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想到這裡,錢五忍不住“啊--哈哈哈--”地狂笑起來。隨行還抓了幾名宮女,手下的一班頭領們也各有所獲,念及今天晚上有秀可餐,雖沒有折櫻那麼美貌,卻也個個是國天姿。慾火燒頭的一眾匪徒,合著頭領,整個大堂登時傳來震耳的轟笑聲。

地牢位於地下,裡面陰溼黑暗,是在屋子裡的地下挖出來的大土坑。如果沒有頂上一盞小油燈,將是一片完全的黑暗。

溼的空氣中盡是黴味,幾乎沒有通風的設計,不知道關過些什麼人,四處散滿了惡臭,鬱悶得讓人無法呼,折櫻更加是緊緊地掩住鼻孔,快要被臭氣薰暈過去。

從油燈裡進來的極少量慘淡光線,令環境變得更為悽慘。接連受到驚動的折櫻無力地靠在牆角,滿身的珠翠被人摘去,髮髻被撥掉金簪後蓬鬆地散開,向來愛惜整潔的她,也無力去整理儀容,上好的織雲莊貢繡衣裙被扯爛,尤其是袖口,一縷縷地掛在手上,出一截皓腕。

裡堅定清朗的丹鳳眼早就失去了飛揚神彩,惘然地看著前方,似乎在尋找縹緲未定的未來。

珍珠也沒比她好多少,好在身上沒有什麼值錢事物,只有一塊掛在間昊賜給的玉佩被賊人搶去,手上的傷沒有得到救治,大塊的血塊凝結在傷口上,隱約有白的骨頭從暗紅的血塊中伸出來,痛得令人恨不得立刻暈過去才好。

“皇后,皇后。”珍珠放低聲音輕輕地叫喚,見到折櫻坐在那裡打盹,生怕她就此睡過去。小時候聽宮裡的嬤嬤說過,如果受到巨大的痛楚和打擊,千萬要保持清醒,否則會大傷元氣。

現在折櫻肯定是受到胎兒的折磨,如果暈過去,說不定會傷及腹中的孩子。

“嫌我死得不顧快嗎?”折櫻無力地抬起頭來瞪了一眼,看見仇恨的珍珠,聽到他的聲音,的確令神振奮一些。

珍珠知道折櫻在責怪自己差點暴她的身份,如果賊人知道他們是帝王家人,肯定不會放虎歸山,說不定立刻被殺了滅口。

不知道怎麼稱呼她,也不知道怎麼安她,珍珠也只好住嘴收聲。兩個人默默地呆在充滿汙濁空氣的昏黑裡,不再言語,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

珍珠在想,如果皇后沒有被抓來多好呀。不需要昊救自己,死在盜賊的手裡,一了百了,倒是乾淨。可是現在折櫻和將出世的孩子也被抓來了,昊一定會派兵馬來救人吧?

到時把山團團圍住,昊帶著兵馬打上來,穿著武將帥袍的昊一定英武極了,可惜不可以親眼看見。如果沒有皇后,昊會不會來救人呢?也許不會吧,他恨我,巴不得我早點死了呢。

滿心以為昊絕不來救自己,加上身上一陣陣如刀砍的痛楚,珍珠的神志也開始亂起來。折櫻半閉合著眼,頭也是昏昏的,只有集中力從眼睫下不住盯著珍珠打量,才找到清醒的覺。

我一定不能比他先死,明還在肚子裡呢,一定要把孩子生下來。皇上一定會來救人的,不會拋下我們母子不管。倒是他,怎麼還沒有死掉呢?出了那麼多的血,骨頭都出來了,都還沒有死掉,還安然地坐在那裡,臉上居然還有一抹微笑。

殺千刀的強盜,居然敢強搶本後,等皇上來了來了,一定要把這群人全部斬首,不,要誅他們的九族。明好象意見很大呢,不停地踢我,很辛苦嗎?很難受嗎?是不是想出來了?

