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反目成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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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飛虹終於找上“煙鎖樓”黑夜中,高樓聳立,看不到任何***。

高飛虹行入了區,先聽一聲犬吠,一隻高大的虎獒,突然出現。

這只是區的圍牆門口。

隔著一道鐵柵,虎獒的雙目中,閃動淡紅的光芒。

一個黑衣勁裝,身佩長劍的武士,突然出現在鐵柵門內。

黑衣人冷冷地問道:“什麼事?”高飛虹道:“你認不認識我?”黑衣人搖搖頭。

高飛虹道:“我叫高飛虹,這裡少堡主,你總知道吧?”黑衣人又搖搖頭。

高飛虹火了,怒聲喝道:“你們是不是第一堡的人?”黑衣人笑道:“閣下,這裡是,‘煙鎖樓’,煙鎖雲封,我們什麼都不知道,所以,閣下也用不著生氣。”高飛虹道:“不是什麼樓,不管煙和雲,你們總知道高堡主吧?”黑衣人道:“嗯!知道又怎麼樣?”高飛虹道:“知道就好,我是他的兒子,唯一的兒子。”黑衣人道:“不論是誰,也無法進入這煙鎖樓。”高飛虹道:“哼!你這個人開不開竅。”黑衣人冷冷說道:“我奉命守此,什麼人擅入一步,我們就會取他命。”高飛虹道:“你們奉誰之命?”黑衣人道:“高堡主。”高飛虹道:“高堡主是我爹,你知不知道?”黑衣人道:“不知道。”高飛虹道:“好,現在我告訴你,你總該知道了吧?閃開路,讓我進去。”黑衣人搖搖頭,道:“不行,這裡任何人都不能隨便出入。”高飛虹道:“我不是任何人,我是少堡主,堡主能到的地方,我都能到。”黑衣人忽然向後退了兩步,冷冷說道:“不管你是誰,除非你有牌,或是我們奉到了令諭,不然的話,天王老子到這裡,我們一樣也要殺。”高飛虹心中一動,忖道:“難道這煙鎖樓中,真有什麼秘密,除了我爹,別人不能見到。”心中轉念,口中說道:“好吧!既是我不能進去,那就有勞你老兄幫個忙了。”黑衣人哈哈一笑道:“閣下想得太天真了,咱們不會替你通報。”高飛虹忍了又忍,道:“你小子記著,你這樣留難我,咱們後再算賬。”黑衣人正要發作,卻被另一個黑衣人接道:“既然他自稱是,堡主的兒子,那就替他通報一聲。”擋在門口的黑衣人道:“好!你去通報吧,我在這裡守護。”一個黑衣人轉身而去。

高飛虹道:“我有重要大事稟報。”擋在門口的黑衣人道:“我們只管通報,能不能見你,還是未知數。”高飛虹回顧了一眼,道:“我可不可以進去坐坐。”黑衣人未再理會他,只是冷冷的站著。

高飛虹口中儘管狠,但卻不敢再向前進一步。

等了足足有一頓飯工夫之久。

高飛虹不停在門口處走動。

高天健突然出現,冷冷說道:“什麼事?”口氣冷肅,臉上也是一片不悅之

高飛虹道:“爹,有一件重大的事。”高天健道:“先回去吧,不論什麼事,等明天再說。”高飛虹道:“不行,能等到明天,我也不用找爹了。”高天健道:“哦!什麼事?”高飛虹道:“吳雙女…”高天健果然心中一驚,急急接道:“吳雙女怎麼樣了?”高飛虹道:“被雷無影帶出了地下石牢。”高天健松丁一口氣,道:“我還道發生了什麼事,這也值得大驚小怪嗎?”高飛虹道:“眼看他就要得手了,孩兒去見他,求他放人,他不但不肯,反而把孩兒給罵了回來。”高天健道:“哦!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有什麼話,咱們明天再談。”高飛虹道:“爹,不行啊,明天就來不及了。”事實上,高天健心中已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但他卻裝作不明白,道:“究竟是怎麼回事?”高飛虹道:“爹不是希望孩兒能娶個好媳婦嗎?”高天健道:“是啊!”高飛虹道:“最好是能把吳雙女給娶到手。”高天健道:“嗯!虎父犬子,你娶不到手,我有什麼辦法?”高飛虹道:“現在,要爹幫一個忙,我一定能娶到吳雙女。”高天健道:“說吧!要我怎樣幫你。”高飛虹道:“只要能下一道令諭,就行了。”高天健雖然覺此子,沒有什麼出息,但兒子究竟是自已的,笑一笑,道:“飛虹,不要再想吳雙女的事了,天下佳麗無數,十步中必有芳草,你何必一定要想她呢?”高飛虹呆了一呆,道:“爹,你可知道雷無影把吳雙女出石牢的用心何在嗎?”高天健道:“這個,總不會放了她吧?”高飛虹道:“他要佔有吳雙女。”高天健微微一笑,道:“由他去罷,他為第一堡出力很大,吳雙女背叛了咱們,他要怎麼處置吳雙女,也就不重要了。”高飛虹嘆息一聲道:“爹,孩兒,孩兒,對吳雙女還是念念難忘。”高天健道:“就算吳雙女嫁給你,你也無法駕馭,不用再想這件事了,爹答應你,替你選一個容絕世的媳婦就是。”高飛虹道:“不!我一定要吳雙女。”高天健一皺眉頭,道:“不行,這件事,由不得你。”高飛虹道:“爹,你只有我一個兒子啊!”高天健道:“所以,我把你給寵壞了,齊大非偶,不要痴心妄想了,去休息吧!”高飛虹還想再說什麼,但看到了高天健臉上的怒,只好咬咬牙忍了下去。

