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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嵇澤飛竟在鶯暖閣碰了個釘子!

沈千千推說身體不適而拒絕見他。

這種破天荒的事讓嵇澤飛愣在當場,一時難以置信。誰都知道沈千千和他之間的情誼非比尋常,她的繡樓無論何時都歡他上去喝幾杯,今天是哪裡出了病?竟連他也不見。

“陳嬤嬤,千千在搞什麼名堂?”嵇澤飛在家中已嘔了一肚子的氣了,沒想到來到鶯暖閣更是火上添油,氣憤難當。

“嵇少爺,真是抱歉,千千這幾都不見客,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整個人變得怪怪的,連秀秀也不知道她哪條筋不對勁,鎮忽笑忽憂的。”老鴇陳嬤嬤跟在他旁邊賠著不是。

“連我也不見?”他挑高俊眉,冷冷地問。

“是啊!不然你問秀秀。”陳嬤嬤指著沈千千的婢女。秀秀害怕地朝他點點頭。

“算了!”他一揮手,挑了張桌椅坐下來,喝道:“拿酒來!沒有沈千千,難道我嵇澤飛就不能喝酒了嗎?”

“是是是,馬上給嵇少爺上酒和幾樣緻的下酒小菜。”陳嬤嬤忙傳喚小廝伺候貴客。

“嵇少爺,要不要我給你找幾個姑娘陪酒助興啊?”

“不用!都別來煩我!”他手掌在桌面一拍,滿臉不耐,拿起送來的酒便一仰而盡。

“是是是。”陳嬤嬤朝小喜子眨眨眼,詢問他家主子今天是怎麼了。

小喜子聳肩撇嘴,沒給她答案。不過,他倒很擔心少爺這麼大口灌酒會醉得昏天暗地,於是小聲地勸道:“少爺,慢點喝,這樣容易醉的。”

“滾開!給我安靜點!”他怒聲斥道。

小喜子吐了口氣,不再多言。現在少爺怒火燎燒,他這個跟班的最好當心點,免得沒事引火上身,自討沒趣。

嵇澤飛心中因語柔的事而愁發鬱結,想藉酒澆愁,怎知愈喝眼前愈是充滿語柔的影子,她的一顰一笑在腦海中揮之不去,緊揪住他所有的官,像鬼魅般緊纏不放。

“該死的!不過是個不貞的女人,我幹嘛鬼心竅老是想到她?”他低咒一聲,一手支著額。

嵇澤飛就這樣獨自喝著悶酒,直到過了酉時,他已爛醉地趴在桌上喃喃自語。小喜子見狀,知道少爺不能再喝了,於是撐起他的身子,離開鶯暖閣回到嵇府。

他不敢讓老爺看見少爺的醉意,於是扶著嵇澤飛從側門進去,繞過水池和迴廊,腳步踉蹌的往玉澤軒走去。

嵇澤飛在玉澤軒外吐了好一會兒,加上涼風沁骨,酒已醒了三分,他抬眼一看回到家中,便皺起眉頭說:“誰讓你帶我回來的?”

“少爺,都已經戌時了,你又醉得不省人事,再不回來,我這層皮還能安然地掛在身上嗎?”小喜子嘆下人難為。

“你就這麼怕事!你娘生你時忘了給你膽子嗎?”

“就算有,也早被你嚇破了。”小喜子咕噥著。

“呃!”嵇澤飛打了個酒嗝,搖搖晃晃地走進玉澤軒。月光在花園內灑下銀粉,花徑房的桂樹隨風輕顫,暗送花香,讓人神一振。

“少爺,要回書房嗎?”小喜子打了個呵欠,跟在他身後。

“不!我要回新房,你下去休息吧。”聶語柔進門已兩個月了,他幹嘛要躲她?就算她被那個漢子玩過,就算她心有所屬,但她畢竟是他的子,她得履行子的義務,他怎麼能輕易放過她?

“少爺?”小喜子愣住了。不會吧?少爺這時才想和少圓房,有沒有搞錯?

“你下去,教所有人都別來房裡打攪我們,知道嗎?”嵇澤飛不等小喜子反應,便大步往他和語柔的新房走去。

窗戶透出燈光,想必語柔還未就寢,正好,今晚他就讓她知道誰才是這裡的主子!嵇澤飛冷笑一聲,砰地一聲推開了門。

正在看帳冊的語柔被偌大的聲響嚇了一跳,忙走到小廳,赫然看見一身酒氣的嵇澤飛扶著桌沿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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