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洪水打著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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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不是!”承鼻子和嘴裡呼出的熱氣全部打在了女人的臉上脖頸上“你在家穿著那個樣子,以為你只是個普通的家裡蹲,沒想到會穿成這樣出來勾搭男人,還有你居然還在網絡上散播自己的房照片,有沒有一點羞恥!”

“…我,我只是給你看了。”女人膽怯沒有底氣的樣子更是讓承生氣“你還說!明明你就是個蕩的女人!你來我們家就是為了錢吧!你騙得了老頭子騙不了我!”

“不,不是!”女人意外地強硬地反駁了這點,承認為她絕對不該反駁這點,這點不可能反駁,除非她自己在自我催命,要不然正常人眼裡,正常的道理上,一個三十出頭的女人怎麼可能嫁給一個五十歲的老頭?

“哼…也不知道他傻還是怎麼樣,這種…”承審視地看了看穿著下度頗高的繼母,看著白的肌膚,甚至還在她腿上捏了一把“除了身體好看就沒有什麼了吧!家務一項不會,真不知道你還有什麼用!”

“誰…誰說的!”女人還在反駁,但卻是一副快哭出來的臉,可承卻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臉從蒼白變紅了,是氣氛,還是興奮?

“我起碼…我還…”

“做愛?”承嘲笑地說道。

他近距離地把這兩個字吐到女人成美麗的臉龐上“說自己25山田那個傢伙也是信了,是了,你這個傢伙出賣身體倒是還可以…不對…”女人的小嘴吐的氣體越來越熱,兩條不穿絲襪的赤大白腿在承的手上變得緊繃,互相摩擦“你這種女人,這種敗犬,這種剩女,可能連賣都賣不好。”笑著,承的手摸進了女人的裙襬。

本來就在膝上的超短裙襬被承壯的胳膊了起來,承的手掌順著女人柔軟光滑的豐滿大腿滑到了下體,滑到了那溼潤的‮絲蕾‬內褲外。

承觸碰到那溼熱的森林外透著清涼的體時,腦內的某個神經崩斷了“真是的騷貨,估計都沒勾搭上過幾個男人,居然這麼就溼了。”憐歌被摸到大腿時,嘴就咬了起來,這時候剛要反駁,就把嘴裡的呻了“唔…哦…不是,才不是…”

“哦,難道還是很多,知道伺候男人,那還真是蕩!”繼子的肩膀盯著牆壁,一手指的指尖已經像那神聖的縫隙發起進攻“哦…只有…只有我大學的男友…”

“哦…你這種‮子婊‬還有男人要!”承不停地侮辱著這女人。

他覺得唯有如此才能消解心中的煩悶,唯有如此才能讓自己之前付出的期望得到平衡,而他也發現,他越侮辱,女人的身體顫抖地越厲害,她肩旁和臉頰的皮膚都已經滲出了香汗。

“我…我當然!我當然能讓男人舒服!”

“那你到底是娃蕩婦還是沒人要的?啊?我的繼母?”

“我都不是…”

“被自己的繼子水,一副想要的表情,還在說什麼!”承的另一隻手順著柔的腿進入了後,捏著那即使在運動褲裡也顯得緊繃翹的大股。

這時候他的心理有了一個最惡不過的想法,但是他說服了自己,自己是在想這個不忠貞的女人的復仇,是在維護雨宮家的利益。

“到酒店來告訴我告訴我,你究竟有沒有用吧?”女人被男人的熱氣還有強壯的身軀按著,她背靠著牆,可脯和全身都貼在繼子的身上。

那種雄的氣味是她從未體驗過的,她好似自暴自棄,但看著那紅潤嬌豔的臉蛋又似乎完全出於慾望,她終究還是點了頭。

“我,我會讓你舒服的。”作為繼母的憐歌最終被繼子的承抱進了大學旁邊的愛情旅館。

***夏末的夜對於人們來說是清涼的。這種清涼並不是氣溫真的涼,而是來自那徐徐微風和與太陽高照時的對比,更來自那深藍幽暗的天空、嘰嘰喳喳的蟲鳴聲。

對於度過了炎熱一天的北溫帶的居民來說,無疑是最好的獎賞,不過,夏夜也是火熱的,這種火熱來自身體相依的情侶,來自到旅館一的男女。

叮咚…自動門應聲而開,又有一對男女忍耐不了那比炎夏更加炎熱的慾火,互相貼著身體,互相挑逗著,來到了這傷風敗俗之地。

通過監控器的畫面,值班的法子認出了緊摟著女人的男生,那是一個年輕帥氣的男孩,應該是附近大學的在校生。法子有些嫉妒地看著他懷裡的女人,監控器並不是十分清晰,角度也不夠好,但也能夠看清男女的樣子。

