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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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用晚膳還會見到皇上和皇后,那時如果你能將早上太傅教的部分全部默給皇上聽的話,皇上一定會誇你的。”要不是雀喜剛剛來通報,說皇上和皇后兩人進了浴齋,她也不會阻止公主去找皇后。

而且現在啊,每當遇到公主耍起脾氣時,只要將皇上抬出來,就什麼都刃而解啦,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樣又吼又叫,還一點兒都收不到成效。

閻舲純側頭想了想。翠玉說得也沒錯啊!只能無奈地點點頭,對翠玉說道:“等梳完頭,我就到書房去默書吧!”

“是──”翠玉拉長了音,馬上欣喜地幫她編起了辮子。計策奏效,而且屢試不,現在的心公主真是乖巧可愛得讓她心疼呢!

設於裴珞居住寢宮中的浴齋規模並不大,原該守候在外的雀喜及其它宮僕們,此時都不見蹤影,全在閻聿的命令下退去。

穿過用來著衣的房間走進內室,一個約莫三丈見方的浴池端正地置於其中,四周有綾幔低垂。雖然綾幔薄透,但經過層層遮掩,由外向內看去,本見不著任何東西,加上隨時氤氳的水霧熱氣,在這個浴池中,就好像遠離一切人世俗事一般。

閻聿放鬆自己沉浸浴池,背倚著池岸,環住軟玉溫香的雙臂微微收緊,將偎貼在他懷中的裴珞更帶近他的方向。裴珞柔順地往後躺去,將全身重量付他來承擔,滿足地一口子受他的溫柔。

他曲掌掬水,輕柔地撒在她的肩上,看著水珠滑過她細白皙的頸線肌膚,而後沈入水中。這看似尋常的情景,卻教他著不已。閻聿一遍又一遍做著相同的動作,樂此不疲。

“處理了一早上的國事,你不累嗎?還有心思做這種單調的舉動?”裴珞微往後仰,剛好將螓首靠在他的肩窩,用含笑的眼睨他。

“和你一起待在這兒,神都恢復了。”閻聿低頭在她上輕輕一啄,輕笑道。

“貧嘴!”裴珞嬌瞋地輕斥逋,卻引來閻聿在她頸處齧吻。

“別這樣…會癢!”被引得格格嬌笑,連忙閃躲。

憶起太醫曾經代過的話,閻聿急忙停止動作,深怕會動到胎氣。

“小心我停手了,你別動,別再動了。”

“我恨好,別擔心。”他緊張的樣子讓裴珞見了不掩嘴輕笑,她不過才動了動身子,就這麼小題大作。

“你身體不好,要特別當心啊!”閻聿將下顎靠在她的肩處,越過她的肩線,町著自己的手在她微隆的小骯上輕撫,臉上出興奮喜悅的笑容。他倆的孩子,正在她的體內成長茁壯。

每每看到他這個孩子氣的舉動,總讓裴珞動得想哭。此時的他,不是眾人敬畏尊崇的一國之君,只是一名深戀兒的偉岸男子。

“孩子越來越大了…”修長的大掌順著圓弧上下經撫,閻聿輕聲喟嘆道。

“我的圍也越來越了…”裴珞也輕聲喟嘆道。

“你不知道這樣反而更誘人遐思嗎?”閻聿的手逐漸往高,來到她豐盈的線下緣,用手背輕輕刷過那因妊娠而愈漸圓滿的部。

他不敢用掌完全攫取,因為怕制已久的慾火會一發不可收拾。雖是如此,這輕輕的觸碰,還是勾起了他的慾望。

察覺到他的變化,他的堅緊抵她的,裴珞臉一紅,開始往前挪坐,這個舉動馬上引來閻聿痛苦的呻

“別動。”咬緊牙關的他,只能艱難地吐出這兩個字,同時急忙抓住她的雙肩制止她的蠢動,她本不曉得這樣貼緊的摩擦會造成多大的覺!

