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小到木杯木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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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向下墜落的身子,消失在雲端…我猛然從噩夢中一驚而起,劇烈的動作,帶起了身邊被吵醒的女人的抗議。好久沒有想起師父了,想起剛才那個詭異的夢,我心中隱隱有不祥的預。
背後一個綿軟的身體貼了過來,讓我充分的受到她兩團酥
驚人的彈力。女人咬著我的耳朵,媚聲道:“幹嗎這麼急,再睡一會兒嘛。”一邊在我耳背呵了口氣,一邊用她充滿彈
的雙峰摩擦著我赤
的背,但經過剛才的夢,我心中已沒了心情,我站了起來,背對著她穿上衣服。
然後回過頭去,卻觸見她深深的溝,忍不住心中又是一跳。我猛力
了口氣(這女人真他媽是個尤物),一邊扔給她昨天沾滿了我
的白
衣服。
“這麼髒叫我怎麼穿嘛!”女人撒嬌的擺動著她的身體,雪白的股有如狗母般聳動著,在陽光的照
下,我甚至能看到,昨晚撒在上面的
還發著
靡的的光芒。我冷冷道“快穿好衣服出去,我可不想讓人看到你光著身子的風騷樣。”說完,不理她的表情,轉身出門。
冰清影這子婊,胃口越來越大了,我暗暗道。剛出房門沒幾步,就被人截住。
“師兄”我轉回頭一看,是我的師弟楊松。
“師叔叫我們一起去雲霄殿議事。”,我答應一聲,尾隨著楊松,往雲霄殿走去。進門一看,滿殿都已坐滿了人,一個個面嚴肅,顯然都是在等我,我心中那種不舒服的
覺越發強烈。環顧四周,老一輩的人,都對我不理不睬,這並不讓我驚奇。
但年輕一輩中,大多數人視我為偶像,看到我竟然也一個個垂下頭去,立時讓我明白事情不妙。
我盯視著封陽莫無表情的臉,揣測著事情究竟壞到什麼程度。莫非我和師孃偷情一事,竟然讓人知道了?
但我自信這件事進行的很隱秘,不該有什麼破綻的。封陽此時忽然開口問道:“凌風,去年掌門失蹤的那個早晨,你在哪裡。”我心中巨震,表面則不動聲的問道:“師叔這話是什麼意思?”腦中電轉,沒料到封陽值此關頭,提起的居然是這件事。首先我猜測這件事的發起者是誰?以封陽的
格,決不可能在隱忍一年之後再發動這件事,而且選擇了我最沒有防備的時候,召集了點蒼所有弟子,想一擊將我打入萬劫不復之地。
其算度之準,計畫之周詳,手段之毒辣,絕對不是封陽所能辦到的,而本派似乎也沒有如此心智的人,那麼就只能是外來的力量了,想通了這一點,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我在這幾年來,確實鋒芒過,眼看最近師父又不明不白的死去,作為他最出
的弟子,掌門之位很有可能要落到我的頭上,這是其他門派所不能接受的。
相比於我來說,讓沒有野心的封陽來做點蒼的掌門要比我安全的多,於是將我無聲無息的消滅在點蒼的內鬥中,實在是最好的選擇。
不僅剷除了點蒼神劍,還能令點蒼在內鬥中元氣大傷,互相猜忌,最後必然是個四分五裂的結局。借我之機,如此兵不血刃的瓦解了一個門派,我不暗暗佩服這位幕後隱藏者的心智。
我很快又想到,對方既然有這種心智,所使的手段,必然也是不發則以,一發致命。也就是說,他必然掌握了一個可以將我置於死地的證據。我到背後的衣衫已被冷汗沾滿。
但我心中卻依然能保持平靜,我知道我還有一線生機,因為對方的計畫並非完美無缺,還有一個我可以供我利用的破綻。假如封陽知道我從他的一句話裡可以猜知這麼多,必然會後悔如此開門見山。
現下,他還是自信滿滿的道:“因為我們懷疑你與師父的死亡有關。”如此石破天驚之事由他口中道來,周圍的人卻毫無反應,顯然他們已早已獲悉此事。
我傲立殿中緩緩說道:“凌風7歲蒙恩師青睞收為弟子,8歲練氣、九歲練拳、10歲得蒙恩師受以點蒼神劍。
14歲出道殺賊孟香於甘南,15歲時生擒妙手空空餘空兒,16歲時華山周嶽辱我點蒼,我只身上華山,百招內擊敗他,
他親上點蒼致歉…”我將我為點蒼所作之事,一一數來,每說一句大殿上眾人臉
就羞愧一分,雖然我年紀尚輕,但為點蒼所立之功,卻是在場任何一人都比不上的。
