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md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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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溝和一個曾經相愛然後背叛了自己的人同共枕是什麼滋味?別人我不知道,但我是非常的不舒服,非常的彆扭。之所以只是彆扭,是因為這些
子以來,我不止一次試著從他的角度去想這個問題。他是一個古代人,三
四妾對他而言就像每天要吃飯睡覺一樣正常;傳宗接代是他的職責,是對父母盡孝;而奪取皇位,以他的意願去治理大清江山,造福天下百姓是他畢生的願望。
我願意相信他還是愛我的,要不然他不會如此放縱我。我隨意出園、逛院、和八阿哥九阿哥他們見面,這些都應該瞞不過他,但他一句責備的話都沒有。我對他發脾氣、任
地離家出走,帶個陌生人回來,他也忍著,隨我所願。我雖然不夠理智,但我不笨。他生
冷漠,
情內斂,要他親口說抱歉,說甜言
語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全都只用行動來表達,這,我都明白。
可是,一想到他和別的女人溫柔纏綿,生兒育女,我就如梗在喉,即使他的心沒有背叛我,但他的身體已經背叛了我,這讓對愛情要求完美的我無法容忍。如果他是連身帶心一起背叛,事情會簡單很多,揮慧劍,斬情絲,雖痛卻不悔。偏偏,我和他身處在這個三四妾合法合理的古代,適者生存,我是不是應該去適應這個社會?學會把身心分離?守著他的心,放棄他的身?可這又算什麼?哪有這麼荒謬的理論?
身旁的他不知有沒有入睡,思緒如水般翻騰的我閉著眼,意識卻一直清醒。第一次,我起得比他早,天沒亮就起
了。躡手躡腳地披上衣服,沒有驚動任何人,我悄然無聲地走出房外。
屋簷下的燈籠還沒有滅,昏黃的燭火在晨風是搖擺不定,就著微微的燭光,我走到亭子裡,深秋的凌晨,亭子裡的石凳冷得像冰,坐下後,我打了個冷顫,不由得抱緊雙臂了
。
今天,不,應該是昨晚,竟是滿月呢。圓圓的月亮斜斜地掛在天邊,現在,算是黎明前的黑暗吧,很快月亮就會落下山,太陽會升起來,然後,又是新的一天。
但那又能怎樣?如果沒有發生那麼多事,我會很高興他能休息來陪我,我們一家會開開心心地出遊,我和他可以手牽著手,看著我們心愛的女兒快快樂樂地嘻笑、奔跑…
可惜“如果”發生了,所有的快樂都隨著“如果”的發生而消逝。他難得休息來陪我,我卻不知如何跟他相處,甚至,我更希望他不要來,他不來,我就不會見到他,不會想到他,更不會因他而傷心難過,我可以龜縮在自己用假想築成的城堡裡做個天真的傻女人。
他為什麼要出現呢?
我沒能看到月亮落山,也沒能看到太陽昇起,高高的圍牆擋住了視線。也許,走出莊外應該就可以看到吧。
“主子,您怎麼坐在這裡?”蘭香急急地朝我奔來。
天亮了。
“我起早了,所以想出來看出。”我站起身,眼前卻突然一陣發黑,幸好蘭香趕得及扶住我,才沒跌倒。
“主子!”她驚叫“您的手怎麼這麼冰?”
“可能是風吹的,一會就好。”我說,扶著蘭香的手向房門走去。頭重重的,太陽突突地跳,腳下軟軟的,彷彿踩在棉花上一樣。不會是
冒了吧。
“主子,您沒事吧?”蘭香擔憂地問。
“沒事。”我剛答完,又是一陣暈眩。
“主子!”她話聲未落,一個人影衝了過來,然後,我落到一雙有力的臂彎中,定睛一看“胤禛?”晨曦中,他的臉蒼白,身子也冰冰的“爺,我沒事,可以把我放下來。”我在他懷中掙扎。
“你!”他眼中閃過絲痛楚“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要逞強嗎?”逞強?我心中一震,我是在逞強嗎?拿得起放得下,這不是我最引為以傲的嗎?沒有他,我照樣可以安安心心、快快樂樂的過子,我哪有逞強?
可,為什麼他淡淡的一句逞強就讓我心酸?覺眼中有東西要湧出,我忙閉了眼,任由他把我抱回房中。
被室內的暖氣一,我更暈了,他把我放到
上,我踡縮在被窩裡,一夜沒睡,現在開始困了。
他冰冷的手貼到我的額上“來人,馬上去請太醫!”他沉聲叫。
“是。”有人在門外答。
我真的病了?濃濃的倦意席捲了我的意識,不管了,先睡一覺再說。
糊糊中,好象聽到有人走來走去。
不知過了多久,有個溫柔的聲音在耳邊叫:“秋月,醒醒,先把藥喝了。”又喝藥?我強撐開沉重的眼簾,一個悉的面孔漸漸清晰“胤禛?我不要喝藥,好苦。”我習慣
地向他撒嬌。
“聽話,乖乖把藥喝了,我準備了你喜歡的餞。”他柔聲說,把一片香香甜甜的東西送到我嘴邊。
又失敗了,他什麼都肯遷就我,只有喝藥這件事,每次任我如何撒嬌,如何耍賴他都不會退讓。
我乖乖含著餞,皺著眉把藥喝了。
“胤禛,我頭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