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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北京時間2007年10月19。
大陸歷209年7月15,晴轉多雲,風力6-7級。…今天的天氣不錯,太陽雖然依舊毫不疲憊地釋放著熱量以印證它的強大,可是從下午一點左右開始並且持續了整整大半天的大風卻是給炎熱的夏季帶了絲絲的涼
。
當然大風帶來的還有滿天的雲彩,在“首裡城”乃至於周圍的幾座城市的上方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
莫瓊祁狀告馬文曄一案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星期了,不過餘波卻久久不曾散去。在“首裡城”內,無數的人在飯後茶餘討論著這件連續出現轉折的事件。
自然不同於之前我派人宣傳的那樣,莫瓊祁被擺放在顯著的位置上。這一次,我並沒有費力去宣傳,人們就會自動地談及當天發生的事情,特別是那種巨大的轉變,更是為人們所津津樂道。
作為故事主角的我,自然成為了眾多談論最多的話題。就像事先計劃的那樣,事件發展的那種截然不同的反差,讓我的名聲不斷地向上攀升。
“公正無私”
“智慧過人”
“高瞻遠矚”等等一切能夠讚揚我的詞語和我聯繫起來,再結合我以前的善行,使得整個“中山王國”都在盛傳我的各種事跡。當然,這個時候已經不僅僅是案件本身了。
總之,到目前為止,我充分了解到了輿論的力量。現在我的人氣急劇提升,不管是在民間還是朝堂上,我都是眾人話題的中心。
當然,這一切並不能影響到我的生活。在審完案件之後,我的生活充滿了忙碌。
“馬氏商會”需要派人接管並且進行資產重組,以使其發揮出最大的活力;被“馬氏商會”以及馬文曄個人牽累的那些家族或者個人,也需要處理。處理的方式多種多樣,罪大惡極的請他們去和沒有抗過一百五十杖的馬文曄作伴;犯下重罪的,處以不同的刑罰,同時沒收財產;當然還有一些只有一些小罪的,則是成為我拉攏或者乾脆收服的對象。
總之,我最大的目的就是將“馬氏商會”收歸己有,並且以“馬氏商會”為基礎開展自己的商業渠道。
想要完成這一目標,就不由地涉及到了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如何處置因為馬文曄的死而空留下來的戶部尚書之位。
說起來,馬文曄還真是倒黴無比。按照我們之前定下的計劃,對朝廷官員以往犯下的過錯既往不咎。若是沒有意外的話,馬文曄這個戶部尚書完全可以正式轉正。可是偏偏出現了莫瓊祁這個敢於挑戰權威的愣頭青,就這麼把他告了。
事實上本來就算是告了,也無關緊要,畢竟之前宣武王已經說過對眾官員以前的罪責既往不咎,那麼馬文曄若是坦誠以前的錯誤,反倒可能沒有事情。只可惜他自作聰明地派人刺殺莫瓊祁和田氏母子,要不是我有先見之明,分別派出了那加以及另外一名九級高手進行救援,恐怕莫瓊祁和田氏母子就得命喪黃泉了。
而就是馬文曄的這種行為直接導致了他的慘淡結局。可以說,馬文曄完全是給了我一個殺他的機會。不過這件事本身卻也給我提了一個醒,那就是這些並不是依靠沙迦的神力進行控制卻又在暗地裡向我表示友好甚至忠誠的朝廷官員還是存在著巨大的隱患。
所以在我的一干手下在我的指揮下忙碌於一系列善後事宜的時候,我和沙迦兩人也不停地忙碌。邀請朝中那些還不能完全控制的官員前來刑部大堂作客,在神上對其形成巨大威懾之時,藉助沙迦設置的一個陣勢的幫助,我親自執行
神控制。
不得不說,使用神力控制一個在
神上有著不弱修為的武者或者術者,是一件疲勞的事情。即便以我的強大的
神力,即便藉助沙迦用全部
神力設置的那個可以幫助我提高
神力同時對其他人的
神進行壓制的陣勢的幫助,我仍然只能夠在一天時間中完全控制三名官員。
吏部尚書陳傳浩是我第一個控制的對象。別看因為親戚的關係,在平時陳傳浩對我熱情得很,並且在很多事情上支持我,可是一旦涉及到家族利益,這位尚書大人就變得完全不同了。可以說,我這個現在的同盟者是除了右相王行明之外最大的變數。所以,我第一個下手的目標就是他。
接下來,沙迦建議我控制六部的一些侍郎級別的官員,以他們為鍛鍊目標,進而向著最後一個關鍵人物發起衝擊。
在過去的幾天時間中,我將所有的六部侍郎控制了並且連帶著控制了一些帶兵的將領,積累了大量的經驗。而就在昨天,沙迦告訴我的經驗差不多了。
好好地休息了一晚,我神奕奕地參加這一天的早朝。
今天朝議的內容就是確定戶部尚書的人選。大殿上眾人討論了半天卻是沒有得到統一的意見,於是在潛意識中凡是聽取我的意見的宣武王將目光轉向了我,道:“範卿,你認為如何?”我抱拳行了一禮,然後有成竹地道:“陛下,臣認為各位大人所舉薦的官員全都具有不錯的能力。可是臣卻注意到諸位大人全都忽略了一個問題。”看著眾人疑惑的目光,我微微一笑道:“當然諸位大人認為戶部尚書必須具備廉潔的品德,可是就臣所知,作為戶部尚書廉潔固然是需要的一個品德,更是最重要的還是能力!不僅僅是管理錢財的能力,更是經營錢財的能力!”
