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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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楚沛不明瞭樓闕從何肯定段戲羽仍存活的消息,可是為了不使戲羽再受到傷害,他絕不會讓樓闕見到戲羽的。

“把戲羽還給我。”段楚沛的表情讓樓闕更是確定之前見到的女子即是戲羽無誤。

“她從未屬於你,何來還你之說。”他的狂傲惹惱了段楚沛,段楚沛氣他將戲羽視為私人物品的態度,戲羽是人,可不能任他呼之則來,揮之即去。

“她永遠只屬於我一人。”樓闕堅決道。

“你大話未免說得太滿,見不到的人如何屬於你?我倒是很懷疑。”段楚沛厭惡的蹙了眉。

“見不見得到且讓我的竹笛來告訴你吧!”樓闕二話不說際的竹笛馬上擊向段楚沛。凌厲的招勢猛然撲向段楚沛的門面,段楚沛眼明手快揚起衣襬化解,隨即以絕命掌回敬。

雙掌與竹笛首次鋒,虛招探實招,實招晃點虛招;兩人打得風馳電掣虎虎生風,風雲為之變月為之無光。

客房內擺設的傢俱全被他倆勁道十足的掌風摧毀成灰,平坦的牆亦被擊得斑斑剝剝慘不忍睹。

轉眼間兩人過了上百招仍分不出勝敗,各有小損傷。

“段家堡並非讓你為所為之處,要見到戲羽你唯有殺光所有人,自個兒去找出她來,不然沒人會告訴你她在哪兒的。”段楚沛誓死悍衛寶貝妹子。事實上段家堡內鮮有人知戲羽還活著,就算他不幸死在樓闕的笛下,樓闕抓人問恐怕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看來今我得大開殺戒,殺到手軟為止了。”黑眸光一閃,同意了段楚沛的提議。

樓闕發誓要竭盡所能找出戲羽的藏身之所,就算拚了命掀了佔地偌大的段家堡都在所不惜。

“且看你有無那本事。”要挑了段家堡得夠本事,放眼江湖除了二十幾年前的樓宇凡外,至今還沒人敢放話要挑了段家堡,樓宇凡悲慘的下場倒是給予世人警惕的作用,二十幾年後總算出了個人敢說大話,巧得很,正是樓宇凡的兒子樓闕,段楚沛幾乎可預見樓闕所會面臨的失敗,他們父子倆所定的路子還像的,真不愧為父子。

樓闕惡一笑,用行動來證明他的決心。

竹笛集中內力突地偷得一空隙往段楚沛的肩頭點去,當場震得段楚沛往後退三大步,樓闕趁勝追擊,竹笛兇猛的點向段楚沛的天靈蓋。

段楚沛身形一晃反手以掌震向樓闕的心窩,打得有些瘋狂的樓闕來不及痺篇這一招,竹笛偏了方向掃過段楚沛的額際,劃下一道血痕,而他的心窩受了一掌,舊傷未愈又惹新傷,絳紅的鮮血立即噴出。樓闕捂著心口連番嘔血,段楚沛方才那一掌頗有勁道,震得他心口有些疼。可是他不在乎的以手背拭去嘴角的血漬,再執竹笛攻向段楚沛。

“你輸了!”段楚沛的傷勢沒有樓闕的嚴重,他以長袖拭去額際的血,靈巧的閃躲樓闕的攻擊,輕鬆道。

樓闕未理會他得意的叫囂,在他沒倒地身亡前就不算是輸,只要他還有一口氣在,他便會堅持到底,非奪回戲羽不可。

有了堅定的信念,使得樓闕忘懷新舊傷,對段楚沛的攻擊不退反進,愈打愈勇,簡直比沒受傷時要來得厲害多倍,因為他已將個人生死置之度外,減少了自我防備,相對的增加對對手的攻勢,莫怪段楚沛漸有招架不住之驚歎。

兩人愈打愈兇狠,慢慢返到客房外,來到空間大的後花園中較量。

突然間一對彎刀向纏鬥的兩人,衝著樓闕飛去,樓闕眼眸一閃,以竹笛隔開兩柄彎刀反回給來人,氣息依然平隱完全沒有被彎刀擾亂,主攻著段楚沛。

袁紅綃於半空中接過彎刀躍入惡鬥的兩人之中,幫著繼子對付可憎的樓闕。

“哼!我們沒殺你,你倒大膽的率先動手,且讓我削下你一條胳臂,讓你知曉段家堡不是好惹的。”袁紅綃是接到僕傭的通知趕來的,在她見到段楚沛漸漸不敵,當然是馬上出手助他一臂之力。樓闕挑釁的動作讓她氣昏了頭,不過她沒忘對女兒許下的承諾,她保證可以讓樓闕雙腳踏地離開段家堡,至於有無手臂可就不能保證了。

在兩大高手的圍攻下,樓闕本毫無勝算,只能不停發揮所有實力去對付眼前的人,沒時間去在意擊在身上的掌力與劃在身上的刀痕有多少。

“把戲羽還給我!”樓闕漸無力,猛然朝天狂吼,吼出他最後執著。

他的叫吼聲讓袁紅綃倏地停下削向他右臂的刀鋒。

“這是怎麼回事?他不是知道戲羽死了嗎?”她急著氣問著身畔的兒子。

“不!他知道戲羽沒死。”段楚沛亦停手低喃。樓闕渾身浴血傷痕累累,鮮血順著手中的竹笛一滴滴滴落在地上,滴出他的愛戀。

“把戲羽還給我…”樓闕有氣無力的低喃,虛軟的‮腿雙‬快撐不住身軀,搖搖晃晃。段楚沛見繼母來到,與她極有默契聯手共同對付樓闕。

“不!我不會讓你見她,還有她自始至終都不曾屬於你,你別自以為是。”袁紅綃先是為秘密洩漏倒一口氣,隨即拒絕樓闕的要求,義正嚴辭糾正樓闕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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