昏暗的光影裡,時間在靜默中逝。雖然兩人同患難,卻無法勾通一語。有灰的小飛蛾不停地向燈火裡撲出,成功地被烈焰燒盡,發出滋滋的慘烈聲音,聲響雖然小,在這寂靜的地牢裡,卻聽得二人心頭愈加悽苦。

不知過了多久,最後兩人的腦海中都只剩下一句話:會死在這裡嗎?一個是熱烈地期待,一個是冷然地抗拒,可是誰也沒有逃離的辦法。錢五進來的時候,兩人同時一驚,坐直了身體。見到向折櫻越走越近的錢五,珍珠大呼:“你想幹什麼?”折櫻不是不想喊,只是身嬌貴的千金小姐,不管怎麼心機狡詐,這一刻也被嚇得說不出話來。錢五進來的目的,從他不斷髮出笑的神情和燎燒起雄雄慾火的眼裡,可以一目瞭然。

“幹什麼?你看不見嗎?拿她來下下火呀。”握住起折櫻的手臂,錢五拖著折櫻就要走,哪裡想到珍珠奮身過來,單臂抱住了自己的腿。

“讓開。”錢五抬腿猛踢,出乎意料地沒有踢開抱死不放的珍珠。

“不要。”珍珠的嘴角已經出血來,依然堅定地不肯鬆手。

“你說不要就不要呀,老子殺了你。”從裡拔出匕首,高高舉起,卻沒有刺下去。錢五被珍珠揚起的頭鎮住。剛才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青年,現在從他眼裡出的卻是可以殺人的怒火,怒火中冒出鄙夷、不懈、痛恨、哀求的火苗。

同時,卻是美麗的,一張絕然的小臉,在暗的燈光下,因為強烈的情緒,染上一層淡的光彩,凸顯出他原本隱藏起的美麗來。

回刀鞘,把掌中的女人握左手,右手扣住珍珠的後頸,輕鬆地把珍珠拎起來,捏住他的脖子,把他的臉對上自己的眼。

真的不是一般的美人呢,如果不是一個男人,肯定是個絕代美女。優雅的輪廓一點也不比地上的女人差,完美的額頭,修長的眉,焰火般的眼,筆直高的鼻,細緻的嘴,竟然有令人想咬一口的衝動。

有錢人的東西就是不一般,連男人都長得這麼細皮的。可惜不是女人呢。

“呵呵,可惜你是個男人,不然用你代替她也可以。”錢五嘆了口氣,把珍珠扔回地上,又去抓折櫻,右臂卻被珍珠抱住。

“求你,別去動她,會傷了孩子的。”

“閃開閃開。”錢五快被珍珠鬧得不耐煩了,再次用力揮開珍珠,這次手上用了三分內力,揚手間碰到受傷的臂,珍珠吃痛地飛跌向地牢一角。

折櫻被抓住拖向樓梯,就在要上樓梯的剎那,發出悽然的慘叫。如果--如果--真的發生恐怖的事情,怎麼回去面對昊,自己也不要活了。

折櫻猛然向牆壁撞去,想自殺而死,卻被錢五死死地扣住手腕,頭部慘然地停止在離牆一拳之地。

“啊--”孱弱的女子發出悲慘的驚哭。

“住手!”聽到珍珠突然發出的一聲爆喝,錢五憤恨地回頭看最後一眼。珍珠的長褲被他親手撕開,雪白四肢大大地張開,出私處隱約的密裡赫然有些什麼東西,因為太過昏暗看不清楚。

“別去--動她--用我--代替吧--”遠處傳來的顫抖的聲音令折櫻安靜下來,從模糊的淚水裡見到,珍珠抖個不停的手裡捏著青長褲的布條,臉上卻出一抹比冬雪還要淒寒的苦笑。要死也因該我去死吧。折櫻死了昊一定會心痛的,一屍兩命,還有未出世的嬰孩。