緩緩轉身而去。

他明白,這件事很困難,但卻未想到高天健會完全的拒絕,這使高飛虹很傷心。

高天健卻重回到煙鎖樓上。

蘭白似是已力不勝酒,坐在紅漆大木椅子上,人已睡著。

玉翠卻是神飽滿,嬌態橫生,而且,膽大的脫了上衣,只穿著緊身短袖的白綾衫,隱隱可見裡面的紅肚兒。

望著玉翠那股嬌情媚態,高天健輕輕籲一口氣,道:“蘭白喝醉了。”他是老吃老做的大巨魔,對已經到口的,絕對不會狼虎嚥的吃下去。

他要細嚼慢嚥,品出那股滋味來。

玉翠也是閱人多矣!年紀雖然不太,但卻是見多識廣。

她是江湖中第一的女殺手,美誘殺,是她的絕招之一。

但她明白高天健,那是成了的老狐狸,過分熱情,冷若冰霜,都會使他動疑,要收斂得恰到好處,自自然然,才能使他消除顧慮之心。

這件事,不容易。

但玉翠卻做得很好。

回顧了蘭白一眼,道:“她一直練不出酒量來,平常也不多喝,被你灌了幾杯,就原形畢了。”高天健笑道:“小妮子如此的無量嗎?”玉翠笑一笑道:“她本不善酒,但初次和堡主共飲,又不便推拒,所以,就喝醉了。”高天健雙目盯注在蘭白的臉上,雙目中泛起了情態的火焰。

玉翠心頭一震,暗道:糟了,莫要被他瞧出了什麼破綻,裝醉反而裝出病來了,她誓死要保持清白之身,萬一被高天健對她動手,她絕對不會依從,那豈不是立刻要出馬腳了嗎?”只聽高天健說道:“玉翠,看上去,令妹還似是一個處子之身?”玉翠道:“高堡主,你開玩笑了,我們落江湖,身為殺手手,就算我們想潔身自愛,只恐也有所不能了。”高天健道:“這麼說來,是在下看走眼了。”玉翠笑道:“不知是因為丫頭醉了呢?還是高爺喝酒多了。”高天健笑道:“老夫的酒量,自信再喝個三五斤下去,也醉不了。”玉翠嬌媚一笑道:“堡主你可知道,玉蘭雙姝,一向是大小有序嗎?”高天健怔了一怔,突然放聲大笑道:“怎麼?你還吃妹妹的醋?”玉翠道:“不是賤妾吃醋,而是她一向很尊重我,不肯佔先。”高天健道:“哦!令妹還有這個美德,那真是更可爰了,玉翠,今晚就由你這個做姐姐的先陪陪我吧?”高天健擁住了玉翠,笑道:“還要再喝下去嗎?”玉翠道:“賤妾的酒量,已經儘量了。”高天健道:“那很好,明天,咱們再喝吧!”玉翠道:“悉憑堡主吩咐。”高天健道:“玉翠,今夜,你留在這裡陪我。”玉翠道:“堡主如不嫌棄賤花敗柳,賤妾自當從命。”高天健道:“好極,好極,你很善解人意。”玉翠道:“舍妹呢?”高天健道:“這煙鎖樓上,可以再多住幾位佳麗。”哈哈一笑,接道:“來人啊!”兩個女婢,應聲行了過來。

高天健望了望倒在坐椅上的蘭白,道:“把二小姐扶下去。”兩個女婢伸手扶住了蘭白,向外行去。

高天健接道:“要她住在牡丹閣中。”左首一個女婢應道:“牡丹閣不是住有七夫人嗎?”高天健道:“要她搬一搬。”女婢應了一聲,扶著蘭白下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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