那個女人低著頭,靠在男孩的懷裡,清涼的裝扮十分符合時下的和氣候,但那暴的、豐滿的、沒有一絲縫隙的一雙美腿就能讓人明白那個女郎的雌誘惑是多麼強烈。

雖然看不清她的相貌,聽不清她的聲音,但也足夠讓法子嫉妒的了。法子並不認識那個男生,那個男生也不是旅館的常客。

但那位男生足夠英俊男人味的臉還有高大的身材,對讓法子這種已經進入中年的女人抵抗不了,她的眼睛一直離不開屏幕,她看著那在女人肩膀捏把玩的大手。

到有些憤恨,卻又想象著那雙手在玩自己久違被男滋潤的身體,想象著他才是自己的主人自己的伴侶。

“呼…”被隱藏的辦公室裡響起了女人的息,法子‮腿雙‬都放到了桌子上,褲子已經被褪到了膝蓋上,身材還風韻猶存的中年女子盯著屏幕上強壯年輕的小夥子,手不停在脯和陰部,她想象著自己在酒吧認識了男生。想象著男孩是鄰居家的孩子。

想象著那年輕的發情的野獸在強暴自己…法子踢掉了鞋子,一雙穿著短絲襪的小腳貼在監控屏幕上,受著自的快和實際現實對自己的強暴,怨恨著丈夫的無能,怨恨著自己不擅長打扮衣著土氣,怨恨自己青易逝眼角都出現了魚尾紋,怨恨著她只是個普通的家庭婦女甚至還要出來打工補貼家用。

“哦…不要,就是那裡,就是那裡!”在法子的意識裡,男孩正在做飯的她的身後磨蹭著部、正把她壓在辦公桌上把她的大腿抗在肩上、男孩甚至把她的小幹得水四濺、把她的小嘴和臉頰咬得通紅…

男孩的臉就像監視器上一樣渴望著女人,就像他望著懷裡的嬌軀那樣肆無忌憚…“啊!快乾死我這個歐巴桑…”突然,男孩看向了自助機器的旁邊,快樂著的法子馬上意識到了那正是自己辦公室的入口,這時她全身顫抖著,好像那個男孩馬上就會發現隱蔽的門口並闖進來把自己折騰得不成人形一樣。

她不願意那個帥小夥看到真正的,這個普通的鄰家婦人的模樣,但又十分期待,十分期待他也會對這樣平常卻又蕩的身體發生興趣。快進來!

法子的內心渴望地大叫,她的身體顫抖著,小腳哆嗦著,法子她能到自己身體的痙攣,自己頭的充血,她馬上幻想到男孩咬上了那充滿雌味道又大又首,對自己的點又嘬又

“啊…啊。”法子努力地剋制著自己的聲音,直到男孩懷裡的女人有些緊張地說了什麼,男孩才搖了搖頭走開,坐上了旅館的電梯,那一刻法子的內心充滿了沒有來由的失望,然而她控制著腦袋裡的那個壯小夥,把自己像娃娃一樣欺負了個夠。

在她看到男女上了電梯的那一刻,她已經得到了久違的高,洪水打著內褲,打在她本就搖曳的內心上。

她看到了進入電梯裡的男孩長褲上的印記,那是巨大的陽具起頂在上面的樣子,那種生機讓她的內心又開始鬆動,她正決定再來自我安一下,不經意看到了那個騷媚的女人的臉。

“…又是比他大的女人嗎。”法子用沾滿粘的手指‮撫‬著乾燥的嘴,想著也許哪一天男孩真的能看到這敞開心扉散發著荷爾蒙氣息的自己…***承和繼母憐歌進入了旅館的套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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