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淫邪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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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三天,盾除了應付武向王及武向天邀宴之外,他就住在玉竹軒和武靈玉抬槓,庭園字跡寫了又洗,洗了又寫,寫到後來兩人乾脆改用水寫,前頭寫滿後頭已幹,如此更多出不少時間。

尤其是盾從小畫符畫咒,筆字是有兩下子,耍得武靈玉讚佩不已,當然話題一扯開,連盾的符咒畫法,武靈玉都興趣盎然,耍到後來,兩人可說已在鬼畫符,地面畫不夠還畫到衣衫甚至臉上,陣陣鬼叫那是常有之事。

很快地又過了兩天,盾簡直陶醉安樂窩中而忘了身處險境。

中午。忽聞大門吵雜聲傳來。

盾先聞及是兇女人叫聲,心頭已怦怦亂跳,莫非花情母女找到地頭了?其實他也不奢望躲得了永遠,只希望武向王能制住兩母女,他可過的平安無事。為了證明來者是誰。他立即找藉口離開玉竹軒。潛往大門,只要見及倩勢不對,先溜為妙。

方到達前廳迴廊處,已瞧及那美麗而妖豔女子,果真是多情婆婆,她仍是一襲白紗,長髮披肩,活像純情少女,只可惜此時的她兩眼斜眺像只怒孔雀,讓人看來好生不協調,跟在她左側的則是花情本人。

舊地重遊,花情倒是以主人自居,賣風情地直往前。擋在兩人前頭的是副堂主陸不絕以及左護法黑不亮,兩人似吃了花情苦頭,顯得神緊張。

“怎麼,我女兒是金武堂夫人,我是武向王丈母孃,你們有資格阻擋?”多情婆婆怒斥,一掌勁風打出,又自把陸不絕和黑不亮退數丈,她已大步跨過去。很明顯。兩人本不是對手,但兩人仍勉強阻擋。黑不亮更形嗔怒:“堂主早把她趕走,金武堂不再歡你們,快滾,否則刀斧相見!”花情立即斥叫道:“誰說我是被趕走的?是盾那個小子作怪,老孃照樣管定金武堂。”花情已冷斥:“小小金武堂算得了什麼,老孃本不放在眼裡,叫武向王出來,放明白地把出來,否則拆你個片瓦不留!”陸不絕還是拱手示禮,道:“本堂並無盾此人,夫人誤會了。”

“笑話,老孃的情報豈會出錯!”花情怒笑:“誰敢瞞騙老孃,只有死路一條!”但見她雙掌凝力,旋風乍起,突地往陸不絕、黑不亮打去,旋風直湧過去,直如江河潰堤猛不可擋,任由陸不絕、黑不亮功夫了得竟然抵擋不了,硬是被轟得跳飛七八丈,撞向大廳前柱,口角為之掛血。

“我跟你拼了!”黑不亮出板斧就想砍人。突而一聲“住手”武向王已掠身而,見著花情,臉稍變,又見花多情,他大概猜出是誰,立即拱手為禮:“不知夫人前來,有失遠請恕罪。”花情見著正主,反而斂起兇相。淡淡一笑:“虧你還認得我這丈母孃,明眼不說瞎話,我今天來的目的,你應該知道了吧。”

“在下不知…”武向王忽有所悟:“若是情想回來,金武堂大門永遠為她開。”

“我愛回來就回來你管不著!”花情斥道:“我娘是要你盾那惡小子,你藏著他對你只有壞處沒好處!”盾當然是驚心動魄,照武向王為人,他應該很容易把自己去出才對,然而武向王卻極力掩護盾。他道:“盾非本門之人,你們恐怕找錯地方了。”

“胡說!”花情斥道:“我派的服線明明瞧他走進金武堂即未離去,他分明還在這裡。”

“他是來過,但立即離去。”武向王道:“盾一向機靈,說不定他易容或改變身份,你們服線監丟了。”花多情突而冷笑:“看樣子你是不見棺材不淚,把老孃當什麼?隨便兩三句就能打發?”她覺得說話筒直費時間,猝然掠身欺向武向王,那速度簡直匪疑所思,武向王連躲閃的機會都沒有,硬是被她在口印了一掌,打得他悶吐鮮血撞退七八步。

“再不說,金武堂從此消失武林!”花多情已發狠話。武向王似也卯了心。出三截金槍,冷道:“夫人也是我的丈母孃,你既不顧親情,在下也只有捨命護家園了。”

“好啊,敢跟我動手?好大的膽子!”花多情突然尖笑。笑聲如魔音穿腦,震得在場眾人血脈賁張頭昏加上目眩。就在笑聲將落未落之際,花多情化成光影般直撲過去,那身形已化如鬼魔般飄忽難測,卻在周遭七丈方圓帶起烈風陣陣,嘯得群眾臉面生寒。

武向王心知這是煞招,他退身不得,金槍立即舞出光輪,忽見人影閃來,七槍十八戳疾攻過去,豈知人影虛虛幻幻,七槍十八戳全部落空。但覺身一涼,他大喝不好,斜衝右側。右手金槍倒打而出,直取三尊幻影。那花多情竟然不閃不避,還故意幻成一尊,讓金槍釘在口,卻如釘在硬鐵塊上,當地一聲彈跳老遠,花多情哈哈厲笑,趁那武向王失魂之際。右手一探,硬將他前三尺復又一掌轟出,只見得武向王呃然痛叫,背受盡萬鈞掌勁,支持不了,如斷線風筍連撞一排石欄,已是傷勢沉重。

