月下,好像完美的白玉雕像,竟然找不到半點瘕疵,童剛息一聲,便把頭臉埋在軟綿綿的脯上,貪婪地嗅索吻著。

秋瑤也動情似的緊抱著童剛的肩頭,媚眼如絲,嬌軀動人地動著,口裡依唔低叫,使人血脈沸騰。

童剛焰如焚,也來不及脫掉衣服,匆忙地從褲子起的雞巴,抵著秋瑤的牝戶磨了幾下,下一沉,便排闥而入。

“呀…慢一點…痛呀…”秋瑤若不勝情地蹙著秀眉,玉手推拒著身上的童剛叫。

童剛心裡一驚,這時才記起秋瑤未經人事,可是罷不能,唯有強忍沸騰的慾火,徐徐而進。

“…慢點…”秋瑤著氣叫。儘管沒有想像中那般緊湊,童剛也生出舉步維艱的覺,幸好玉道濡溼,秋瑤也亦予以遷就,才順利的闖關而進,去到盡頭時,童剛透了一口氣,柔聲道:“還痛麼?”秋瑤沒有回答,含羞搖著頭,玉手使勁地抱著身上的童剛。童剛愛憐地淺吻著顫抖的朱,待秋瑤過氣來,才慢慢地起來。

卻也不是輕憐愛,點到即止。了數十下後,秋瑤好像已經習慣了,開始款擺纖,婉轉逢,童剛才快馬加鞭,縱橫馳騁。

“大哥,別憐著我…快點…呀…我要你!”秋瑤呻似的叫。童剛起勁地衝刺著,覺進出愈來愈暢順,秋瑤也配合得很好,叫喚的聲音也更是高亢急促,蕩人心絃,使他倍覺興奮。

也不知道是如何發生的,童剛忽地覺龜頭髮麻,陣陣無法形容的快自神經末梢湧起,瞬即擴散至四肢八骸,不住怪叫幾聲,奮力的急刺幾下,熊熊慾火也隨即得到宜洩。

差不多在同一時間,秋瑤也是嘶叫連連,嬌哼不絕,柳奮力的合著,然後長噓一聲,軟在童剛身下急。雲雨過後,兩人纏綿地擁在一起,良久不放。

後來童剛看見秋瑤下兩行清淚,惶恐地問道:“秋瑤,是不是怪我冒犯了你?”

“不…不是的。”秋瑤哽咽著說:“我…我是恨不能把第一次給了你!”

“不要這麼說!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從今天起,也是你唯一的男人,你答應嗎?”童剛立誓似的說。

“大哥…”秋瑤泣不成聲,伏在童剛懷裡哭起來“不要哭,你不願意麼?”童剛追問道。

“不,不是的!我太歡喜了!”秋瑤著淚說。

“好極了,回去後,我們立即成親,我一定會好好地對你的。”童剛動地說。晁雲飛等等歸心似箭,決定走捷徑回家。

但是捷徑要翻山越嶺,牛車無法行走,於是李廣駕著牛車循大路回去,晁雲飛和侯榮卻走捷徑,希望能儘快返回黃石城。

捷徑比大路最少要快上一天時間,直達黃石城後的南陽山,那裡野獸出沒,是狩獵的好地方,原住民大多住在山裡,他們良善和平,男的好客,女的熱情,雖然沒有繳糧納稅,城主也不為已甚。

晁雲飛和他的小友常往南陽山狩獵,不虞路,這天抵達南陽山,卻好像有點不同,連走兩處民居買飯,卻已經棄置了,只好獵些小獸山雞充飢。

兩人黃昏時入城,發覺前兩天開始,黃石城實施宵,只好各自回家,相約第二天再會,換消息。晁雲飛回到家裡。

只見景物依舊,卻剩下自己弧零零一個,不黯然,想起爹爹死前幾番提及的箱子,好奇心起,立即取過鐵鏟在樹下發掘,果然找到了。

箱子通體縷花,其中一面,縷的卻是一頭英風颯颯的大鷹,打開一看,裡面倒藏著好些東西,上邊有一封信,信皮寫著“留吾兒雲飛”親啟,晁雲飛趕忙拆閱。

“飛兒,我的孩子:許我這樣再叫你一趟吧!因為讀完這封信後,你便知道我不是你的爹爹,能夠讓你喚我為父,實在是我的榮幸!”

