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老大被嚇了媚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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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家在倫敦舉行的大型酒會,據說是為了介紹南家落在外的孫女,這個爆炸的消息一出,立刻搶佔了報紙的各大頭條。

記得三年前南家就爆出大小姐被雪藏的事情,這一次,除了身份被爆料,還同時傳出這位公爵千金和迪拜王子訂婚的消息。

這個新聞跟之前南家三小姐南雅冰和白迪王子訂婚的消息形成鮮明對比,豪門姐妹爭搶一夫的傳聞不脛而走。

夏堇對這所有的而一切都表示的興致缺缺,像是沒什麼人或者是事情能夠引起她的興趣。

南森燁來找她換衣服化妝,她才將手裡的衣服隨手一扔,皺著眉頭不甘不願的道“一定要去嗎?我覺得好無聊啊。”南森燁懶得跟她說“快點,演戲你也專業一點,”頓了頓,他又若無其事的道“據說,今晚宮老大會來。”夏堇頓了一下“他混黑道的為什麼要來?”南森燁聳聳肩,語氣嘲諷“最近宮深拓跟雅冰往很頻繁,公爵以為他們在一起,大概是想著,藉著雅冰跟葉門拉近關係。”夏堇接過衣服,淡淡的道“他在南雅冰的身上做了手腳,就不怕葉門老大要是真的愛上她,會把南家夷為平地嗎?”她很同情的看了南森燁一眼“哥們,是不是覺得很憋屈?”南森燁一眼白了回去“換你的衣服。”夏堇拎著衣服進了更衣室。

南森燁看著自己的手,憋屈嗎?他確實沒有夏堇那麼明顯的情緒變化,也許是,這麼多年都一路隱忍過來了,彷彿這都成了一種習慣。

夏堇不一樣,在這之前,即便是忍耐或是演戲,那也大部分都是為了生存的需要,而不是這樣的隱忍。

觥籌錯的晚會,處處都是拖著長裙的美人和穿著西裝的男人,燈光璀璨,連每一個杯子都是透明的反著好看的光澤。

夏堇穿了一件簡單的系單肩短裙,腳踩淺的高跟鞋,頭髮幾乎沒有做任何的裝飾,只有脖子上掛著一條緻的鎖骨鏈。

因為五官都是屬於緻可人的小巧型,所以她整個人都顯得很嬌小,氣質乾淨清靈,頗有種纖塵不染的覺,而臉上又一直掛著甜美笑眯眯的笑容。

她看起來,就像是從森林裡出來的靈。

晚會不少人都低頭附耳,不愧是南家,生出來的女兒,一個比一個姿過人,個個都不同凡響。

她一直站在白迪的身邊,臉上是她萬年不變的笑容,安靜的聽著南公爵宣佈她的身份,聽著白迪宣佈他們的婚訊。

她的心就一直如通過她臉上的笑容,寡淡到麻木了,似乎笑容已經變成了她的面具,只要需要,她就可以一直這樣笑。

至於開不開心,快不快樂,那些都是不重要的。

毫無疑問的聽到人群中或是讚歎或是唏噓的各種聲音,她都無心去聽清楚什麼。

她以前不是這樣,以前她很愛熱鬧,偶爾也會很八卦,但是這些落到自己的身上,就變得十分的無趣了。

倒是裝作不在意似的在人群中尋找那抹身影。

不是說他會來嗎?怎麼都沒有看到。

不僅他沒來,南雅冰也沒有看到,這麼重要的場合,她是南家三小姐,怎麼會不在?

“殿下,”夏堇問身邊的男人“有沒有看見森燁?”是的,不僅他們不見了,連森燁也不見了,她莫名的覺得不安。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夏堇的第六是很強的。

白迪皺眉,輕輕搖頭“沒有,他一直沒有在會場出現過。”夏堇咬,此時介紹的主儀式已經結束了,她抬頭對白迪低聲道“殿下,我先走開一下,等下如果公爵問起我,麻煩你幫我擋一下。”說完,也不等白迪給她任何拒絕的機會,人就飛快的離開了他的視線。

“二小姐,”正當她想要打電話找南森燁的時候,烏諾已經搶先一步找到了她,他的表情很嚴肅。

夏堇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出事了“發生什麼事了?”烏諾皺著眉,低低的說道“剛才我接到雅冰小姐用南少的手機打來的電話,她說宮老大在皇朝酒店,現在中了…媚藥,她問你,要不要過去。”

“媚藥?”笑話,這個世界上居然會有宮深拓被人下藥的那一天“在哪裡?”烏諾睜大了眼睛“三小姐,今天怎麼說也是你跟白迪王子宣佈婚禮的一天,你這麼去,不大好吧?”

“到底在哪裡?”她脾氣瞬間點爆,怒吼道,不是她脾氣不好耐心不好,事實上她想的也不是媚藥的問題。

而是,宮深拓是什麼人,一般人連他的身都近不了,怎麼會被人下藥?是不是出了其他什麼事情?

為什麼會是雅冰打電話過來,她一直跟他在一起嗎?那麼…

烏諾不敢耽誤,連忙將手機給她,裡面有南雅冰發過來的短訊,就有地址,她拿著手機看了眼屏幕,轉身就離開。

迅速跑到車庫裡,將南森燁的布加迪開了出來。

將鑰匙進去,然後一腳踩下油門,車子一個旋轉就開了出去,然後很快在路上狂飆。

布加迪,堪稱世界上最好的跑車,開車的人更加不用說,銀跑車在夜晚的車中鬼魅般的超過。

她的手緊緊的握著方向盤,眼神盯著前方目不轉睛,她將車子的速度提在最快。

腦子被放空,幾乎什麼都沒有想。

只要一想到,他中了媚藥,而南雅冰守在他的身邊,她就覺得理智都脫韁了。

甚至,其實他們真的在一起,那也是理所當然,男未婚女未嫁,乾柴烈火再加點油,該怎麼燒就怎麼燒。

而她,是已經準備要嫁給另一個男人了。

夏堇,你真是好笑,一直在坐著這麼好笑的事情。

可是,明明知道好笑,卻也還是義無反顧的去做。

怎麼辦呢?其實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沒那麼良善,幸辛苦苦的愛過一個人,到頭來卻都是為他人做嫁衣。

她怕他沒有她會過的不好,可是,她更怕他沒有她,其實也可以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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