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長長雙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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儲藏室的門通向大廳,很安全,他已經在那門的裡邊裝好了門鎖,查爾斯慢慢把可靠的大鎖合上。也許這時正好有一個女僕來儲藏室取東西,他很不希望發生這種情況。

但是他也充分地作好了準備。如果當他在裡面的時候一個女僕試圖努力打開門,她會敲門並向下壓門柄。

但是她最後肯定打不開,只好去外邊找人,這時,他會趁機打開房門並從腳下的蓋板門鑽回去,並細心的在櫃子頂上撒上灰塵。

當姑娘同男僕回來後,會發現房門是打開的。於是只能使那個困窘的洗衣女僕到非常困惑。

查爾斯把這個存放亞麻布的儲藏室作為秘密的窺視點有他的理由:私塾的臥室和存放亞麻布的儲藏室有一面共同的牆壁,把這面共同的牆壁鑽一個窺視孔,查爾斯可以清楚的觀看到私塾的臥室,並可以通過敞開著的門看到教室裡的情況。

雖然他的窺視孔是隱藏在角落裡,但是兩個房間大部份地方都可以從他站著的地方被看到。整個的發明是個最聰明的設計。小被一個可以滑動的小嵌板遮蓋著。

像是個煤氣燈座上的蓋板。當他溜到牆壁旁邊,把臉趴在小百葉窗的石膏框上時,他可以看見他的兩個受監護人。

女家庭教師則在外邊的教室那邊,查爾斯估計她應當在那裡。這是一幅值得看的美麗景象。兩個姑娘在那兒只穿著內衣站著,她們的部被襯衣勾勒出纖細的曲線,豐滿的房在衣服頂端溢出外面,飾帶下邊,寬闊的部撐開了襯裙。

她們的腿幾乎完全被藏在她們的長襯裙裡。兩個姑娘看來非常地不安,但是等到施瓦茲夫人走進房間裡,查爾斯看見她們的臉上的表情變了。

他覺得這很滑稽,她們的眼睛一起盯著她的手裡:一個板刷。阿曼達臉開始發紅。易莎則變得蒼白。兩人全都不說一句話。施瓦茲夫人拉了一張椅子放在離牆壁比較遠的地方。

“現在,該打你們的股了。”她簡短的說了一句,把板刷放在壁爐架上。接著把她的黑袖口捲起來,出健壯的手臂,然後,她並不作更多的解釋,一把抓住易莎的手臂把她拖向椅子。

易莎驚駭的不知怎麼辦,茫然的被她拉著走,接著,女家庭教師在方椅子上坐好,易莎的手臂也從被用力扯拉的痙攣中恢復了過來。

“把你硬拽過來的覺怎麼樣,女人?你當然不想這樣…”當她說話的時候,易莎到恐懼在緊緊抓住了她的胃。施瓦茲夫人外表一點也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儘管她剛剛做的事像是在開玩笑。

易莎在學校時,從其他女孩子那裡聽到過她們在議論如何捱打。這類事情她曾經聽說過許多,知道很多女孩子曾經在家裡經受過比她捱過的打嚴厲地多的鞭打。

許多女家庭教師使用樺樹條她們的股。這種事已經在女孩們中被談論過許多次,現在這個坐在她面前的女人,顯然地也是要這樣做…“我已經十九歲了,施瓦茲夫人,並且…”易莎還沒有把她的抗議說完。就被迅猛的扯過去,身子整個的趴在施瓦茲夫人的大腿上了。她穿著靴子的小腳在地板上來回踢蹬。

“如果到了將來,易莎,你可能是正確的,但你現在別想和我爭論…”施瓦茲夫人的手伸到她的大腿後面,去掀她的襯裙,易莎張嘴大聲尖叫著,聲音尖的像汽笛一樣。

那重重疊疊的襯裙複雜的堆擠在一起,勉強才出她的襯褲,氣得女家庭教師噓聲連連。

“冥神也拿她沒有一點辦法”她把易莎從她的大腿上用力拉起來。

“去把你的襯裙和襯褲全都脫下來。”接著扭頭看著阿曼達。

“你,也同樣。我不能隔著這麼多衣裳打股,這個襯褲的後面是封閉的,我甚至不能把你的出來,”易莎面容歪扭的看著施瓦茲夫人。

“你瘋了嗎。我肯定不會…”

“你會的,要不然我把你的監護人找來。他告訴我,對於嚴重的情形,他會使用樺樹條的。也許你願意頭一天下午就嚐嚐樺條股的滋味。”少女們睜大眼睛,換了一下恐懼的眼光。兩個人都在迅速的盤算著,她們都知道樺樹條股是怎麼回事。阿曼達有一次跟著她的保姆散步,經過森林旁的一座房子,她們看到一個農村姑娘尖叫著。

在她的父親肌結實的手臂下轉動著她的身體,她的股赤著並且高高撅向天空,承受著樺條的打,那捆柔軟的小枝條颼颼的在白股上,姑娘的兩個豐滿的股蛋一會兒就佈滿了可怕的條紋和傷痕。