“這裡是浴齋…”裴珞嫣紅了臉,輕斥著,意識到他的炙熱而坐立不安。

“現在是慾期。”閻聿懊惱地接口,想起太醫說過的話就不讓他扼腕。說是裴珞的身子本質就比較弱,不起他的慾望折騰,必須好好調養靜休;天知道,他現在已經開始懷疑自己是否熬得過剩下的四個月了。

“太醫說,現在已經可以開始行…房…只要…小心點,就可以了…”裴珞低垂著頭,聲若蚊蚋地說出這個消息,羞怯萬分的她本不敢看向閻聿的臉。

前些子太醫告訴她一般婦人大約在三、四個月後就可以行房,不過她的體質較弱,所以還是調養久些比較安全,直至前太醫才解除了令。

“真的?”閻聿喜出望外,輕柔地旋過她的身子,使她面對著他。

“太醫真的這麼說?”說出這種類似邀請的話,好像變成飢渴難耐的人是她似的。裴珞赧於回答,手指無意識地划著他壯闊的膛,慌亂點點頭,原本低垂的面容更是幾乎埋進水中,連耳子都紅了起來。

指尖觸及的是凹凸不平的傷痕,或深或淺地散佈在他的身上,裴珞的心情由羞怯轉為疼惜。

在他將她從地帶出的當晚,他留在她的寢宮,伴她入眠。她就是在那一晚,看到了他身上的傷痕。他當著她的面,卸下了罩衣,上身赤,將他不願示人的過往,毫無保留地揭在她面前。

儘管那傷痕都已癒合,沒有鮮血淋漓,只有一道道青白的痕跡,卻還是引她淚不止。

動於他對她的心,願意將他最深處的傷痛呈現在她面前,更心疼他曾經受過這樣的折磨!這些傷,傷的不僅是他的身心,更是將他的自尊狠狠創痛啊!

裴珞輕柔觸撫,眼神因沈湎而離哀傷。

“別胡思亂想,那些都已經過去。”知道她的想法,閻聿勾起她的下頜,將她遊離的神智喚回,把被她遺忘的話題鍥而不捨地提起,他可沒有被轉移注意力。

“太醫什麼時候跟你說的?”

“幾天前…”看到他眼中熾烈的火苗時,裴珞再次羞紅了臉。

“幾天前?你居然現在才告訴我?”閻聿不可置信地看著她。她居然無視他的折磨,還將這個釋令隱瞞了下來?

“我要怎麼開口嘛…”裴珞將臉埋入掌中。就知道他一定會怪她不早講,可她完全找不到機會開口啊,總不能教她一見到他就直接說吧?

“該死!待會兒我還得去議事堂,朝臣都在那裡等著…”閻聿仰首撫額,語意里布滿了濃烈的慾求不滿。

裴珞本不敢開口,怕一開口,他又會想起她延遲不報的罪行。看到她將臉埋於掌的逃避動作,閻聿啞然失笑,將她抱坐上池岸,拉下她的手,直視著她。取餅池岸上的大棉巾,將她層層包裡。閻聿輕巧地躍出浴池,在俯身要將她抱起時,突然附上她的耳邊低道:“看我今晚怎麼罰你!我會恨輕,很輕的…”溫熱的吐息酥麻了她的耳際,他話中暗藏的涵義明顯地張狂著,宣告他會用人難耐的方式來撥她,同時滿足他的慾望…腦海中浮現的畫面,馬上讓裴珞燒紅了臉。

“給我一個藉,讓我熬過這段時間…”閻聿將她置放在一張貴妃椅上,貼近她的臉,柔聲說道。

裴珞抬起上身,原本想在他畔印上一吻,誰知道他突然角度微側,讓她主動吻上了他的,而且還將舌竄入她的口中,將他體內無法宣洩的慾望傳導到她身上。半晌,他離開她誘人的紅,看著她同樣離的眼,閻聿勾起魅的笑。他知道,接下來的這段時間,她也難熬了。

他將衣物穿戴整齊,拉了下垂吊在牆角用來召喚宮僕的繩索,在離去前,依依不捨地又俯身在她額上印了一吻。

“別和舲純出去,在寢宮等我,知道嗎?”裴珞看著他,含笑點頭,心頭盈滿了濃情意。

“我會的。”他和她,都已不再被禮教所限、為傳統所苦,在兩人會的視線中,她看見了永遠…

編注:關於夌嵐國主黑曜和殷水沅的愛情故事,請看花蝶系列第251號《熾情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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