“經營錢財?”宣武王和眾大臣臉上同時出疑惑的眼神,前者更是不由自主地問了出來。
“不錯,經營。”我侃侃而談道:“臣觀歷年戶部尚書大人所作所為,包括已故的肅親王主持戶部時候的行為,發現除了依靠現在已有的產業和錢財來源渠道之外,並不曾有人想到在原有的基礎上進行擴大。”我從衣袖中拿出一本帳簿,翻到某一頁讀到:“景山元年,國庫收入五千六百三十九億金幣;到了景山二十九年,國庫收入上升到了七千兩百九十七億金幣。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國庫收入增加了,可是陛下和各位大人知道這增加的錢財來自哪兒嗎?”(景山元年,也就是“中山王國”開國之時,第一任國王在位二十九年。)我的視線在眾人臉上溜了一圈,然後道:“其中除了抄沒犯罪份子的家財之外,絕大部分來源於百姓增加的賦稅。另外,臣曾經算過,若是除去這一部分,景山二十九年比之景山元年的國庫收入少了近一千億金幣。”
“臣就想國庫收入為什麼會減少呢?要知道我‘中山王國’經過二十九年的發展,可以說各方面穩定下來,甚至於掌握在國家手中的各項資源都多了不少,可是為什麼反而減少了?甚至需要通過提高百姓賦稅這種涸澤而漁的方法來維持表面上的國庫收入的增加?”不等眾人想明白其中的究竟,我繼續道:“再看去年的國庫收入,約五千四百三十多億。相較於景山元年,除去稅收方面的因素,國庫收入整整少了近兩千億金幣。這是一個恐怖的數字,‘中山王國’經過兩百多年的發展居然比之建國之初還要不如,這簡直不敢想像!”
“其中的具體原因微臣不想多說,因為在這方面陛下以及諸位大人已經在積極改善。可是那最為關鍵的一點,並沒有展現出來。那就是戶部缺乏經營的手段。”
“大家都知道,商人賺錢。一般的商人能夠有個百分之二十的回報已經是十分不錯了,像那些大型的商會一般來說,全年的純利潤一般都佔據原有資產的百分之五十左右。而剛剛被抄沒的‘馬氏商會’更是達到了平均每年百分之七十的增長速度。”
“民間的商人自然無法和我們掌握了國家幾乎所有資源的戶部的財力相比,而且因為官府本身的優勢,只要稍微經營一下,戶部所掌握的資產完全可以不斷地錢生錢,不斷地累積下去,進而改善整個‘中山王國’的基礎建設,提高百姓的生活水平,而不是像現在一樣,需要通過從百姓身上收取高昂的稅收來實現國庫收入的表面光彩!”說到這裡,我停了下來,看到眾人臉上若有所思的神,知道我的話起到了作用,打鐵趁熱地道:“現在的情況很明顯,戶部缺少一種妥善地運用手中資源的能力,這不僅僅是一個戶部尚書的問題,更是機構龐大的戶部整體的問題。陛下,臣認為戶部的改革勢必要進行了,否則不但無法帶給我們的子民安居樂業的生活,更無法提供大量的錢財以應付即將到來的大陸混戰。”宣武王對我的話自然是言聽計從,更何況我說得很有道理,他沒有反駁的理由;其他的大臣,雖然彼此之間不知道其他人現在已經全部成為了我的手下,可是不管怎樣,我的話都要聽的。於是在宣武王還沒有作出正式決定之前,一片片的叫好聲從大殿中眾人的口中飄了出來。其中尤以三名戶部侍郎的話最為中肯,畢竟他們實際上就是戶部的實際管理人員,對戶部的一些弊端自然有切身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