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縛在長竹兩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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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哥哥,你要走了嗎?”秋萍睡眼惺忪道。

“千歲已經回去了,不走何為。”雲飛道,他一夜沒睡,也想回去休息。

“昨夜有事發生嗎?”秋萍問道。

“沒有,你聽不到嗎?”雲飛哼道。

“人家給你折騰得死去活來,那裡還聽得到!”秋萍懶洋洋地趴在雲飛背上說。

“現在可知道我的利害!”雲飛冷笑道。

“知道了,卻想不到你這樣狠心。”秋萍在雲飛的肩頭咬了一口道。

“這算什麼?我還沒有用鞭子。”雲飛唬嚇道:“要是你還敢犯賤,可要你嘗一下皮鞭的滋味!”

“皮鞭留給隔壁的‮子婊‬吧,我只要鞭子!”秋萍蕩地說。

“她該是冤枉的,否則昨夜便不會太平無事了。”雲飛有心開脫道。

“縱然冤枉,也沒什麼大不了。而且她是冤枉才怪,單是房間暗藏兇器,已該拿回去審問了。”秋萍哂道。雲飛不想和她再說,決定回去後向森羅王遊說,希望打消他的疑心。

“那賤人怎會是冤枉!”森羅王冷哼道:“她半夜起來,只道我睡著了,曾經往頭的暗格取劍,不知為什麼,沒有下手,卻裝作下解手,我才沒有把她當場拿下來吧。”

“為什麼不拿下來?”周方訝然道。

“就是為了要她現出原形。”森羅王道出詭計,笑道:“我接到報告,麗香院屋上的紅巾今早變成黃巾,看來她已經中計,當是召集同黨,預備偷襲城南的石堡,我早已著秋心和秋蓮設伏,大家各帶兵馬,待亂黨出現,把他們趕進陷阱裡,拿到活口後,用刑供,問出他們的同黨,便可以一網成擒了。”

“但是他們口藏毒藥,恐怕不易拿到活口。”周方猶疑道。

“秋心等設下的是香陷阱,把他們趕進去,便可以手到拿來了,所以我們也不用多帶兵馬,只要虛張聲勢便成了。”森羅王笑道。

這時雲飛才明白為什麼這幾天不見了秋心等兩女,原來是奉命設置陷阱,鋤盟恐怕傷亡慘重了。

幾天後,鋤盟果然夜襲城南石堡,十多個幪臉黑衣人預備潛入堡裡時,森羅王等領兵驅趕,豈料鋤盟這一趟卻是大舉出動,鐵血軍才現身,黑暗中,竟然有大批人馬從山上馳援,森羅王等陣腳大亂,幪臉人也趁機撤走。

森羅王雖然狡計成空,卻發現有許多亂黨躲在山上,要是夥同藏在城裡的鋤盟作亂,恐怕會鬧出事來,以現在虎躍城的兵力,也無力圍剿,於是一方面遣使向土都求援,一方面決定儘快掃蕩鋤盟在城裡的細。

