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北狼司馬帶來的蛇形峽谷大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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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方小姐吧?”年輕人揮了揮右手,出指上的碩大鑽戒、腕上的煌煌金錶來。當他滿臉堆上笑容時,嘴角一翹,兩顆純金虎牙富貴人地顯亮出來。

方純冷冷地回應:“我似乎並不認識閣下。”她向葉天靠了靠,挽住他的胳膊。

“那沒什麼關係,我認識你就好了,方純小姐、葉天先生,對不對?”年輕人玩世不恭地笑著上來。他的身高在一米七十左右,比葉天略矮,臉微黑,兩條板刀一般的黑眉不時地警醒上挑著。

“葉先生,幸會。”他向葉天伸出手來。

葉天對此人沒什麼印象,只是按照常規理解伸手去握。驀地,方純藏在他肘後的左手輕輕按了按,發出了一個非常隱蔽的警告信號。幾乎同時,年輕人的手握過來,將葉天的大半個手掌攥住,五指兇猛地發力,令他的指骨到一陣劇痛。幸好,有了方純的事先提醒,葉天及時丹田提氣,發力抗衡,把右手變得如青石般堅硬,任由對方握著。

“請問閣下是…”葉天不動聲地問。

“司馬。”年輕人報上名字,隨即知難而退,放開了葉天的手,咧開嘴大笑。

“幸會。”葉天半轉身,帶著方純經過對方身邊,走向長廊盡頭的小會議室。

他清清楚楚地聽到了方純倒涼氣的聲音,但一個字都沒說,甚至連臉都平靜不變,只是一路嗅著花香行去。對於別人的無禮挑釁,他一向都淡然處之,泰山崩於前而不變

大理一年四季氣候溫和,每一季都有爛漫花事,而段承德又是個深諳風雅的人,所以蝴蝶山莊處處都能聞到醉人的花香。當然,除了花和景,長廊內每隔十步,都站著一個右手在黑西裝內袋裡的保鏢。能進入二樓拍賣會的,非富即貴,都是有來頭的大人物,安保措施是馬虎不得的,他們看不見的那隻手裡扣著的都是一把速短槍。

“北狼司馬。”方純低聲說了四個字。

“司馬”是年輕人的名字“北狼”則是他的江湖綽號,連在一起就代表了身列“二零零九年江湖十大天才俠少”排行榜上第一名的那個人。司馬是個探險盜墓的天才,原籍蒙古草原,十九歲崛起在盜墓界,據說是當年“盜墓之王”的唯一傳人。

葉天沒有回答,天的花香拱得他的鼻子有些發癢。目不斜視的保鏢們被方純的美麗引,每個人的眼珠都在偷偷轉動著,跟隨著她的腳步。

身後腳步聲快速響起,葉天判斷出司馬已經輕快地滑步追近。

“為什麼不說話?”方純對他的沉默保持著好奇。

“與我無關,有什麼好說的?”葉天淡漠地轉過臉,從方純的頭頂上望過去,蝴蝶山莊的廣闊庭院已經盡在眼底。山水花草,皆被月光披了一層銀白的美妙面紗。

段承德行事非常低調,儘管他已經是大理地面上首屈一指的大富豪,山莊的外觀卻修建得非常普通,從外表看本稱不上豪華奢侈。今晚來的貴賓們中不止有一人發表過失望的抱怨,因為他們並沒有看到想象中奢華的段承德豪宅,接受的招待也非帝豪級別的。

葉天的心裡還沒忘掉小彩,她的倔強與孤傲,有點像記憶中的白曉蝶。不知道沒有蝴蝶陪伴的她,會不會被雪蘭哄得開心起來了。而那詭異死去的少年小文,因著段承德的鐵血封鎖,已經消失在眾人的記憶中,不復存在。

“白曉蝶?”視野之中,兩隻白粉蛺蝶追逐嬉戲著翩翩飛過簷下,渾然不解廊內江湖人物的明爭暗鬥,劍拔弩張。

“那你為什麼到這裡來?”方純有些疑惑。

“受邀而來。”葉天簡簡單單地回答。

“江湖本是汙泥地,沒人能夠置身事外的。”方純長嘆。

“是嗎?”葉天向著蝴蝶微笑,神遊天外,記憶拉回到遙遠的少年時代。

在那一幕裡,他站在街角,遠遠地看著歐式別墅裡的三人,覺自己的世界與白曉蝶一家的幸福時光永遠沒有集,那種發自心底的自卑重重地籠罩著他。他聽見白曉蝶銀鈴一樣的笑聲朗朗傳來,忽然捂住耳朵快步跑開。

他們只對答了四句,司馬便以一個很帥的滑行動作超到前面去,灑脫地旋轉回頭,盯住了方純,右手一揚,指尖彈出一張六寸的彩照片,亮給她看。

“喂,別打擾我朋友好嗎?”葉天迅速跨前一步,把司馬和方純的隔開。

“不是打擾,這只是一宗生意。”司馬笑了,年輕的臉上浮出了有成竹的笑容“方小姐,我只說幾個字,如果你不興趣,我馬上退開——‘錄影帶、大角寶藏’。”葉天皺了皺眉,他對以上兩個詞彙到有些陌生,一時間不清司馬在說什麼。

“錄影帶、大角寶藏。”司馬從葉天的表情上有所察覺,立刻出嘲諷的冷笑。

那張照片拍攝的是一個荒涼之極的蛇形山谷,攝影角度為俯瞰,谷中怪石嶙峋,兩側是陡直的絕壁。從近處的植被情況看,葉天判斷那應該是滇藏邊界群山之內的某個地方。

方純從葉天背後移步出來,輕輕回答:“好,我要那訊息,開個價吧。”司馬一笑,中指一彈,照片平展展地向葉天身後,但被他迅捷地舉手截留,用食指、中指挾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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