那時阿曼達只有八歲左右,但是她忘不了那個情景。她從沒想過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她身上,這種刑具會用於她的股…施瓦茲夫人說“他”會使用樺樹條。那查爾斯。

惠靈頓會真的用它我們?但是一個大姑娘怎能在一個並不識的男人面前部!這未免太不不合禮儀了,查爾斯看看她們恐懼的面容,奇怪她們在想什麼。

雖然他很想在這個下午就用樺樹條她們的赤股,但是他不希望不得不讓一個女傭把她們按在椅子上才能動用刑罰。

他現在只想馬上就看到她們被女家庭教師打股的樣子,過後,再使用“狼和小羊”的手段,迫使她們一步一步的接受他的支配。

直到她們自己都認為抗拒行為必須挨一頓樺樹條,這像是一個不可避免的合理的結果。易莎和阿曼達兩人的腦子迅速地飛轉,雖然她們不可以跟彼此說話。

但是兩人最後都得出了相似的結論,對於這個夢魘般的情形她們還是傾向於在最簡短的程序中解決。

服從這個高大暴的女人去承受一次打股的經歷。仍然兩人在小時候都被保姆打過股,她們都記得捱打是個很不舒服的事,但是它至少將不會是一頓樺樹條的拷打。

她們還能做什麼選擇?她們無法身穿內衣從私塾裡跑到大街上向過路人請求憐憫,以免除自己被女家庭教師打股。

並且施瓦茲夫人向她們說明,如果這樣做就是挑釁和蔑視,只會讓她把查爾斯叫來。很快地,兩人同時達成了難以置信的丟臉的結論,她們必須捨出股去挨一頓板子以結束這件事情,並且穿上那些樣子可惡的荒謬的校服。

這是她們擺脫這個針對她們所制定的密謀或計劃的唯一的途徑。

“女孩”施瓦茲夫人用暴的聲音呵斥“我給你們的要求只有一個,服從我並且脫光你們的衣服。

如果你敢反抗,我就會叫來你們的監護人並在他面前處置你們。”易莎嘗試運用拖延的戰略。她雙手合十,柔順的向施瓦茲夫人低頭鞠躬。

“夫人,你一定能理解這對我們是多麼的震驚,我向你道歉。我會穿上制服…希望你饒了我們這頓…這頓…打股。”她從阿曼達輕微的呼中知道了她的想法,知道阿曼達一定完全明瞭她所做的嘗試。施瓦茲夫人看著阿曼達,她的像鐵板一樣毫無表情。

“你穿不穿,阿曼達?你能服從的穿上這個制服嗎?”阿曼達慢慢地點點頭。

“是的”查爾斯屏息以待。心裡很緊張,這會不會使那女家庭教師寬厚的取消了對她們的體罰?施瓦茲夫人慢慢地點點頭。

“很好,由於你們後來決定服從,我現在只需要處罰你們的蔑視。你們以後會像現在這樣經常被打股,像今天這樣打你們股還是輕的。

然而,你們自己現在就應該學會以後不要犟嘴,不然我就把你們的監護人叫來。你們清楚嗎?”兩個姑娘知道今天這頓板子是無可避免的了,由於對脫光下身到非常的羞愧和困窘,低垂著羞紅的粉臉輕輕點了點頭。

“請把你們的內衣,襯裙和襯褲全部脫下來。”施瓦茲夫人面無表情的盯著姑娘做這些事。片刻工夫,兩個姑娘已經脫了衣服站在那兒,處在幾乎完全的情形中,兩張臉困窘的通紅。

她們上身只穿著一件幾乎蓋不住股的亞麻布襯衫,下身只有吊帶長絲襪及小靴子。查爾斯幾乎不能相信他看到的極其人的展覽,她們的赤的豐滿大腿暴在繫著吊襪帶的長襪上面。

他一年到頭經常可以看到這種打人的場景,主要是在他的女管家處罰女僕的時候,那些伺候人的女孩們,心理上和體都很頑鈍。

對於在主人和管家面前脫光股並打板子,她們通常都是採取忍受接納的態度,這幾乎使他厭煩了對她們的處罰,雖然毫無疑問地,她們全都都害怕樺樹條的鞭打,但是體罰已經是她們生活中的一部分。

多數人在當女僕之前已經經常挨樺樹,或常被她們父親鞭打,一些女僕在其他家庭中已經捱過子,雖然打女僕的現場也是非常人的。

但還不能與兩個長得很漂亮的姑娘捱打相比,她們穿著可愛美麗的內衣,紅著臉,驚悸的等著她們的第一次被打股。兩個少女偷偷地在股後用力扯拉著她們的襯衫。姑娘們現在開始嚎哭。

而且他看到,施瓦茲夫人把易莎猛拉過來按在她的大腿上。剛巧,施瓦茲夫人把她的椅子的位置放得讓易莎的白股正對著查爾斯藏身的地方。

當她撅起股趴下時,短襯衫一點也遮不住她的大部,讓查爾斯第一次見到了他那非親妹妹的大白股。

這是他曾經看到的最體,她的兩個股蛋長得很結實,肌發達飽滿,長長的‮腿雙‬,大腿越朝上部越渾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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