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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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怎麼,不想見他?”他躺好,把她攬了過來,讓她躺在他懷裡。

柳貞吉挪了個舒服的姿勢“想見。”她給他的那些東西,他最好吐出來。

而且,確實也是想跟言王說幾句話。

先帝那麼多的兒子裡,言王從來都不是那個出類拔萃的,身份都是他四哥賞的,要不然,連當時完全不像個皇子的和王都比不上。

這樣一個人,無論是身後條件還是天賦資質,都是眾皇子間墊底的那一拔。

他跟著他皇兄過來,一路也應該看見了他皇兄對權利的控制程度,有點眼見的人就知道,經過先帝的朝廷已經固若金湯,到皇帝手裡,朝臣的利益和前途都被他牽制在了金鑾殿裡——周朝要進入盛世,官員們已經看到了芳百世的苗頭,現在對這個國家的用心,比皇帝還要熱切。

再換個皇帝?就是十個言王加一塊,在那些大臣們眼裡,怕也不夠皇帝的一手指。

皇帝連跟內閣商量一聲都沒有,換大臣,換守,一串的聖旨下去,一個彈劾的也沒有。

女人易崇拜強者,男人也一樣,很容易依附於絕對權威。

現在的朝廷,跟他的江山,已是他的囊中之物,他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江南雖不是卞京,隔著幾千裡之遠,在那裡皇朝的威勢確實是有薄弱些,加上天災,這可能也許給了言王可以扳倒皇帝的錯覺吧。

言王,也就這點眼見力了。

“你的老師一起教的你們,你們怎麼能這麼不一樣?”柳貞吉費解。

“跟我老師有什麼關係?”周容浚淡道,他還是尊重他那個老先生的,那老先生一家為他出謀劃策,現在就算死了,其家族也還是在為他盡力。

一樣米養百樣人,一個老師,教出的弟子哪可能一樣。

見她皺眉,他笑了笑,放在她脖子上的手抬起拍了拍他的臉“老七不蠢,他只是忍不住了,想試試。”蟄伏了這麼多年,有個機會擺在他眼前,想得不得了,哪可能不動?

就像他的太子兄長,太子弟弟一樣,明明先帝活龍生虎,可就是忍不住想宮奪位。

他們想當皇帝,一旦有機會,那*就會忍耐不住,破而出。

“他也是想當皇帝?”這幾天他們都沒再說言王的事,現在他說得太明顯,她忍不住一挑眉。

“要不,你還當他是為司飛報仇啊?”周容浚好笑,他的手放下,攬了她的,在她的細上輕拍了一下,慵懶地躺著淡笑道“得了天下,他要多少個司飛不得啊?”

“他恨我這個皇嫂的,凡事還不如你,心裡還不定怎麼想,”柳貞吉一勾嘴自嘲“順便還可以報個仇,嗯,換成是我,可能也得反。”見她身為皇后說得過份,周容浚重拍了下她的肚子,警告了下。

柳貞吉哼哼了一聲,抓住了他的手,抱在了懷裡“來吧,把他的拔起,不怕他不出現。”周容浚低頭吻了下她的頭髮,微笑不語。

**言王暗中秘密進了京城,進了秦家。

他一邊在秦家好幾天,皇宮也沒動靜。

九月底,南方一連下了幾天小雨。

朝廷給南邊又送了一趟適合南方栽種的新種子。

西北為朝廷打造的農具完全了一半,也先送到了南方。

南方的百姓,也收到了能過完冬天的鎮災糧。

開王與宗族幾十人,帶著幾百親兵,跑遍了江南五州,主為鎮災,順道把言王的緝拿令,下放各地官府。

沒兩個月,就是鄉下小村,也知道了言王誣陷皇上,妖言惑眾,給江南百姓帶來惡運之事。

十月,開王收到聖旨,搬師回朝。

這次進京申皇商的人員也傳了下來,其中並無秦家。

在秦家的言王等了近一個月,也沒有等到任何人的上門。

而他們確切知道,言王進京的事情,宮裡已經知道。

南方,香湖,初冬。

香湖深處的老宅裡,司家真正的外室子秦安平沉著臉,對一直握杯不語的真正的言王周行言道“真亦假時假亦真?王爺,我看那一位,怕是猜得出你想幹什麼了吧?”周行言看向他。

本譏嘲不已的秦安平被他的冷眼掃到,肩膀一縮,那氣勢還是下來了,勉強道“這下我們怎麼辦?”兩個刺客,都近不了皇帝的身,再絕頂的身手,也成不了事啊。

皇帝是不是知道他們要行刺,所以一個都不見?

“進京。”周行言就著冷了的杯口,喝了口冷茶。

他皇兄,比以前更沉得住氣了。

秦安平吐了口氣“王爺,進了只是送死,小侄只是來說,有沒有更好的法子可行。”他比言王小不了幾歲,這些年來,是靠著言王掙了不少銀錢,也確實想靠著言王權傾天下,他是搭上了自己,但不想搭上自己的命,搭上替身的命就夠了。

如果京裡的那一位知道了他也是替身,真的言王進京,他的危險也大了。

他現在已經覺得,答應跟言王一起動手,有點太沖動了。

也許這不是什麼好時機。

“我去,無須你去。”周行言知道秦安平在想什麼。

他知道秦安平貪生怕死,但他還算是喜歡這個人,不算菲菲臨死之前讓他保他,就是秦安平這些年招攬人手的能力,他也還是看得上眼的。

秦安平的本事讓現在就是滿街都是貼著他的畫像,整個江南的人都想抓他,他也依然能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來去自如。

“我去引他見我…”周行言把杯子擱下,捏著有發疼的虎口,道“你記著,他的軟肋是他那個皇后,他可以為她瘋一次瘋兩次,也會瘋三次四次,打蛇打七寸,仁君跟瘋君之間,也就一線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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