如果我死了,前仇舊怨,一筆勾消,在件大快人心的事,說不定有人會額手稱慶呢。一個人的犧牲,可以讓許多人快樂,何樂而不為?雖然非常的令人羞辱,但終是死有所得呀。

這具殘破的身體,早在被黑衣人侵犯的時候就應該毀滅了,到今天居然能派上用場,真得呀。

珍珠自般地笑著,笑得折櫻心驚膽顫。他想做什麼?討好匪首嗎?向強盜們獻身求生嗎?真是穢下賤呀。可是他好象在救我,惡人只顧看著他,丟下我了呀。

錢五沒時間思考,兩隻眼睛好似要掉出來一般,向著珍珠的身子衝過去,提起他的一隻腿,把頭湊上去,清楚地欣賞著珍珠的秘花,還有裡面的皮,涎水不由控制地出來,不停地發出嘖嘖聲。

“沒想到,沒想到呀,活了半輩子,沒想到男人也可以這樣用。”不管珍珠身體顫抖得厲害,錢五把他抱進懷裡,邊走邊嗅他身上散發出的淡香。走近樓梯口,仍然沒有忘記拉上折櫻。如果這個男人的不能滿足自己,還有個女人。

一邊扣住掙扎不停地珍珠,一邊拽著折櫻回到房裡,路上遇到一個手下,錢五還不忘記大聲叫道:“今天夜裡大家要盡興呀,哈哈。”

“是呀,是呀,頭領手上抱一個手裡還拖一個,恭喜恭喜。”手下沒看清楚珍珠是男子,還以為是個女人,連忙向錢五恭喜個不停,錢五也樂得笑開了花。***“不要--”

“口裡叫著不要,心裡很想要吧?”一進房,將珍珠拋在上,錢五抓了條麻繩胡亂把折櫻綁了,就轉身惡虎撲食般撲過來。

明晃晃的燭光下,錢五看清楚珍珠的幽裡是一個黑的皮革,已經完全頂入內部,與豔紅的密切合成一體,本不可能用手指拿出來,如果不靠珍珠自己排出,只怕將成為今天夜裡歡好的第一重障礙。

“來,把它出來。”回來的路上,錢五已經想通,懷裡的男子,應該就是傳說中富貴人家養的孌童吧,聽說享用起來的滋味比女人還要消魂。

錢五坐在沿,把珍珠的身體反轉過來放在膝上,伸手就去摳挖,可是皮已經嵌入體內,一時半刻哪裡拿得出來,倒是已經把玉門破了,害得錢五滿手的血,急得兩眼發紅。

被錢五一隻手按住背部,象被按住的龜,珍珠四肢懸空地亂擺,卻攬不到實物,掙脫不開,口裡不停地叫喊,錢五哪裡會聽。

折櫻一個人蹲在屋角,沒有人理會,先開始慌亂無比,生怕錢五再向自己落手。看到錢五全部注意力全在珍珠的身上,玩得起勁當她作無形,才漸漸安靜下來,想著逃生之計。

一定要想辦法逃出去才是。趁錢五不注意,折櫻暗暗打量。屋子不大,光錢也夠,一眼可以看個通透。簡單地木上,錢五正在對珍珠施暴,把手綁上了,發洩一樣瘋狂地拍打著珍珠的玉丘,兩隻粉白的丘已經被打得象粉花一樣的緋紅,動人的顏

屋裡一桌兩椅一櫃,櫃子上放著那把大刀,刀上還有白天砍人後鮮血。燭臺放在桌子上,還有一隻茶壺,幾個杯子,方便喝水。頭有幾個罈子,不知道是酒還是其它的東西。

還有一些傢俱,簡單的鋤頭,鐵鍬等,也認不全究意是些什麼。再看,已經沒有什麼傢俱,椅子上搭著錢五白天穿過的外衫,還有從珍珠身上扯下來的破布,珍珠現在全身光著,還在捱打,背上也被打紅了。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