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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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來龍他們度月回來了。”白皓然倒不驚訝,算算時間,他們玩了三個月也該玩夠了“什麼時候的事了?”
“前天!”藍風回答他“否則,你以為我們三個人為什麼能坐在這裡?”想也知道當然是必須有人犧牲自由坐鎮指揮總部。
“龍有沒有說是什麼事?”不想看石川望月那張充滿曖昧的臉,白皓然的眼睛乾脆的掃向黑影深沉的容顏。
黑影聳聳肩“我沒問,你只要回電給他,不就知道了。”他淡道,雕刻完美的俊美五官,宛如上帝的傑作,是讓人捉摸不定的。
白皓然聞言,莫可奈何的翻了下白眼。
“早知道是白問的。”他受不了的搖搖頭,一副早料到的神情。說正格的!這傢伙要是能改掉不多話、不多管閒事缺點,就真的可謂是完美無缺了。接著,白皓然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轉頭看向藍風,眨一眨眼睛,好奇的問道:“星那傢伙呢?怎麼沒跟你們一起來?”奇怪了!這傢伙通常是不會錯過這種可以奚落他的好機會,怎麼這次卻反常了?真是太奇怪了。
“你忘記今天是什麼子了?”藍風原本還稱得上輕鬆的臉,突然間變得十分嚴肅沉重,就連黑影和石川望月也沉下臉,靜靜的不發一語,猛喝著手中的酒。
“什麼子?”他困惑的皺眉。是中秋節、端午節還是雙十節?
“是他老婆江亭醉的忌。”藍風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朝早已離開去招呼別的客人的石拓鷹招招手,又向他要了一杯酒。
“哦!又到了。”白皓然嘆息一聲,這一聲包含了許多觸。
“嗯!每年到了這個時候,他總會失蹤個兩、三天,然後滿身酒氣、一臉狼狽的回來。”思及此,藍風就無力的搖搖頭,一雙眼睛變得黯淡。
“時間過得真快,那件事情發生至今都已經五年了吧?”白皓然喝下一大口酒,眉頭深鎖道:“他還沒從痛苦中解放出來嗎?”
“唉,我想難喲!”藍風哀嘆,一臉有氣無力的說:“他總是認為他是害死亭醉的罪魁禍首,要是他不硬她搭上那架飛往西藏的飛機,她不會這麼年紀輕輕就死了。”
“那是意外!誰也料不到那架飛機會突然失事,機上所有的人員和乘客無人倖免。”整整一百五十幾條人命哪!上天真是愛捉人。
“不管怎麼說,我們也只能安他,否則又能如何?”人死不能復生,就只腦瓶時間來沖淡
星的記憶了。
“該死的傢伙、討厭的傢伙,下地獄去吧!”倪娃娃從牙縫中迸出成串詛咒,她扭動著扯下衣服,換上睡衣,然後把自己整個人丟到特大號的上。
三天了,自從那個狂妄自大的沙文主義豬!白皓然吻了她,不,是侵犯了她之後,已經足足過了三天,每當只要一想起他,自己的上就有一股刺痛
。更不幸的是,她居然常常想到他。
倪娃娃悶悶不樂的瞪著天花板。才十點,今天她的工作量比平常多出一倍,雖然她覺得很疲倦,可是就是睡不著覺。
時間滴答滴答的逝,她悶哼一聲,恐怕今夜又要失眠了“愚蠢,真是愚蠢!”她哀號著,手指爬過頭髮,落在眼睛上。
一闔上眼,她的腦子就不由自主地幻想著自己躺在一名笑容像天使、吻像惡魔的男子懷裡。可惡!若是她能厭惡那一吻就好了。
可惜的是,她並不是真的氣他,而是氣自己居然會對他的吻留下深刻的記憶。刺痛的就是證明之一,她真是沒用!
電話鈴聲打斷她的不平,倪娃娃皺著眉,翻身爬了起來。
會是誰呢?在這個時間,除了她的合夥人兼好友囉昕會打來報平安之外,她實在想不出還會有誰。
然而,在接起電話後,聽到話筒裡面傳來的悉聲音,她不由得拍著額頭大聲呻
,考慮要不要假裝一下自己是電話答錄機。
“怎麼了?聽到我聲音有這麼痛苦嗎?”電話那端的人顯然有點不高興她的反應,聲音微微慍怒的道。
倪娃娃扮了下鬼臉,急忙安撫道:“沒有啦!,人家只是關心你嘛!都已經這麼晚了,你還沒休息睡覺,小心身體會不好的。”她像個小女孩似的,討好的對著話筒撒嬌。
“哼!你還好意思說,自己一個人跑到臺北去鬼混,把丟在道館裡兩年不聞也不問,這也叫關心我?”老人家輕哼。
倪娃娃簡直像是被硬冠上一頂不孝的大帽子,只差沒跪地求饒。
“冤枉啊!,我可是每個月都打一通電話回去向你報備的,你老人家怎麼可以冤枉我不關心你呢!”她哇哇大叫,為自己大聲喊冤。
“哦?那照你這麼說的話,我應該要很滿足了才對,是不是啊?”話裡的不滿已經相當明顯了,倪娃娃就算再笨也聽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