這也是我聰明之處,不去正面否定此事,而是從側面述說我的實績,讓他們潛意識裡到,懷疑我這個功臣本身就是一個錯誤。封陽打斷我得話道:“我是來問你話的,不是來讓你自吹自擂的。”我心下暗笑,正是要誘他說出這句話,來騙取大家對我的同情。果然,此話一出,連一向站在他那邊的年紀較大的點蒼派元老,也忍不住微微皺了皺眉,蓋因我為點蒼所作之功績乃是事實,不容抹煞。這也是我所說的一線生機,計畫本身並沒有問題。
只是策劃者沒有考慮到人的因素,試問一向耿直的師叔口齒上怎麼會是我的對手。我淡淡道:“師叔說是我殺了師父,可有什麼據?”封陽指了指身側一個年輕弟子,道:“青兒,你說給大家聽。”我認得那年輕弟子名叫柳青,平素負責打掃師父門前的落葉,只見柳青抖了抖站出來,看了我一眼,我對著他笑了笑,他嚇的說不出話來。旁邊另一名老者,也是我的另一個師叔葛通明大聲道:“青兒,你儘管說,有師叔幾個在此,那個狗賊再膽大。也不敢對你如何。”說完,還看了我一眼。我懶得理他,索
歪過頭去,讓他自在那裡吠個痛快。青兒顫顫說道:“那天,掌門師叔大早起來,我看見他背了把劍,眼睛兇的很。掌門師叔一向慈祥,我從沒見過他那麼兇的眼神,就問師叔是不是要去練劍。”然後,他
了口唾沫,道:“掌門師叔說了一句‘要去宰了一個敗壞師門的畜生。’,然後就往山頂方向走了。”青兒話音剛落,我就
到滿殿的目光,都圍著我打轉。我忍不住“嘿嘿”笑了一聲,道:“師叔就憑這一句話,就定了我的罪,真是愈加之罪何患無詞阿。”葛通明那老狗又在那裡吠道:“你還要狡辯,誰不知道當代弟子中就你武功最高。”我早有定計,朗聲道:“師父只說那個人敗壞了點蒼,又沒說一定要是我們一輩。說道武功與師父在伯仲之間的,至少還有你們兩位呢,對吧,封師叔、葛師叔?”眾人沒想到我會反咬一口。
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葛通明氣的大叫道:“你是說,我們殺害了師父?”我笑道:“這話可是從師叔嘴裡說出來的,凌風從來沒有說過。”葛通明氣的幾吐血,正待再言,還是封陽明白過來,知道我是想
怒他們,讓他們自亂陣腳,急忙制止了葛通明,道:“我們都有不在場的證據,而你那時候在哪呢?有誰可以證明嗎?”一個嬌脆的聲音突然介面,道:“有,我可以證明,師兄那時和我在一起練劍。”眾人一齊朝那發話之人看去。
只見小師妹朱若蘭臉紅的為我辯解著,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幫我,卻知道這樣對她的誤會有多大,大清早兩人一齊練劍,這實在不能不惹人遐想,何況此話由她一個女兒家口中說出,饒是她一向朗。
也不羞紅過耳,看來她真的是為了維護我而不顧後果了,封陽無奈的看了看小師妹,嘆道:“既然若蘭這般維護他,師叔也無能為力了。”言罷,又仰望蒼天,動情的道:“庭雲、庭雲(師父名),封陽無能,不能為你報此深仇了。”說完,兩滴老淚滾滾而下。
語音蒼涼,殿中弟子人人動容。我急忙也當眾跪下,並豎二指,道:“皇天在上,若嶽凌風有生之年,不能擒獲真兇為師父報仇,將來必死於至親之人手中,不得好死。”心中冷笑,什麼仙鬼神佛,哪及的上我單人一劍,誰阻我霸業,我便遇佛殺佛,遇鬼斬鬼,這才是我的天下,我的江湖。
封陽站在臺上,我雙膝跪在地上,兩人對視良久。封陽長嘆一聲,轉身離去。封陽走後,一眾弟子也都紛紛散掉,一時間,殿中只剩下我和師妹兩人。
有時候,這個世間的事,真是諷刺的可怕。想當初我殺了師父的時候,哪曾想過可以把他的女人搶過來,任意蹂躪,而等到我深陷危機時,她的女兒又會不遺餘力的救我。天不亡我!
既然如此,就讓我在這個紊亂的江湖裡橫行到底吧,然而,在這之前(我打量了眼前的少女兩眼),似乎應該對這個傾力維護我的可愛師妹給點“補償”才是啊。
師妹看著我目不轉睛的打量她,秀面一紅,咬著嘴道:“師兄,你跟我來。”言罷,轉身領先而去。
我尾隨在後,看著眼前少女豐滿的部,隨著身體的躍動而一跳一跳,心裡所能想到的只有一件事…***前面的師妹,左一轉、又一晃帶著我向點蒼南部的樹林深處走去。我不知她究竟要帶我去哪裡,眼看她越走越往無人處去,我樂得不去理她。
心下暗笑,美人兒真是合作,知道過一會兒要叫得大聲,所以盡往無人處去,突然,前方人影停了下來,我急忙也剎住腳步。透過眼前女人的肩膀,看到的景物竟是如此悉,令我心絃震顫。
我不由自主的走上前去,碰碰倒垂在樹上的風鈴,摸摸少年時手製的木馬,心下慨萬千。在這裡我度過了一生中,最美好的時光,眼前的物件,小到木杯、木凳,大到木馬和樹上的簡陋小屋,無一不是我親手所制。