“信裡說的,是你的身世,也是當今一件大秘密,每一個字都是真的,除了有限的幾個人外,世上已經沒有人知道了。”

“孩子,你是北方金鷹國國王雲翼的兒子,你不姓晁,是姓雲,姓雲名飛,也是金鷹國的世子。”

“我也不是晁貴。其實是當年金鷹國的丞相晁孟登,與大將軍陳良,左將軍段津和右將軍葛農,合稱金鷹四,輔助你的爹爹管治金鷹國。”

“三十多年前,北方戰亂頻仍,盜賊蜂起,你的爹爹智勇雙全,雄才大略,建立金鷹國,成為北方最強大的國家,但是他好和平,不愛侵略。

除了幾個暴的邦城外,與四鄰和睦相處,讓人民安居樂業,回覆元氣。”

“過了幾年太平的子。就在你出世的那一年,你的爹爹突然身患怪病,整天懨懨睡,不知為什麼,鄰近的城邦卻同時發兵,圍攻金鷹國,金鷹王病重不能戰,只靠我們幾個。

但是敵人出乎意料地強大,結果不敵,城破之,你的爹孃已無生趣,留下阻延敵人,讓我們四個護著你逃走,據後來逃出來的人說,他們是自焚而死,也沒有受辱。”

“我們護著你逃出來後,沿途為一批神秘的高手追殺,陳良等分頭誘敵,剩下你我逃到這兒。”

“當年遭諸國圍攻時,我們實在不明所以,因為你爹爹對他們有恩有義,平時也亙相好,沒有理由會恩將仇報,而且他們之間亙有矛盾,斷然不會聯合出兵,再說,論實力,也不該是我們的敵手。”

“敵陣中有多不知從那兒冒出來的高手,他們以眾凌寡,也詭計多端,才使我們兵敗如山倒的。”

“金鷹國滅亡後,北方諸國不獨沒有得到好處,還相繼滅亡,現在差不多全是鐵血大帝的天下,他殘暴不仁,兇悍肆殺,民不聊生,所以近年愈來愈多人逃難來到南方。”

“我苦思多年,相信北方諸國幕後定是受人主使,那個人很有可能便是這個鐵血大帝,可惜我匿居南方,知道的不多,沒法追查下去,”

“據我所知,鐵血大帝野心,一定會南侵的,那便生靈塗炭了。”

“你或許會問,他已經控制了北方,為什麼不發動戰爭?這也是我相信他與金鷹國的滅亡有關,因為當年我們雖然戰敗。

但敵人亦損失慘重,倘若是他,當要時間休養生息,而且北方還有些反抗的勢力,可能是這些原因,才遲遲沒有動手。”

“孩子,這十多年來,我要你修文習武,便是預料大變將至,讓你能夠保護自己,當然也希望你能夠找出罪魁,給爹孃報仇,重振金鷹國的雄風。”

“你的天資極高,文武兩途,和我出道時,已是高明瞭不少,但是和你爹爹比較,卻又差得多了,所以一定要事事小心,不能輕舉妄動。”

“我已經有了計畫,待你十八歲後,便會告訴你,但是你的身世太重要,所以才留下這封信,以備不時之需,希望你不會讀到這封信,要不然,我一定是出了什麼意外。”讀完了信,晁雲飛如在夢中,想不到箱子藏著的,竟然是自己身世的秘密,而信上的期,卻是去年自己生的那一天,看來爹爹是預備今年告訴自己的。

再看箱裡,還有一柄短劍,一套陳舊的盔甲,廿多個金幣銀幣,一個鑄著大鷹的金章和一本書。

短劍該是爹爹的兵器,因為前兩年,曾經修習一套用短劍施展的劍法,爹爹說是他的獨門武功,雲飛只花了七天時間便學會了,晁貴驚喜之餘,慨嘆不懂真正的劍術,無法授雲飛更高的功夫,從此也不再論劍。

此時睹物思人,雲飛不黯然神傷。從身裁來看,盔甲當是晁貴的,那些金幣卻使雲飛吃驚,想不到爹爹如此富有,仍甘於食貧,要知道一個金幣可以兌換十個銀幣,一個銀幣便足夠他一年的生活費了。

金章定是金鷹國的信物,剩下那本書,卻是晁貴的手跡,敘述北方的風土人物和山川地理,不用說是晁貴給他準備的。雲飛把書讀了幾遍,北方的景物,彷佛盡現眼前。

想到晁貴的苦心,不潸然淚下,這一晚,雲飛如何能夠入睡,腦海中不是晁貴的音容笑貌,便是素未謀臉的爹孃,還有那個鐵血大帝。

忽而想到神秘的姚康秋怡,擔心他們會和鐵血大帝有關。躺到半夜,雲飛從上爬起來,把箱中物品翻了一遍,留下短劍、書信和盔甲重新納入箱中,再次埋進樹下,才強行入睡,知道從今開始,要辦的事可多著了。

***大清早,雲飛便給急促的擂門聲吵醒了,來的是侯榮,和風塵僕僕的李廣,他是剛剛回來的,還有憔悴哀傷的文白。文白是文大夫的獨子,盡得乃父衣,在這動亂的時代裡,雖然也懂拳腳,卻喜文厭武,大多時間花在書本中,是一個書子,也是雲飛的好友。

看他們的樣子,雲飛知道定有要事,趕忙延入屋裡,還沒有坐定,文白侯榮便連珠炮發,道出他們離開後發生的變故,原來文夫子死了。

而且死得離奇,所以文白知道他們回來後,立即找他們商議。有一天晚上,黃石城城主突然急召全城的大夫,進府治病,文夫子也是其中一個,豈料回來後,文夫子竟然暴斃,死前告訴兒子,懷疑城主不是洩病,而是中毒,在府中只吃過侍衛長王圖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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