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揮不去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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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月是第一個走過去的,白的小手一隻按在安大人的腿上,一隻著自己嬌房,目不轉睛地盯著合的部位,兩腿夾得緊緊的。

我們漸漸都跟著靠攏上去,尋找各自的地方,歡愛的覺要共同分享。一直躺著的安大人突然出聲了。

“快…快,要出來了!”把我們都嚇了一跳。紅衣女像是聽到了號令,股一扭讓滑出,轉身把沾滿的紅蘑菇頭含入嘴中,大口著,小手握住飛快地‮套‬。

也不嫌髒,比剛才還吃得津津有味。不一會兒,就聽安大人長出一口氣,紅衣女的動作也驟然停止。嘴巴在蘑菇頭上猛幾口後衝安大人張開,嫵媚的眼睛一眨一眨。一汪白黏黏的體含在嘴中,拉著銀絲。

有不少順著嘴角緩緩下,很粘、很滑的樣子,有一股松果的味道,很不好聞。屋裡蕩的氣氛有所緩和,我們好象都不知所措,衝動的覺沒有剛才那麼強烈了。

紅衣女卻沒有要停止的意思,對胡小月柔柔說道:“好妹妹,上來和姐姐一起做好嗎?來吧,多舒服啊,女人這樣才能享受做個女人的樂趣。來姐姐教你,你會死的!”胡小月真的爬到臺子上,直勾勾地看著紅衣女,傻傻笑著。紅衣女拉過她的手,握住安大人的“來,好妹妹,把它含到嘴裡。記住,不要用牙,用舌頭,一定要輕點,對了,就這樣。”我們都睜大眼睛,看著胡小月的櫻桃小口在紅蘑菇頭上輕吻著,小小的舌尖把上黏糊糊的白稀湯刮進嘴裡,津津有味地吃著。

表情那麼自然,動作那麼練。天哪,這可是真的男人的傢伙,它是不是也要進我們的小裡,我們真的要做一個女人了嗎?

我簡直不敢想下去了,安大人又說話了:“小如,最近我怎麼得這麼快,往一天十個女人不成問題,可現在個三四個就沒勁了,我看是龍陽果吃少了吧?”紅衣女笑著說道:“你壞啊,大雞巴都那麼厲害了,還嫌不夠,要把我們女人都死了才滿意啊。人家怕你吃多了對身體不好。等你將養好了以後我還要你天天我呢。”

“哈哈,就你會說話,老子就愛你這股勁。別怕,再讓我多吃幾個,今晚這麼多漂亮‮女處‬都要給她們開了,讓她們也嚐嚐我大雞巴的滋味!”安大人狂笑著,褻的眼神像要把我們都熔化掉。我們已經失去廉恥之心。

如此不堪的話現在聽來卻是如同打情罵俏一般,那麼絲絲入耳,情意纏綿。我要,我也要。幾隻小手同時伸向那。紅衣女枕在安大人前,扭頭看著我們。她的笑容依舊,可總讓你覺到後面隱藏的虛偽和狡詐。

從她的眼底,我看到一絲惡毒的妒意,紮在我們每個人身上,像是要從我們身上榨取每一滴箐華。再次和她的目光相對,我心中一凜,滿腔的情慾水般退卻,從擁擠的女人堆裡悄悄出了手,挪到她們身後。

胡小月忽然受到驚嚇般抬起頭來,幾個女伴顧不得她,忙著上手去搶。我卻看見紅衣女伏在胡小月的圓後面,用長長的舌尖著她最嬌、最的少女部位,神情專注,眼睛發光,像是在細細品嚐難得遇見的美味佳餚。

胡小月按住自己的房,嘴裡呢喃著,眼睛微閉,似已陶醉其中。紅衣女忽然揚起頭,打出個手勢,兩個早已侍立一旁的女人上前夾起胡小月的胳膊,擠開眾女,托起她的大腿,讓大白對準安大人的坐了下去。

“啊”一聲尖叫在屋內迴響,蘑菇頭生生頂進了胡小月的,原本一條縫的溝此刻像被分成兩半,大要把皮頂破似的,越撐越緊。

接著半消失在了粉紅的陰道內,鮮花凋落,如此巨物強行佔有了一個冰雪純潔的姑娘,有誰能聽到她在被侵入的一剎那痛苦的呼叫,又有誰能把她從吃人的魔掌中解救出來。

我們無依無靠,任人擺佈。胡小月手腳冰涼,身子發顫,要不是藥的作用早就疼昏了過去。紅衣女恰到好處地騎到安大人前,把胡小月抱在懷裡,手指捻動粉紅的小頭,親吻著她的嘴、耳,頸下。

這樣高明的調手法本不是胡小月這樣的‮女處‬能應付了的,她的臉龐更紅了,痛苦轉化為另一種快樂,也許是我們未曾經驗過的最奇妙的受。

所有的呻都從兩個女人的鼻腔裡發出,帶著某種魔力讓我們更加癲狂,原來女人之間也可以這樣,原來不需要男人我們也能找到快樂的源泉,那我們還等什麼呢?

像已經排練好的那樣,我們開始互相‮摩撫‬其他人的身體,指甲滑過皮膚時像風吹動了波,給我們無限的戰慄和快樂。

當我們摸到對方的妙處時,黏糊糊的汁象黃油般滑膩不堪,小竟有了某種異常的應,小瓣也出萌芽,有動,有期待,還有未知的恐懼,帶著女人特有的身體反應,織在一起讓我們更沉在這忘情的歡愛當中,不能自拔。

我卻是個另類,我的頭腦彷彿越來越清醒,能深切地體會到周圍正在發生的一切,不,這不是真的,這不是那些曾經同窗的學姐學妹,也不再是多來患難與共的好姐妹們。我們不是被人隨意玩的木偶。

我要叫醒她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想大聲呼喊,可卻到全身無力,昏沉沉地越發有種想要酣睡的意念。有個人正在向我招手,像我等待多年的伴侶,燭光中脈脈摸看著我,好甜美的覺啊。

有誰掐疼了我的頭,讓我從恍惚中找回了自我。太可恨了,不知不覺中差點上了他們的當,我不能再等了,要想辦法出去,在這裡遲早會毀了我們的。

眼前人影晃動,胡小月不知怎麼樣了,只見兩個侍女配合練,動作默契,架著她上下浮動,讓在小裡進出著。幾乎見不到有白膩的出,一些黏溼的體想必是紅衣女的唾

蘑菇頭生澀艱難地摩擦著小裡嬌的皮。幾點血痕帶出,粘在胡小月雪白渾圓的上異常顯眼,這也許是她的‮女處‬紅了,男人都以此為樂,卻不知我們女人要為次付出多大痛苦。我絕望地閉上眼睛,真希望這是場夢啊!

苦難很快降臨到了我的頭上,當我把眼睛睜開時,紅衣女不知什麼時候來到我的近旁,美目款款望著我“你真是好大的膽子,我的話都敢不聽。真是怪可惜的,像你這麼俊的小妹妹安大人要錯過了,人來。”高個侍女和兩個壯的悍婦應聲而至。

“把她送到我房裡,用紅線捆好,我要慢慢地享用她。”紅衣女低聲吩咐道,眼中有股怪異的曖昧,讓人琢磨不透,生出冰冷的涼意。

昏黃的燈火中,胡小月笨拙的姿勢下蕩的喊叫,女伴們神魂顛倒紛亂各異的態,成了我對她們最後的揮不去的印象。

我被高個女推搡著拉走了,女伴們沒人注意到我的離開,沒有一個…顏婉秋的回憶至此戛然打住,黔首低垂,良久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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