際不絕和黑不亮見狀又自攔衝過來,照樣被打得人仰馬翻。花多情大步迫向武向王,冷笑不已:“說是不說,不說,老孃送你上西天!”她舉掌就要劈下,武向王不知哪來骨氣,硬是不吭聲,所剩一支金槍亦橫敵,但誰都知道他耍不了什麼大功夫,已是強弩之未。

猝而幾聲叱喝住手,內廳已趕來武氏三兄妹,他們全是金槍在手,奮命為救父親而戰。

花多情但見武家兄妹,心神為之一震,尤其是對武靈玉容貌更瞧的入:“我說嘛!天下漂亮女子不多,武家就藏了兩個,過來,當老孃的徒弟如何?”武靈玉怒極,金槍穿月早得花多情花容失,因為不只武靈玉那兩把金槍,而是三兄妹六槍齊出,那槍法似乎又溶入了陣勢之中,威力強大無比。花多情不敢大意,先是定身敵,想一一擊落金槍,然而就在她擊落第六把金槍之際。武向王竟然來一記回馬槍。又快又急地向她背面,花多情察覺之際、金槍已不及三寸,她本避無可避,恨怒大叫,再運護體神功護體、硬讓金槍砸中背脊,雖然仍發出鏘地鐵撞石聲。但由於她運功過慢,該處已傳來疼痛,這簡直讓她怒不可遏。

尤其武氏三兄妹趁此機會已舉槍反攻,雖讓她避閃開去,卻得她衣穿發亂,這對自恃高貴的她簡直是侮辱。她怒極反笑,厲吼一聲找死,雙掌迴旋一掃,活像炸藥炸開,只見得光彩大作。三兄妹不但金槍盡失。整個人亦如蛤蟆摔出,跌向地面已是傷痛連連。

花多情仍不止,起把金槍就要砸武向天:“敢惹老孃,拿命來!”金槍出如箭,眼看武向天就要喪命。躲在暗裡的盾豈能見死不救,趕忙出長鞭打出,硬把金槍打偏,救得武向天一命。他一現形,在旁掠陣之花情已然欣謔不已,急叫:“娘,他在那裡!”盾似乎魅力無窮,只被這麼一叫,花多情整個人已暴掠而起直撲盾,似想來個措手不及。不過盾早有防範,但見花多情殺來,茅山忍術一耍,打出煙霧彈炸得白煙四處,他趁機己開溜,臨走還了一鞭,煙霧中傳來花多情唉呃悶叫,不知被中何部位。但盾覺得部才過癮。

他趁機掠向屋側樹梢、本是不願現形,但他有意引開這女魔頭,故而仍自停留,像猴兒般戲耍吊在枝頭上:“來呀,要抓我,就在這裡!”白煙中突又躥出人影直衝樹枝,盾話說一半,但見情勢不對。趕忙鞭勾向另一枝頭上,沒命逃去。花多情一擊不中,她猝又冷笑,不追了,返掠回來,直扣武向王,隨又連旁邊的武靈玉也一併扣住天靈蓋,她冷笑:“不要他倆命儘管走!”盾但聞此言已是苦不堪言,任他詭計多端,此時也施展不出,急急苦叫:“別過來,冤有頭債有主,不關他們的事!”

“知道就好,只要你乖乖就範,我會放開他們。”

“先放過。”

“你沒選擇餘地!”盾終於垂頭喪氣走回廣場,苦笑道:“我都回來了,可以放人了吧?”武靈玉見狀已哇哇嗚叫,武向天更是緊張“你趕快走,落入她手中準沒命!”她鬆掉兩人,猝然掠撲盾,凌空數指已點中道,怕他再耍詐,仍自手凝暗勁,直扣盾,但覺他不再反抗,才鬆了一顆心。盾倒能處之泰然:“不必耍那些花招,我能溜早就溜了。”

“算你識相!”花多情已蕩笑聲:“只要你好好聽話,不打歪主意,我會讓你舒服過子。”

“多謝栽培,我受寵若驚。”盾道:“可以走了吧,我等不及了!”花多情頻頻點頭:“你果是個人才,走吧,琺琅這就帶你去消魂。”說著她已押著盾大步離去。

“少俠…”武向王實在愧疚,他想攔卻無能為力。花情突而兩服睜大:“你也別逍遙,咱們的帳還有得算,竟敢暗練武功背叛老孃!一起押走!”她老實不客氣扣向武向王拖往大門行去。武向王竟然認命般轉身告戒手下:“我不會有事,你們先養好傷,一切以後再說。”全堂上下一陣哀慼卻無計可施,礙讓兩位魔女把人帶走。陸不絕嘆息不已:“天亡吾幫,如何是好?”武靈雪不甘心:“我到銀燈聯找救兵,你們派人監視魔女行蹤。”事不宜遲,她招來快馬,一路飛奔南下,希望能趕得及救人卻不知銀燈聯高手能抵擋得了這魔女嗎?這正是金武堂上下所憂心仲仲者。

武向天很是後悔沒練好武功,臨陣時卻是如此無用,他第一次到自己竟然虛渡了二十餘載光陰,不但可悲而且可憐。武靈玉則是兩眼含淚,她訴無言。喊無語,唯一受的仍是那比翼鳥鳴聲,它竟然通靈般,啼聲竟是哀愁。不知何時,哀怨聲方能截止?不知何時盾方能平安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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