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一邊菗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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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輕輕推開她,移身到沿替她脫掉了高跟鞋,又拉過條被子替她蓋上:“快別想那麼多了,先睡一回,保重自己的身子要緊。現在醫學昌明,說不定姨父經醫生的心料理後會恢復健康的,別太過慮了。”姨母撐起身子慢慢把外衣脫掉,但卻夠不著身去脫裙子,於是演了演股:“頌明啊,替姨母把裙子脫下來吧,穿著整套外衣躺在上,滿不舒服的。”主人想想也有道理,便俯身過去幫她解開帶,然後扯著裙襬慢慢往腿尖褪下來。裙子脫到一半,主人的手有點發抖了。

只見裙子裡面沒有穿襯裙,只著一條小得不能再小的半透明絲質三角褲,褲襠前端明顯地讓飽滿的陰給撐得隆起一個小山丘,大片黑油油的陰清晰可見。

甚至有不少條還從褲沿和腿縫的界處了出外,形成一幅意盎然的誘人景。主人連忙把眼睛移往他處,匆匆把裙子脫掉後再將被子蓋上,平伏一下不該在此時出現的衝動情緒。

可是在這剎那,我已經作出反應了,隨著他怦砰亂跳的心臟把血灌注,漸漸地硬起來,這時主人反而不敢離下地了,不然一站直身子,肯定會讓姨母發現下出現的窘態。令他更尷尬的事情還在後頭:姨母的手這時竟伸過來按在他隆起一團的褲襠部位,不單按,還在上面摸挲起來。

主人混身不自然:“姨母,今天不好吧?姨父剛剛才進了醫院,你神又…”話還沒說完,拉鍊已給“唰”一聲拉開,手指往裡一掏,我整副脹得頭大的軀體已暴在空氣中。主人連忙雙手捂住,吶吶地說:“姨母,我看你是受刺過度了,我先回家去,改天再來探望你吧!”姨母也不由他再多說,摟著他脖子一拉,整個人躺倒在她身旁的上,大腿一拐把他夾住,還沒回過神來時,紅已把他口封上,五指則緊握著我的軀幹一上一下地捋動起來了。

主人拒絕不是,不拒絕又有點那個,正猶豫之間,又覺得姨母用腳趾勾著他的褲頭一蹬,內外褲已一齊給蹬到小腿,下半身頓變成赤狀態。姨母這時才鬆開吻著他的嘴說:“頌明,我想開了,人生苦短,禍福難料,及時行樂最重要。

你姨父變成這樣子,我下半生就只有你一個男人了,你算同情我也好,可憐我也好,今天就安我一下吧,如果連你也嫌棄我的話,我…我不如死去算了…”面對著姨母這招連消帶打的攻勢,主人有點手足無措了,雖說和姨母上已經是輕車路,可在今天這樣的環境下,氣氛總是怪怪的。

況且一向幽會都只是在別墅進行,在姨父家睡房的上公然和他子辦事還是頭一遭,加上表哥和翠蘭又隨時會回來,提心吊膽的總不會幹得順暢吧!

姨母不知是心裡沒有上面的顧慮,還是覺得在這樣的情況下偷情更覺來得刺,趁著主人神恍惚間已把她自己的內褲脫掉,翻身而上騎在主人大腿,再把內衣與罩一件件脫下,轉眼間一副充滿飢渴的赤體已在舉棋不定的少年人面前風騷地扭擺。

股像蛇一樣扭動,用小妹妹兩片熱辣辣的陰在我身上不斷磨擦,令龜頭在陰道口滑來滑去。她又俯下身子,用兩粒頭輪在主人的嘴上劃過,逗著這個快要折服在她慾下的年青玩物。

我從自己越來越亢奮的狀況已可猜想得到主人此刻的反應,我已被撥到最佳狀態,再不是在陰道口徘徊,而是硬梆梆地朝天直豎,隨時準備深入腹地,把小妹妹的慾火渲洩出來,主人此刻已被眼前這副成體引誘得將一切顧慮都拋諸腦後了。

兩眼冒火,雙手握著面前一對飽滿的房,在脹卜卜的頭上左邊,右邊啜啜,佔據著腦海中的只有一個念頭:今天要不把這副體的慾火撲滅,別想能邁出這個房間。

姨母一邊享受著少年如痴如頭上的啜,一邊把他上衣的鈕釦解開,當我覺到小妹妹出的水已溼濡著我軀幹時,主人已被她剝個清光,赤溜溜地向她看齊了。

姨母與在醫院時楚楚可憐的時候判若兩人,此刻的她像只擇人而噬的野獸,嘴裡“啊…”地噴出熱氣騰騰的苦悶哼聲,手握著我的軀體,把龜頭夾在兩片陰中間攪動。

最後抵在陰蒂上磨擦、打圈,將馬眼出來的幾滴潤滑混和著陰道出來的水,塗抹在已從管皮中冒出頭來的陰蒂上。啊,忽然間,龜頭從陰蒂快速地滑向陰道口,跟著姨母整個身體往下一坐“噗哧”一聲,包皮被扯得皺紋全無地褪到部,我頭頂“啪”的一下直撞子宮頸,電光石火的一瞬間,我全身已被陰道壁的皮包裹得密不透風,擠迫出外的水順著我陰囊淌到主人的股溝裡。

