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都不讓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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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搬住潘主任的頭,向我的襠部按去,潘老師明白我的意思,張大嘴含住了我的雞巴。

我說:潘老師,你也聽聽,看看王老師能不能講清楚一件事情,如果差不多,就安排她去把。

潘主任含著我的雞巴點著頭。

王小青明白我的意思要聽她的故事來洩慾,她有些難以開口,張了幾次嘴都沒說出來。

我微笑的鼓勵她:彆著急,先描述一下當時的環境。

王小青開始講述她被強姦的過程:當時,我剛17歲,作為知青到了農村,那個村子的環境很惡劣,土地很貧瘠,當地人也很窮,吃的也不夠,我剛到很不習慣。村裡革委會主任對她幫助很大,送了不少吃的。幹活也安排比較輕的。所以很主任。

到了文革後期,大家生活更加艱苦了,我的身體慢慢也差了,經常生病。

有一個夏天,天太熱了,我實在沒有體力去上工,就請假了,一個人在房子裡休息。

主任安排大家下地後,自己悄悄的潛回村裡,來到我們知青住的房子。

我不知道外邊有人,屋子裡很熱,我脫了衣服用井水擦身子,主任就衝了進來,一把抱住了我,我嚇壞了,可也不敢喊。主任就強姦了我。

我打斷了王老師的講述:就這樣了?這樣可不行,你要描述細節,講你身心的體會,受懂不懂?潘主任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潘主任含著我的雞巴點頭。

王老師閉上了眼睛,似乎在回憶當時的情景:主任衝了進來,就抱住了我,當時我上身什麼都沒穿,我嚇壞了,渾身都軟了,主任抱著我把我按倒了上,他就伸手摸我的房。他的手好糙啊,劃的我的房很疼,他的手勁也很大,捏的我的房都快爆了,當時疼的我就哭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反抗,只是使勁推他。他身子很沉,壓住了我。他伸頭親我的臉,我一抬頭就看到他那一嘴黃牙,看的我很噁心,他我的臉,他呼出來的臭氣讓我想吐,他用嘴堵住我的嘴,想把舌頭伸進我嘴裡,我拼命閉著嘴。他使勁抓了一下我的,我本能張嘴想叫,他的舌頭就進來了。這下更臭了,他滿嘴大蒜味道,不知道是不是從來沒有刷過牙。

我拼命扭頭想擺脫他,可是他動作也很快,舌頭也一直在我嘴裡攪來攪去,他的口水也順著舌頭到我嘴裡。我噁心極了,可是他趁我用手想推開他時,撕破了我的短褲。

手伸進來摸我那裡。我更害怕,想推開他的手,可是他的一手指一下就了進來,我疼的差點昏過去。

然後他大概用了兩手指,完全把我那裡摳開了,校長,主任,你們不知道,他的手可大了,指頭特別,把我疼壞了,他手上很多我那裡的血,他還揚起手得意洋洋的讓我看。

然後他脫了褲子,出來他的那個東西,我閉上眼不敢看,他就掐我的頭讓我睜眼,我受不了疼,睜開眼睛看,他那個東西太大了,快趕上生產隊裡養的驢的了。

他爬到我上,把那個東西往我嘴裡,我使勁閉著嘴。他拿東西真是又騷又臭。他看我死活不張嘴,就爬下去,把那個東西對準我下面就了進來。我當時覺得我要被批成兩半了。那麼大的傢伙也能進來。我疼的昏過去了。醒來屋子裡沒有人了,我下面全是血,上也是。

我怕別人回來發現,起來洗了身子,把單也洗了。

當時我走路都走不了,慢慢爬著,用井水冰了下面好久,才不那麼疼,能走路了。

我聽著滿足,幻想著我就是那個主任,我微笑著問她:你們主任的那個真那麼大?跟我的比呢。

王老師說:他的大。

說完使勁搖頭:校長的大,校長的大。然後一臉的紅暈。

潘主任吐出我雞巴,了幾口氣說:不錯,講的不錯,聽得我都在幻想當時洗澡的是我多好啊。

我哈哈大笑,按倒了潘主任拔下她褲子,拿手指摳著她的下身,然後抓住王老師的頭髮,把她的嘴按倒我的雞巴旁,王老師伸手擦了擦上面潘主任的口水然後張嘴含住了我的雞巴。

從此,我又多了個奴隸。我讓王老師講自己最不願回憶的事情目的就是徹底摧毀她在我面前的羞恥心,如果一個女人在一個男人面前沒有了羞恥之心,那她就會完全臣服於這個男人,打都打不走。

在兩個女人身上發洩夠了,我回到學校向我的辦公室走去。

快到樓下了,突然一個人閃身站到我面前,我下了一跳,仔細一看,原來是趙真真老師,我有些惱火的說:趙老師啊,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趙老師說:肖章,喔不似要哈你(校長,我不是要嚇你)喔咋燈你(我在等你)我搖搖頭,好一個女老師,張的眉清目秀,咋就安了這麼個大舌頭。

我說:趙老師,你慢慢說話,舌頭大就說慢些,要不沒人能聽懂。

趙真真急的直襬手:肖章,喔面面說。(校長,我慢慢說)我實在懶得理她,推門進了辦公室,趙真真也跟了進來。

我做在我的椅子上,揮手讓她坐下。

我跟她說:趙老師啊,你一個字一個字的說,看看我能不能聽懂。

趙真真急的眼淚都快下來了,運了半天氣:校…長…我想…去進修。

我完全聽明白了,伸出大拇指表示讚賞。

我語重心長的跟她說:趙老師啊,你現在最緊急的事情不是去進修,而是你說話問題。我想你去找個五官科檢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手術,這樣你先把你的舌頭解決了,你在考慮進修的問題。

趙老師急了,一緊張連話的說不出來了:校…校…我揮手製止了她的努力:趙老師,你的業務水平在你們中間是不錯的,我希望你能一邊調整舌頭,一邊進行復習,再參加一次高考,像我一樣考個正式的師範。學校給你出錢培養你,就算差一點沒考上,我們也可以給大學一些委培的費用,你正式念4年出來,回學校教書好不好?

趙老師愣住了。

我說:工資還給你發,你就在宿舍裡安心複習,看舌頭如果需要手術,學校也給你報銷,學校沒錢,我去三產給你報銷。

趙老師動了,站起身來幾步走到我面前,給我深深的鞠了個躬:校…長,謝謝…你,你。對我太好了。

這句話趙老師說的非常清楚,語速也接近正常。

我笑了:看來你能好好說話啊。為啥平時不好好說。

趙真真也奇怪:校章,喔耶補請出。(我也不清楚)我更樂了:得了,又回去了。

趙真真又用很慢的語速說:校長,您為啥對我這麼好?我爹媽看我幾年沒考上,都不讓我考了,讓我掙錢養家。

我語重心長的滿臉都是大尾巴狼的說:為了學校能有好的老師啊,也為了你們這些在文革耽誤了年輕人啊,你們的能力不行,可是以後學校再招的老師都是正式師範畢業的,業務能力肯定超過你們,到那時候你們咋辦啊。我不能把你們踢出去啊。

趙真真‮腿雙‬一彎就想給我跪下,我趕緊攙扶住她。

我低頭看著趙真真,她眼角含淚鼻翼急速的煽動者,看來這女人真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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