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塞口球堵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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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看得我眼睛都花了,凡客呀!你到底喜歡那個啊?”

“啊!算了我們還是回去吧!”

“不行,不行,我答應島主一定要完成任務的。走,聽我的。我們從最下層開始找。”我們來到第七層,這裡是最低的地方,也是最小的地方,我發現這裡的地面上有排水井,我想這些排水井一定直通到山下。

在這裡我看到了監控塔樓的一層大門,這裡象一個堡壘,門口還有女警衛守衛。我無奈的又跟隨尤金進了一間地牢,這裡只有一個女奴,她是個白人,一頭的紅髮,長得很漂亮,不亞於詹妮,她顯得比其他的女奴有神。她看見我們就主動站了起來。

尤金的眼睛又亮了,她讓女奴轉了幾個圈,又摳了她的股。邊上的女警衛告訴我們她來島上只有兩個月是新鮮的貨

“哈哈…”尤金笑了“功夫不負有心人,我看不錯,凡客,我給你做主,她算一個!”我真是疲憊了,算就算吧!要不他也放不過我,我就點頭答應道:“行了吧?我真的累了““那怎麼行?我怎麼也得給你找幾個啊。”接著,他又拉著我轉了好幾間,在把角的牢房裡,我們看見了一個女奴背銬雙手吊在房頂,繩子把她的手快吊成了垂直的直線,那個姑娘墊著腳尖,身體被迫彎,撅起了股。

“她怎麼了?”我問道。

“她不老實,總想逃跑。所以就被吊起來了。”想從這裡跑?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她有多大?來島幾年了?”尤金問道。

“她22歲,來島半年。”

“哦?”尤金讓女警衛打開鐵柵欄門,圍著女孩轉了幾圈,又俯下身扒看女孩的小,擺的一會兒,最後托起女孩的臉,看了看。

“嗯!不錯。”尤金讓我看了看,她是個亞洲人,長得很漂亮,相貌和凌秀各有千秋。

“她也算一個。”出門後我又要走,被尤金攔住“別、別、再找一個,就一個。找完了我就不管了,怎麼樣?”我真是拿這個傢伙沒辦法,好歹他不去碰我的寶貝就行,我答應了,這次他給我挑的是一個華人留學生,頭髮不長,但很黑、很亮,她來島不到一年,是這裡不錯的貨之一。

至此他才悻悻的說:“要不是看你累了,我還得給你挑上十個八個的。哈哈…好了,我們去休息一下,我帶你去參觀一下藝術品。”***尤金帶著我又來到了那個遊樂館。

“這裡哪有你說的藝術品啊?”我不覺的奇怪的問道。

“當然有了!藝術館在這邊。”尤金說著帶我走進了另一個岔道。

這裡還真大呀!曲曲彎彎的到處都是廳堂和走廊。我們又來到了一個小廳,裡面給我覺還真象個藝術館的大門口。小廳的地下是整個的一個水池,中間是小橋,橋欄杆雕刻華麗,橋對面是一個大門,門頂上有一個標誌寫著造型藝術。大門的兩側是方形的大理石立柱,立柱的中間部分被雕刻成了一個無頭無腳的人體。我們走上了小橋,聽到橋下有呻聲,我往橋下看去,不由得吃了一驚。

池子裡養著蓮花和金魚,橋兩邊的池水裡還各捆了三個女奴。她們頭髮束在後面,嘴裡勒了皮帶,赤身體的仰臥在水裡。女奴雙手被綁到後面,房被一圈圈的繩子勒得鼓鼓的,‮腿雙‬被腳踝對小腿的相互叉著綁緊。

這樣的捆綁使女奴無法並上大腿。女奴全身都浸泡在水裡,只有鼻子和嘴才出水面,支撐她們身體不會下沉的唯一力量來自頭,她們的頭都被強力的夾子夾著,連在上面的金鍊吊在房頂的繩子上。

水裡的形形的金魚,在她們的處爭搶著食得女奴發出蕩的叫聲。我不太明白金魚怎麼會對人的器官興趣,就問尤金。他大笑了說:“這還不簡單?

你只要把金魚餓上幾天,再把奴的陰道和門都上魚食,不就行了?”

“哦!”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玩女奴,這些人真是不顧她們的死活,只想著自己變換花樣的玩

“這樣餵魚是個不錯的方法,魚兒食食物會發女奴的慾,慾產生的水又會給魚食潤滑,得到潤滑的魚食又會被陰道擠出來再餵給魚兒。

哈哈…真是很好的良循環啊,這樣喂一點魚食也不會費。

“看著被吊和魚食雙重摺磨的女奴,我的同情油然而生,但我卻不能表

我走過了橋,尤金讓我欣賞人雕立柱。這個立柱上下都是方形的,就是靠近地面50釐米處以上,雕出了一個一比一女人體。

女人沒有腳,從立柱下伸上去的是腳踝,她‮腿雙‬微微敞開筆直的站立,兩腿間沒有雕刻陰但卻雕刻了器官,她的很纖細,房很大,頭,雙臂向上一直伸進上面的方形立柱,女人沒有前臂和頭只有長長的脖子。

