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篇不在場證明宣言&md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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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野並不是兇手哩。”只野離去之後,在旁邊有聲音響起。一望則見到天下一雙手抱臂。
“譁!”我立即彈起了兩公分。
“從剛才已在這裡了。今次的設定是我擔任大河原君的警察同僚啊。”
“呵呵,扮演所謂華生的角麼。”
“呀,那怎麼說呢。”天下一竊笑著說。
“好了,還是說回有趣的事情吧。你說只野並不是兇手,為什麼呢?”
“那個,他不是沒有不在場證明嗎?”
“說得那麼奇怪!由於沒有不在場證明才可疑。”然後天下一哧的一聲發出了不懷好意的笑聲。
“偶爾是有這種顯然易見的事。只是,今次的詭計是…”當他說到這裡之際“停!”我出手制止並說道“夠了夠了,在這個時候暴了那個怎麼行。”
“可是讀者大概也注意到了,剛才豈非就連大河原君都是那樣說麼?”
“即使如此,禮貌上在說出‘那個宣言’之前都要佯裝不知。”
“呀,原來如此,‘那個宣言’哩。”天下一扭著頭說道“當作出‘那個宣言”的時候,便是這類型小說最初的高場面了,好吧。”那麼,‘那個宣言’究竟是什麼呢?讀者看下去便會明白。
只野以外的有關人等都分別接受了查問,查問的內容雖然各自不同,但其中卻有的一個共通點,那便是“在事發的當晚你在哪裡”但直至目前為止,還沒有任何人具備確實的不在場證明。
把那個男人放進嫌疑犯名單上,是在事件發生後的第四天。男人的名字叫蟻場耕作,是生產設備部的主管,據聞最近他與某位業者有聯繫,收受金錢而披關於競投公司入標價格的情報,隨後再發現從旁協助的像是古井蕪子,只是還未有證據,所以公司正開始進行秘密的調查。
由於害怕背叛公司的事情被揭發而殺害夥伴蕪子——這個考慮的理由很充分。
於是便向蟻場耕作進行了查問,蟻場是個陰聲細氣、給人有病態覺的男
,可是當我們若無其事地暗示那瀆職行為時,他的臉紅了起來。
“完全沒有那回事,說我受取回禮什麼的,是那麼、那麼可怕的事情啊!謠言、捏造。只是嫉妒我被選入英晉升行列,為了陷害我而散播的謠言。”
據我們的調查,蟻場完全沒有被選入
英行列,但他本人卻這麼說。
“可是,與古井蕪子有親密關係的說法是實情吧。”
“那也是假的,那隻不過是由於工作上的關係而談的程度而已,但只這因些便被懷疑…”他全身都表現出憤慨的樣子。
“瞭解。”我合起手帳說道“在工作當中打擾真不好意思,後可能還有事情想問的,請多多包函。”在我說完後,剛才還滿身
憤的蟻場張大了嘴巴“呀”的一聲說道:“今次到這裡便結束了麼?”
“是的,辛苦你了。”
“嗯,那個、喔…”蟻場以求助的眼神望向在旁邊的天下一“想想還有沒有一些質問是忘記了的?”
“呀!”天下一提高嗓子並以手肘撞向我的懷裡然後說道“大河原君,那個質問啊。”
“喔、什麼?”
“那個啊,那個!”
“嗯?呀!對了!大意竟忘記了。”我咳了一聲後再向蟻場問道“最後想再提出一個問題,古井被殺的當晚你在哪裡?”說完後蟻場在轉瞬間臉上顯出高興的表情,但大概立即想到自己的立場吧,眉頭皺起來了說道:“所謂的不在場證明調查麼?不是太妙的樣子啊。”
“對不起,對全部人都要作出同樣的詢問。”
“那沒辦法了。”蟻場拿起了放在一旁的筆記薄,裝模作樣的開始翻動。
“當時在哪兒呢?”天下一問道。
在接下來的一瞬間,蟻場的鼻孔噗的漲大起來,並且著
、眼睛看來像是發著光,深深的呼
了一下,然後再一口氣的說道:“那天晚上,我因公務去了大阪,入住新大阪站隔鄰的酒店,辦理入住登記的時間是在晚上十一時過後,這事情只要調查便會知道了吧。另外在把行李搬到房間內時也與服務員
談過,如果把我的照片給那服務員看的話,應該能確定是我本人,想來那服務員大概不會忘記我的相貌吧,因為要使他不忘記的緣故,我已好好的讓他看了。然而單隻得這個,大概會想到在行兇後只要趕快點便會來得及吧。從輕井澤出發,乘坐信越本線到長野需要約一小時,從長野到名古屋乘筱之井線及中央本線需要約三小時,從名古屋到大阪假若乘新幹線便要花約一小時,同時考慮等候的時間,假如於五時離開輕井澤的酒店,想來總是會趕得及的,可是,實際上還是不行。說起來、嘻嘻、說起來,我直至四時才離開公司,儘管是星期六,但仍然要上班,護衛員可以證明的,因為返到公司時曾與他們打過招呼,當然即使在這裡也有好好的讓他們見到了我,所以護衛員們也應該記得。然後於四時離開公司,到達上野站時已接近四時半了,從那裡即使乘坐準時快捷的上越新幹線,到達輕井澤的酒店已是六時四十分吧。殺了蕪子後再返回輕井澤站,大概應該已接近七時半,那麼經長野到大阪則太過遲了。那麼返回東京又怎樣呢。從那裡即使想匆忙的乘坐新幹線,去到東京最早也在九時半,那樣說來已沒有到新大阪的新幹線了。呵呵,沒有啊。即使有,乘‘展望號’也要花上兩個半小時,抵達時已經過了十二時吧,始終、始終對這個我來說,是有著完美的不在場證明啊,呵呵呵!”好像這一瞬間是人生中最大的樂事那樣,蟻場耕作的臉上充滿了幸福的表情,涎
也從嘴角處溢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