“噢…”姨母叫出一下長長的滿足呼聲,接著便馬不停蹄地將股提降不休,令我一出一入地在她陰道送起來。

主人股肌繃緊,只懂將我儘量往上高,以使每一下進入都能全盡沒,龜頭直推進到前無去路為止,兩手像麵糰一樣握著一對子在使勁地,捏得白晰的房上面都佈滿了一道道的紅指印。

姨母像個久曠的寡婦,又像個捱餓很久的饑民,無論送的幅度與力度,都是他們手這麼多次以來最猛烈的,彷彿這是世紀末的最後一次風情,以後再沒機會一樣。

隨著一股多過一股的洩出外,姨母的高很快就到來了,她一邊快速地用陰道‮套‬著我,一邊在騷叫著:“啊…頌明…我的小親親…我的真老公…姨母的被你得好痛快啊…姨母要洩了…你的小婦要昇天了…你把姨母死了…”忽然間,她用盡全力往下坐,讓我每一寸空間都深藏在她體內,若有可能,我相信她恨不得連兩顆卵蛋也一併進陰道里。

然後趴伏在主人前,不斷地顫抖、搐,除了陰道一下接一下收縮著“滋滋”地噴出水外,能聽得到的,就只有她氣如牛的呼聲以及牙齒咬得“喀喀”發響的緊聲。

好不容易她的顫抖才停止下來,像灘爛泥一樣軟趴在主人被她指甲抓出一條條血痕的膛上,渾身乏力、氣若游絲,散亂的頭髮粘貼在一張沾滿了汗水的粉臉上。主人待她嘗完最後一絲高餘韻後,知道該輪到他賣力了。

於是抱著她一個鯉魚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提起她‮腿雙‬直推到肩膀,令水淋漓的陰戶顯得更形演凸,陰大張,活像一張剛吃完了美食的饞嘴。他二話不說,起筋脈怒脹的我將下身一沉,只覺水花四濺,不費吹灰之力便一到底。

“喔…”這一就像把力重新灌注進身體一樣,像死屍一樣的姨母馬上又生龍活虎起來,她摟住主人的背脊,不等他動已先自行將下體像篩子一樣地亂磨,小妹妹也緊緊地含著我一一啜的發出信號,示意我趕快向她進攻,不要讓燒紅的火爐冷下來。

主人心無旁騖,已回覆了過往的勇猛狀態,肢一,立即帶動著我在陰道里飛快地送起來“噗哧、噗哧”的水聲和姨母“啊…”的呻聲又在寧靜的房間裡迴響。

痛快地捱著一下下狠的姨母,腦袋左搖右擺,醉眼濛,上牙咬住下,雙手緊抓著成一團,漸漸地全都扯到身邊,被不斷由陰道湧出、再順著股溝淌下的水染得溼了一大片。

主人起,索再把姨父的枕頭拿過來墊到姨母股下面,令陰戶朝天口大開,然後張腿跨上姨母曲起的腿彎上面,雙手握住一對房借力,下盤一降,濺出的水竟噴在陰囊上,隨著毫不間歇的“啪啪”聲響起,我像打樁一樣大起大落地在陰道直出直入,下下盡到底。

雖說是舊地重遊,可我覺得這次姨母的小妹妹比以前任何一次都更熱情、更飢渴,我每次深深入時,四周的膣壁都緊緊把我夾攏,好像生怕我等下的出會舍她遠去而不再入一樣。

可能是在這種特殊的情況下…老公剛意外入院,兒子、女兒隨時會回來的境地,產生出一種反叛、不倫、偷情的變態倒錯心理,混合成一種難以言諭的無名刺所引致吧!

在小妹妹熱情如火的款待下,即使你是百鍊鋼,也會在這熔爐裡給她迅速熔掉,龜頭上的酥麻就越強烈。

漸漸地通過陰莖傳遍了全身,一股無盡快意驀地由腦頂產生,向全身每一角落擴散,所有神經線不約而同地一齊跳動,大腦停止思考,細胞無限澎漲…

毫無先兆的一個大哆嗦,令全身像爆炸一樣猛力抖了抖,我不由自主地跟隨著脈博一下下跳動,一邊搐,一邊把滿腔燙熱的“噗噗噗”地對著子宮口飛而出,大量的濃稠粘把陰道深處成一個溼泥潭。

“喔…小冤家…我的親親老公…你的東西燙得我的花心好呀…又燙了一下…哎唷…好厲害呀…穿我的花心了…

哇…我的命也給你要去了…還沒完呀…呀…死你的小娃算了…我又要洩了…洩給我的心肝小親親了…”姨母像瘋了一樣大喊大叫,兩腿把主人的肢緊緊纏住,十指在他背上緊地又抓出了好幾道血痕,與前那些第一次高時抓出來的鮮紅直線相映成趣。

小妹妹有規律地一張一合收縮著,陰道里的層層著我的龜頭,像誓要把我灌注進去的瓊漿玉收得點滴不留。兩條蟲摟抱得緊緊的,一動也不願動,一句話也不願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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