“嗯!”我點頭道“雕刻得很細緻,很象!就是沒有優美的姿態。”

“哦?”尤金笑了,他眼睛閃爍著看著我,指指雕塑的房說:“你可以試試她的質,你會覺得更像。”看著他古怪的表情,我覺得裡面有蹊蹺,遲疑的用手捏了捏雕塑的房,房軟軟的,好像還帶有溫度,這時雕塑不自覺地動了,但動的範圍很小,好像有外力約束著她,我隱約的聽見了嗚的聲音,這不由得讓我想起了和韓蕾的第一次…“這…這是真人?”我不敢相信的問道。

“當然了!這才更有味道。”他笑了,伸手貪婪地捏雕塑女奴的股,手指擺著女奴打開的,不一會兒出了水。他滿足的將水抹在女奴身上,得意的對我說:“奴身上塗的是透氣的軟漆,所以她們不會因為渾身被塗滿這種漆而窒息死去。這種漆也不會因為她們扭動而掉下來,想去掉它們得用專門的稀料。”我怎麼也沒想到這就是他們的藝術品!真不知道里面還有多少這樣受罪的女奴?我不願意去多想,就和尤金一起進入了“造型藝術”大廳。

大廳裡一進門就是一道牆,像屏風一樣擋在門口。尤金得意的向我介紹:“這就是我最喜歡的作品,我管它叫歡喜牆。”歡喜牆說是牆。

其實就是一個兩米高、五米長、一米厚的大木箱。在牆的正面寫著歡的詞語,在牆的背面齊肩的高度,有一排四對雪白豐滿的房,從牆上的八個圓裡伸出,房被牆上的圓勒得起。

在四對房的間隔裡,在齊的高度,還有一排三個橢圓形的大裡伸出的是另三個女奴雪白的股。尤金給我比劃著說:“你看,這堵牆可以同時供三個遊客服務享樂。”尤金走到中間的股前,擺著的姿勢,左右雙手各抓了兩邊一個捏著。

“哈哈…怎麼樣?它不僅可以滿足你的需要,雙手還有的玩兒,而且都是不同女人的覺。”這些人這樣的把人當機器一樣玩耍!這裡的覺讓人難以忍受。我沒有再去細看那堵牆,而是轉身環視了一下這裡的環境。這座造型館完全是模擬美術館的佈置,牆上掛著和鑲嵌各種姿態的女奴,大廳中還有獨立造型的女奴。在這個裝潢高雅,富麗堂皇的展廳裡,我卻有一種人間地獄的覺。

“看這個!”尤金指著牆上的一對孿生姐妹的美女“這是島主親自設計的叫東方門神。”姐妹倆一摸一樣。

被分別掛在裝飾成大門的牆上。她們都是全身赤帶著口球,高舉著胳膊,肘部以下的小臂拐進牆內估計是被皮帶或繩索固定了。

下身的大腿敞開著,膝蓋以下沒入牆內。頸部和部都被帶固定。兩眼無神的目視前方,一看就是戴了不透明的隱形眼鏡。在她們的小陰上開有小,掛著陰環,陰環上連著一個扣門用的打鐵環。

尤金拍動鐵環,鐵環和牆壁碰撞發出嘣嘣的聲音,真有點敲門的覺。可那個陰部掛著鐵環的姑娘卻痛苦的呻著。沒敲兩下她的水就沾溼了鐵環。在牆壁的角落,我看見了一個被當作花瓶的女奴。

她的大腿和軀幹綁在了一起,雙腳被固定在地上,頭窩在小腿之間,向上撅著股。在她的門都著大把的鮮花綁著絲帶。女奴蒙著眼、堵著嘴,身體兩側還被鋼管固定。

她一動也不能動,想躺倒都是不可能的。尤金總是表現的那麼殷勤,他給我介紹了好幾幅牆上的作品,如:模仿安格爾的泉,烏東的狄安娜,莫奈的奧蘭比亞,戈雅的體的瑪哈等名家名作。

這些姑娘都是被鑲嵌在牆裡,另一側出牆外,我不知道固定她們的是膠還是什麼東西,因為除了可以看出她的短促的呼,她們都是一動不動,就連表情也無法改變。就在我觀看牆上鑲嵌的女奴時,我聽見了輕微的叮叮噹噹的鈴聲。

我循聲看去,看見了一個女奴跪在一個雕塑臺上。

“哈哈…這是響鈴跪。”尤金介紹著。我近看那個姑娘,她身上除了一雙高跟涼鞋外沒有任何衣服。她蒙著眼,口球堵著嘴,雙手直直的綁在身後,手腕固定在身下的臺子上。她‮腿雙‬分開,仰著身體跪在雕塑臺上。女奴的雙腳被皮帶固定。女奴被捆成這種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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