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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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駱緊閉雙眼躺在上,他一直被某個念頭給困擾住。

他連著幾天沒和蔚紫綾聯絡,難道她不會想找他嗎?

婁進財的案子還沒落案,她理當會急著找他討論案情才是,怎麼他幾天沒到公司,又沒和她聯絡,就在家裡等著接她的電話,卻一直沒接到她打來問的電話。

有的只是那個醜女一天到晚的糾纏。

話說得好聽是報恩,可是她的舉動卻一點也不像是在報恩。對他說話的口氣始終沒好過,哪像是在對待恩人的態度?

不過,話又說回來,她的家事倒是做得不錯,他老爸說的一點也沒錯,蔚紫綾的烹飪技術直飯店裡的大廚,只可惜…只可惜上帝造人是公平的,人沒有十全十美。廚藝如此湛,只可惜臉蛋長得像個王二麻子;一開口講話聲音就像個壞掉的大低音喇叭;她鼻樑上架著的眼鏡光看厚度就知道她的近視有多深,只要她一拿掉眼鏡,恐怕就像個瞎子一樣分不清楚東南西北,今夕是何夕。

“藍駱…”蔚紫綾進了房,看見躺在上閉著眼的藍駱“你睡著了嗎?”藍駱始終沒有動作,不回答也不翻身,就讓身體自然地呈現半弓曲。

蔚紫綾探著頭,將臉努力地往前方移近,審視著上。

“藍駱…”睡著了?

不管如何,就算他睡著了,她都得和他說一聲。

蔚紫綾寫了張紙條放在頭邊,繼而離開。

藍駱張開眼,反身拿起紙條。

有事先走,晚餐在冰箱裡,餓了就微波加熱,記得吃菜和敷葯。

蔚紫綾上他將紙條成一團往垃圾筒一扔。

他只不過是受了點傷,看她好像把他當成是得了什麼重病似的。他的手臂是受了傷,但還是能動能做,又不是殘廢了,她需要每天都來報到嗎?

她天天報到,現在連武雋都懷疑他和她有什麼曖昧關係,每次來都用一種譏誚的表情對著地,他實在就快受不了了。

他決定明天就回公司上班,今天就打電話要她別再來了。

而且,他決定先打個電話到蔚紫綾的公司去,問她的電話,婁進財委託他接這個案子時是曾告訴過他,他已經事先委託了蔚紫綾,但他卻連她的個人基本資料都沒有。就只有她所屬那間公司的電話。

雖然他可以透過聖勒盟的調查網查出蔚紫綾的一切資料,但是他不想這麼做。

一是他不想濫用聖勒盟的力量,二是他覺得沒有這個必要,他只要打通電話到蔚紫綾的公司詢問一下就好了,何必多此一舉,濫用職權。

他想打個電話給她,他已經等她關心的電話等得太久了,久到他的白頭髮都快冒出來,少年白可不是什麼好值得驕傲的事情,尤其他如果還是因為等女人的電話才等到白了頭…多丟臉。

亞瑟真的霸佔住武雋的房間不放。

武雋之前雖說不回衛家過夜,可是卻言行一致不了,他反倒是天天回衛家,比他以前回衛家過夜的次數還多。

亞瑟佔著他的房間,他也寧願睡客房,沒人搞得懂他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衛霜靜靜地來到陽臺,武雋躺在躺椅上,白皙皎潔的月光從上方灑在他的身上,衛霜看得都出神了。

她從來不曉得武雋居然能和帥字扯上邊,在她的記憶裡,武雋一向是大咧咧少筋的人,從來就沒在他身上找到過帥的影子,怎麼她才一兩年沒回國,覺就都不一樣了?

她走向前,站在武雋的面前“武雋…”武雋摘下眼鏡,這副眼鏡是他今天剛配好的,原本最引以為傲的視力,居然臣服在歲月之下,有了遠視。以後他看近的東西,比如是看書、開刀,就得戴上這副遠視眼鏡了。

唉,想來就可悲。

“你戴眼鏡?”衛霜驚訝地叫著。任誰都知道武雋是最勤於保護自己靈魂之窗的人,現在他居然也戴上了眼鏡。

“你又想做什麼?”武雋不耐地斜睨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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