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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北京時間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七

大陸歷206年五月五,天氣略偏炎熱,不過因為心情很好的緣故,整個人顯得神清氣

在宴請了“金吾衛”隊正馮勇和“城主府”師爺賈四之後,我和秀兒花了一天的時間進行採購。

“龍溪城”能夠讓我看上眼的東西雖然不多,但是能夠讓女孩子看上眼的東西卻是不少。

這一天的時間我們全部用來進行這種純粹消耗體力的活動,一來,可以滿足秀兒那種採購**,二來則是為我們的離開作一定的掩護。若是我們空著身子離開“龍溪城”恐怕會比較惹眼。有這些貨物就不一樣了,再怎麼說我們也是在遊歷之後買了一大堆的東西的才離開的,更像是一個真正的遊客。

至於兩名情報員,則是在昨天就已經離開“龍溪城”到城外幫我們安排好一切。

一切準備妥當,我們於上午的九點從“閒情苑”出發,在夥計和侍女桃兩人截然不同的態度中,向著南城門而去。

我們的目的地當然是“龍溪城”和“永康城”之間的那一片“南嶺”了。因為全城戒嚴使用“青鳥傳書”存在暴危險的關係,我們和“特戰隊”的聯繫已經中斷好幾天了。原本三號和五號情報員是可以傳遞消息的,可惜不懂得任何武功的他們,本無法在山林之內來去自如。

本來我是準備走北城門然後再轉道的,可是想到這樣做有點蓋彌彰的覺,所以乾脆放棄了,直接前往南嶺。反正,官道中的一段就是穿過南嶺的,想要悄悄地進入南嶺並不是一件難事。

現在唯一可慮的就是城門口的檢查。雖然說已經恢復了正常的進出城,並且官府將大部分的注意力放在了前幾天進出城的人身上,可是據三號情報員傳來的消息,暗中的檢查仍然存在,同樣地暴的危險仍然存在。

一如之前來到“龍溪城”時候的模樣,秀兒依偎在我的懷中“閃電獸”載著我們兩人緩緩地向著城門前進;落後我們一步的是騎著一匹高大神駿的“風行獸”護衛模樣的“西門平”他一臉平靜,警惕的雙眼環視著周圍,時刻注意著周圍點點滴滴的變化,一副忠心護主的形象。

而在兩騎之後,則是一輛裝載著秀兒採購回來的貨物的中型馬車。從外表上來看,這輛馬車沒有半點的出之處,不過裡面卻是裝飾豪華,是我通過賈四買下的一輛貴族馬車,具有“青原帝國”貴族座駕一切的特點。

這所有的一切,都在表明我是一個攜帶著心愛女人四處遊歷的公子哥,特別是我身上所穿著的封元器“軟蝟甲”和“穿心劍”更是充分顯示了這一點。也只有那些沒有多少實力卻又喜歡附庸風雅的權貴公子才會用“封元器”作為隨身的武器。

終於我們來到了“龍溪城”的南城門。恢復了以前秩序的城門口,有著很多的進出人員。出城和進城的人員排成了兩排,分別由城門的兵士進行物品的簡單檢查以及名帖的查驗。

看到長長的隊伍,我微微皺起了眉頭,然後向著後面一招手。西門平看到我的手勢馬上向前一步,湊到我的身邊輕聲道:“公子,是不是讓屬下去疏通一下?”到“西門平”的“貼心”我很是滿意,微微點頭,臉上出了一個微笑。在“西門平”驅策座下的“風行獸”前去和城門口的守備涉的同時,我卻是和懷中的秀兒輕聲細語,用來自地球上的幾個笑話逗得秀兒發出一連串的清脆笑聲,很是引了周圍一大群人的目光。

覺到周圍人的目光,秀兒羞澀地用小手掩住了,改成輕聲低笑,不過笑意卻是仍然不減,誰都可以從中看出我那些話的“威力”表面上我是在和秀兒說著令人發噱的笑話,可是實際上我卻是仔細地注意著“西門平”那裡的動靜。事實上,這是我們出城過程中關鍵的一步。

我們特意選擇在進出“龍溪城”的人最多的一個時段,就是為了製造那種我們不願意和別人一樣靜靜等待的形勢,更好地凸顯我這個權貴公子的身份。

耳中傳來西門平和對方涉地話語。明顯地,因為這些天形勢非同一般而親自站崗的城門守備,對於這種平時甘之如飴的“賄賂”現在一臉的“大義凜然”嚴叱了西門平以及我這個主子的違規行為。

當然也就是些許的叱責罷了,僅僅是作作模樣的城門守備當然不可能真地對西門平如何。

西門平一臉氣憤地回到了我的身邊,低聲向我報告了發生的一切。當然城門守備那原本公正廉明的行為,在西門平口中,變成了對方不將我放在心上,極盡搬是非之能。

聽了西門平的話,我臉大變,正要發怒,不過很快我彷彿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忍住了,然後對著西門平冷冷一哼,將心中的怒氣轉移到西門平這個下人身上。

受到自己的話不但沒有發生作用,更讓自己遭了無妄之災,西門平臉大變,馬上躬身退在了一邊。

有了這個小曲,我的好心情完全地被破壞了,再沒有心情和懷中的美女調笑。相反地,周圍進出“龍溪城”的各人等對剛才發生的一幕十分興趣,低聲地談論起來。甚至其中有兩個人說話很大聲,甚至讓我這個他們口中的主角給聽到了其中的內容。

我看向那兩個人,眼神陰沉無比,讓覺到我的眼神的兩人不打了一個冷戰,畏畏縮縮地低下頭,再也不敢相互談。

十分滿意於那兩人對我的恐懼,我嘴角扯出了一個不屑的冷笑,心情也變得好起來,繼續和懷中美女將一些笑話。當然這個時候的笑話,已經帶一點黃內容的了,讓秀兒輕笑的同時滿臉通紅,沒有半點的做作之態。

當我在講完第六個笑話的時候,我終於聽到了來自城門衛所之內的談聲:“黃老,看來這個年輕人確沒有什麼不尋常之處,標準的一個公子哥兒。”一個年輕有力的聲音道,語氣中有這樣一絲不屑。

“不一定。”一個蒼老的聲音淡淡地道:“有時候眼睛所看到的和耳朵所聽到的東西不一定就是真實。你能夠保證剛才的這些不是對方刻意做出來給我們這些人看的?難道你不覺得這個年輕人表現得太充分了一些?好像一切都是為了告訴我們他是出自富貴之家?”聽了這話我心中大驚,但是表面上卻是仍然和秀兒講著笑話。那個姓黃的老傢伙怎麼這麼賊?居然把握到了我所有的一切。在這一刻,我覺到自己好像**地暴在別人的面前。

之前的那一份得意消散殆盡,剩下的只有心頭的那一份極度的冰冷。

“不可能啊。”那個年輕的聲音反駁道:“黃老,晚輩剛才探測過,這個人體內本沒有半點的元力,本不具備殺死一個八級武者的實力。而他身邊的兩人,一個是剛剛踏入六級的水元力修煉者;另一個更差,勉強踏入四級武者的行列。這樣的人,絕對不可能殺死‘管書衡’的。”

“還有,要是晚輩沒有看錯的話,這個人所佩戴的那把劍屬於‘封元器’,身上也穿著一件。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殺死一個八級武者。”說到最後,年輕聲音的話語中隱隱有一種那個“黃老”也不外如是的隱晦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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