雲飛知道芝芝首當其衝,勢難倖免了。

“你今天的打扮真是漂亮!”森羅王凝望著進來的芝芝,由衷說道。

“你又取笑人家了。”芝芝羞喜雜似的靠在森羅王身畔說,然一身雪白衣裙,腥紅的繡花抹掛在身前,豔光四,使人神魂顛倒。

雲飛心裡暗歎,倘若她知道噩夢即將開始,恐怕再也笑不出來了。

“怎麼把抹掛在外邊,裡邊還有嗎?”森羅王笑嘻嘻地抱著芝芝的纖,手掌穿過腋下,探往高聳的脯問道。

“我不告訴你!”芝芝撥開了森羅王的怪手道。

“那麼告訴我,騎馬汗巾是什麼顏?”森羅王順勢握著玉腕,涎著臉問道。

“你壞死了!”芝芝嬌嗔大發,作勢要掙脫森羅王的懷抱,不知如何雙手竟然給森羅王制住了。

“你不說我也知道不是紅的!”森羅王笑道,一手製著芝芝的雙腕,另一隻手卻輕撫著羞紅的粉臉。

“人家也不用紅的。”芝芝羞叫一聲,偷眼看見與森羅王一起的蕭飛目,不生出不妙的覺。

“我知道,紅的掛在屋上嘛!”森羅王詭笑道。

“什麼屋上?”芝芝吃驚地叫,才叫了一聲,牙關已給森羅王捏開,再也說不出話來。

“你今天不是把黃的汗巾放下,換上紅的嗎?”森羅王冷笑道:“蕭飛,動手吧。”芝芝大吃一驚,口中使勁地咬下,可是牙關受制,那個蕭飛也搶步上前,從檀口裡找出一枚毒囊,她再也不能尋死了。

“千歲,除了汗巾雙劍,也在下找到了一副甲冑和黑衣。”這時周方進來了,身後的秋萍捧著搜出來的物件。

“房間的一角還有一繩子,她便是用那繩子把布掛在屋上的。”秋萍把汗巾等放下說。

“當行刺我們的亂黨裡,其中一個是使用雙劍的,一定是她了。”周方悻然道。

“你可有話說嗎?”森羅王鬆開了手,問道。

“我…我不知道你說什麼?”芝芝顫聲說道。

“讓我告訴你吧。”森羅王笑道:“你是鋤盟的亂黨,喬裝‮子婊‬,是嗎?”

“不…不是的,你…你誤會了!”芝芝害怕地退了一步說。

“誤會?從你口裡拿出來的是什麼東西呀?”秋萍指著雲飛手中的毒囊說。

“那是…”芝芝囁囁不能回答。

“那是亂黨用來自殺的毒囊,你道我們不知道嗎?”秋萍冷笑道。

“識相的便回答我的問題,那便不用多受活罪,要不然…嘿嘿…”森羅王森然道。

“我…人來,殺光他們!”芝芝柳眉倒豎,望著門外大叫道。眾人只道她還有援兵,轉頭往門外看去,芝芝乘著眾人分心,一個倒翻,便往窗下撲去,看來是要穿窗逃走。

“終於現形了!”森羅王橫身擋在芝芝身前,冷笑道:“只要你能夠接下我的土鬼七式,我便放你回去!”芝芝沒有回答,嬌叱一聲,揮掌往森羅王攻去,豈料她一動,森羅王卻是動得更快,雙掌後發先至,閃電探出,握住那高聳的脯。

“這第一式如何?”森羅王吃吃笑道,手上用力,芝芝的前便傳來劇痛,渾身無力地倒在地上。

“…要殺便殺,毋用多言了!”芝芝著氣說,知道自己的武功和他相差太遠,無法力敵。

“我怎捨得殺你?”森羅王笑嘻嘻地鬆開了手,道:“只要你招供,我便會像以前般疼你的!”

“別妄想了,我什麼也不會說的!”芝芝尖叫道。

“很好,我也不再問了。”森羅王冷笑道:“秋萍,魂帕在那裡?”

“人家用來作布了。”秋萍嬌笑一聲,從裙下出一方大紅的絲帕道。

“這是本門的魂帕,你嗅一下,便會人事不知,醒來後,便要受盡酷刑,直至你說話為止。”森羅王接過絲帕說。

“你…你是男人便殺了我!”芝芝厲叫道。

“我是不是男人。難道你也不知道嗎?”森羅王怪笑道,倏地揚起手中絲帕,直撲芝芝粉臉,芝芝閃躲不及,嚶嚀一聲,便暈倒地上。

雖然雲飛有心救美,但是寡不敵眾,縱然能夠衝出重圍,也無法殺出城去,唯有隱忍不發了。***芝芝醒來了,動也不能動,渾身痛楚。

下身更痛得好像撕裂似的,雙手高舉,縛在一長竹上,粉腿卻一字似的左右張開,縛在長竹的兩端,整個人飄飄蕩蕩地吊在半空,衣服雖然尚算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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